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回去收拾一下行李,下午你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幫我搬一下,我東西有點多。”秦採兒有些難爲情。
“沒問題,這算什麼,那你下午給我打電話,隨叫隨到!”
秦採兒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那我先走了,我們回頭見。”
看着遠去的出租車,張陌瀚覺得昨天的不幸已經把他的壞運氣提前用完了,現在只剩好運了。
果然老人都說人不會一直倒黴,張陌瀚心想道。
去找中介交完錢簽好合同後,拿到了房租的所有鑰匙,張陌瀚樂開了花。
午飯也來不及吃,就急匆匆地跑回出租屋,收拾完東西就跑到了新家,等待着秦採兒的電話。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秦採兒終於來了消息。
在連續跑了幾趟之後,終於幫秦採兒把東西搬完了。
“給你一瓶水,休息一下吧。”
接過秦採兒遞過來的冰飲,張陌瀚覺得此時的礦泉水格外的甜。
“還沒有吃晚飯吧,我請你吃飯吧?感謝你幫我找房子,還這麼辛苦幫我搬家。”
“好啊,去哪裡吃?”
“我請你吃飯,當然是你決定地點了。”秦採兒甜甜的笑了笑,眼睛彎成小月牙,看的張陌瀚直流口水。
“夏天的夜晚當然是啤酒和燒烤更配了。”
“那走吧,今天晚上你可不要跟我客氣。”
福記燒烤攤上,二人面對面而坐,猛的灌口了冰啤酒,吹着微涼的晚風,拿起一串烤肉往嘴裡送去,看着眼前臉霞微紅的美人,張陌瀚只想把人生定格在這一刻。
好像是喝多了的秦採兒,冷不丁的問張陌瀚:“你以前讀高中是不是喜歡我啊?”
“咳咳!”被秦採兒的突然發問,張陌瀚噎住了。灌了一口啤酒後才緩了過來。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嗎?”
也許是酒精壯人膽吧,或許是有了系統以後就有了底氣吧,張陌瀚堅定的回答道:“是!那你喜歡我嗎?”
沒等秦採兒回答,突然幾個混混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瓶啤酒,“小姐姐,你長的好漂亮啊,能不能請你喝酒?”
從剛剛到燒烤攤的那時,張陌瀚就注意到了四周的男性都把眼光聚集到了這兒。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秦採兒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
“不認識沒關係,喝一次酒以後不就認識了。”帶頭的黃毛猥瑣的笑了笑,連帶着身後的小弟也起鬨起來。
“就是就是。”
“還是大哥說的對。”
“可是我不想跟你喝酒。”秦採兒臉上的厭惡之色又多了幾分。
“這可由不得你了。”黃毛說着就要伸手抓秦採兒的手。
看到這兒的張陌瀚再也忍不住了,先前可以說他沒有名分,不是秦採兒的誰,有人搭訕他沒有權利幫秦採兒拒絕,但現在眼前的混混喝多了酒想耍酒瘋,他就可以管了。
伸手抓住了黃毛的手臂,“馬尿喝多了去別的地方耍。”本來張陌瀚還不至於這麼生氣直接開口就是髒話,但眼前的混混剛剛打攪了他的好事,眼下肚子裡都是火,難免開口就是難聽的話。
“你是什麼東西,管我?放開你的手!”
“我要是說不呢?”張陌瀚手裡的勁又大了幾分。
黃毛身後的小弟衝了上來,對着張陌瀚就是一個巴掌準備扇在他的臉上。
說時遲那時快,從小就喜歡打架的張陌瀚這點反應力根本不缺,另一隻手就抓住了那個小弟的手。
幹了這麼久的工地,別的本事沒練到,這手裡的勁可是比眼前幾個早就被菸酒掏空了身子的混混強太多了。
眼看着其餘的小弟衝了上來,張陌瀚一腳踹在了黃毛的肚子上,空出來的那隻手拿起身邊的空酒瓶,就是往剛剛那個想扇自己巴掌的混混頭上砸去。
“啪”的一聲,張陌瀚直接把別人開瓢了,被踹在地上的黃毛也爬了起來,指揮着其餘的小弟,“給老子乾死他!”
擒賊先擒王,從小就打架的張陌瀚深知這個道理,立馬把目標轉到了帶頭的黃毛身上。
一個健步衝上去,右手化掌爲拳,就是往他的臉上砸去。
身後不知道被哪個混混用酒瓶砸了下腦袋,張陌瀚感覺眼前一紅。
“啊,張陌瀚你頭,你頭流血了。”把一旁的秦採兒嚇壞了。
“媽的!”
把眼前的黃毛再一次撂倒以後,張陌瀚轉過身來,看着眼前拿着碎酒瓶的混混。
再一次順手抄起傢伙,直接把可摺疊的桌子搬了起來往眼前的人衝去,用勁全身的力氣往他身上捶了下去。
那個混混直接被砸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其餘的小混混哪裡看到過這種場面,沒兩下就被嚇的跑沒影了。
“你沒事吧,我們快點去醫院看一下。”秦採兒緊張地跑了過來,給張陌瀚擦着頭上的血。
聞着秦採兒身上的香味,張陌瀚感覺剛剛的架沒白打。
“我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還沒事,你頭都流血了。”
“我以前習慣了,真的沒問題的。”
“我們快點去給老闆賠錢吧,不然他都要打電話報警了,等會又要麻煩了。”注意到角落裡觀望的燒烤攤攤主拿着手機準備撥號,張陌瀚道。
“老闆,別報警,剛剛打壞你的東西,我賠。”
“小兄弟,你沒事吧?剛剛那幾個混混天天在這邊無所事事,找別人麻煩習慣了。你小心他們的報復。”
“沒事,我不怕他,剛剛的事對不住了,這樣吧,我賠你一千塊錢,夠不夠?”
“夠了夠了,其實要不了這麼多。”
“沒事,剛剛還嚇走了你的一些客人,我多賠點是應該的。”
接過錢後的老闆讓張陌瀚趕緊走,那些混混應該是叫人去了,他們天天在這一塊橫行霸道慣了,有自己的組織。
不想再繼續惹是生非的張陌瀚拉着秦採兒就走了,他雙拳難敵四手,如果那些人還帶些鋼棍的話,那可能就要住院了,反正剛剛的架不虧。
找了家診所,買了點酒精,消了下炎,再包紮了傷口,搶的不深,幸好張陌瀚頭髮多,玻璃渣沒有沾到頭上,只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不至於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