誰知道,這邊那些禁軍剛剛把人扔進火裡,他們就從火堆裡飄起來。
飄上天空後,對着他們的叢王就說道:“叢王!你這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傢伙,做事太過狠毒!
今日你連天神也敢觸怒,看來是留你不得!”
只聽那兩個孩子說完,就從遠處傳來幾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把大家驚得,都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等到巨響過後,再看向受他們尊敬的叢王所坐的地方時,已經是一片殘骸了。
大家對比了自己的夢之後,有人就說了:“哎呀!這夢是不是那兩個孩子,哦!不!是天神託給我們的啊?
要不然,怎麼這麼奇怪呢?怎麼可能大家都做一個夢呢?”
“是啊!是啊!哪裡有這樣奇怪的事情呢?
我老漢今年已經八十有三了,還從來沒有聽誰說過,這夢還能大家這麼多人一起做同一個呢!”
“照我說啊!這事有蹊蹺啊!不知道那兩個孩子還在不在這王宮裡?”
這時,一個身穿褐色衣袍,留着山羊鬍子五十來歲的官員模樣的人。對其他幾個同僚做出手勢,幾個人找了一個角落竊竊私語起來。
只聽,那個留山羊鬍子的人說道:“你們說,這大王死得這樣突然,咱們昨晚做的這個夢又這麼詭異。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瞭解的原因呢?”
“我看,我們應該去看看,那兩個齊國的孩子是不是還在天牢裡?”
另一個身穿深藍色衣袍的官員提議道。
“嗯!對,我們應該去看看那兩個齊國人!問問他們,這是不是與他們有關!”
一個身穿墨綠色衣袍,濃眉大眼三十多歲的官員說道。
“哎喲!我說,尹大人!你就不要把壺不開提哪壺了!
如今之際,只能好言好語的詢問了,你沒聽說他們在夢裡說是天神嗎?
是天神吶!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有什麼本事能和天神去鬥啊?”
那留山羊鬍子的官員,壓低聲音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他幾位也複合着說道:“是啊!是啊!可別再犯那樣的過失了,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啊!”
“對對對!我們不能再那樣衝動了!”
“是啊!那兩個孩子,聽說好厲害的!他們就那樣赤手空拳的,就能劈山導河想想這還真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聽他這樣一說,剛纔那個被稱作尹大人的官員,忙向他拱手一揖說道:“哎!對對對!
還是穆大人說得對啊!尹某受教了!多謝穆大人提點啊!要不然,尹某今天可是要犯大錯了!”
“沒事!沒事!尹大人只是沒有想到那些沒有看到的問題。
所以纔會這樣說的。”那姓穆的官員溫和的對那尹大人說道。
“嘿嘿……是啊!是啊!那我們現在就去天牢看看吧!”
尹大人憨厚的對那穆大人一笑提議道。
於是,大家就一起結伴去了天牢。
蜀國柳城的天牢。
說是天牢,其實也就是用了些黏性好的粘土夯出來的土牢。
中間再用兒臂粗的鐵棒做成柵欖,將整個土牢隔成寬一丈,長兩丈的牢房。
由於,這個位置處於較低的地方,牢房裡常年積水陰暗潮溼。老遠就能嗅到一股濃濃難聞的惡臭味。
陳漫雲和樑梓墨爲了把戲作足,取得蜀國百姓的擁戴。他們還真就在裡面忍受着這些苦。
昨天上午,就在乾坤殿被陳漫雲扔下一顆手榴彈炸了後。
她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這陰暗潮溼的牢房裡來了。
她坐在這天牢裡,一是無聊!二是爲了引起其他犯人的注意。
故意大咧咧的,把原本已經被叢王下毒的樑梓墨,毫不避諱的從空間裡一把拉出來。
還說這是要幫他解毒!
當陳漫雲用刀片,把樑梓墨四肢上的大的靜脈和動脈都割開放血時,當場就把一些暗中窺視的犯人給嚇得暈過去了!
再後來,她又做出了一些古人們無法理解的事情來。
比如說,撥勁,拔罐,用針線將劃開的血管縫合等等動作。
都把當時好奇窺視他們的犯人,給嚇得不敢正視他們。
她也就趁那些人不敢看他們的當口,用幻影術去外面讓衆人做夢的。
現在,陳漫雲把樑梓墨解毒時留下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又從空間裡引水出來給他喝。
就在樑梓墨喝完最後一口水的時候,他四肢上那原本血淋淋的傷口,居然以肉眼的能見度慢慢的癒合了。
這一幕,就更是引起了離她們不遠,而且一直在偷偷窺視他們的犯人們發出一陣驚譁。
“啊!快看!大家快看啊!那小子身上的傷口能看着長攏癒合呢!”
“哎呀!也不知道他們那是弄了什麼靈丹妙藥,居然好得這麼快?”
“咳……咳咳!哎……喲!小老兒這身上也全都是傷,求姑娘也給小老兒治治!”
被關在這天牢裡的人,多半是犯了事兒的。
有的犯人卻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而且,古代的律法實行的是,每個犯人進來後都會被先暴打一頓,然後再審理案子。
所以,這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傷痛。
這位說話的老者,就是那身上有傷的犯人其中之一。
陳漫雲聽到那老頭這樣說,也不避諱那牢房外的獄卒。
就直接答應道:“好啊!老人家,你過來一點!”
那幾個獄卒,見陳漫雲這樣一個小姑娘,再過一會兒都要自身難保了還要給那老頭治傷。
不由得,幾個人都在外面笑看着她,相互嘀咕道:“別去管她,反正等會上面的命令一下,她就要被處死了。就讓她多自由一會吧!
再說那老頭也是將死之人,就算是治好了。也只是少痛苦一會罷了!哈哈……”
“對對對!我們在這裡就當是看熱鬧!不用去管他們!”
“……”
沒有獄卒們的干涉,陳漫雲很快就從空間裡取出一碗水來,從那鐵柵欄的縫隙裡讓人遞給那老頭兒讓他喝下去。
陳漫雲這樣做,就只有一個目的,要用這些事情來證明她和樑梓墨是與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不同的。
讓這蜀國的這些臣民們,都要爲他們所折服。
只有這些人都對他們折服了,以後統治起來纔不會那麼麻煩。
要不然,她也沒有必要在這裡顯擺自己的能力,及與衆不同。
正在這時,從天牢門口走進來一羣衣着華貴的人。
當他們走進來,還沒來得及問獄卒這裡的情況時。
就聽見,剛纔要求陳漫雲給他治傷的老頭大聲喊道:“哎喲!神了!真是神了啊!
小老兒的身上現在真的不痛了呢!神仙啊!”
聽見他這樣一喊,所在場的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
大家都覺得,這怎麼可能?哪有那麼神奇?
是不是這老頭和那小丫頭早就串通好了,故意用這種方式來迷惑大家的心智啊?
就在大家還要再次詢問的時候,就聽見幾個之前看好戲的獄卒大聲喝道:“嚷嚷什麼?少在這裡裝神弄鬼的!
都是馬上要去陰朝地府報道的人了,還再這裡瞎折騰個什麼勁兒啊?都給老子……哎喲!
誰打我?誰打我?誰他媽打我?有本事給老子站出來!”
正在大家都注意着那個罵罵咧咧的獄卒時,就聽見那獄卒一掃剛纔的威風,捂着一張滿是橫肉此時紅腫的,頂着兩座五指山的臉大聲吼道。
這時,很多人都像是看笑話一樣看着他。
看見那個獄卒被無緣無故的被打了,那些犯人們心裡一個比一個爽。
都在心裡想着:嘿嘿……這一下真是報應到了!這傢伙平時可沒少欺負人。
這真叫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可是說句實話,在場的人裡就沒有一個人看見,誰出手打過他。
他這樣在這裡瞎叫喚,該不是又是再想着方法要整那小姑娘吧?
很多善良的人,心裡都爲那老頭兒和陳漫雲捏了一把汗。
就在時候,站在天牢門口的哪幾個衣着華貴的人就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那些獄卒聽見聲音忙轉身看來人,見這幾位都是本朝重臣。一個個忙狗腿的跑過來,給門口的來人行禮。
只見他們跑過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齊聲說道:“卑職等參見各位大人!不知各位大人駕到,卑職們有失遠迎!請各位大人恕罪!”
“啊!不知者不怪!各位獄卒兄弟都起來說話吧!”
聽到那些來人這樣說,那幾個獄卒纔敢站起身來退到鐵柵欄邊上。
這些來人,正是之前在叢王靈堂裡商議,要來天牢裡看陳漫雲她們的哪幾個官員。
這幾個人都是朝中重臣。
其中,那個五十多歲,留着山羊鬍子被叫作穆大人的,就是叢王最倚重的西蜀國丞相——穆俊生。
此人出生寒門,爲人剛正不阿,從來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
不過,他在朝中的官職能做到這麼大,也不併不是不會圓滑做人的那種迂腐之人。
那個濃眉大眼的,三十多歲被叫作尹大人的,就是西蜀國護國大將軍——尹衛。
此人也是出生寒微,是叢王從民間找來的一個勇士。
不過,性格豁達。是一個不拘小節容易接受新事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