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磕到你破產
“嘶！這味道感覺不一樣了啊？”
楊廣志咪一口酒，感覺不對勁。
王秋菊撇撇嘴：“以前喝的都是地瓜燒，你還能喝出來個孬好？”
聽到這話，楊廣志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這酒好壞我還能喝不出來啊？就是這味道好像更好了，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奇怪了。”
楊小樂聽到這話笑了笑。
自然是他悄悄放了兩片桃花瓣在酒罈子裡。
想到了什麼，遲疑了一下對着老爹說道：“爹，跟您說個事情啊！我初三可能要出去一趟，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
楊廣志聞言眉頭一皺：“這大過年的，你幹嘛去啊？”
“師父說我這病看着好差不多了，但是有些隱患，說初三正好他要去一趟朋友家裡，帶我去給一個老先生看看，調養一下。這不是正好放假嘛！趕着這時間去最好了，不然就是半年以後放暑假了。”
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了，他也就只能這樣說了。
王秋菊吃着飯問道：“去多久啊？你這病看着不是挺好的嗎？不行讓紅英給伱看看啊！”
“她那是西醫，師父給我找的那是中醫，說以前是御醫，那都是給皇帝和達官貴人看病的，技術好。”
聽到這話，王秋菊哦了一聲，沒說話，看向自家男人。
楊廣志琢磨了一下打量着他看了看，：“行吧，你自己看着辦吧！什麼時候回來？在哪裡啊？”
楊小樂聽到答應了，他一陣的高興：“說是快的話兩天，慢的話讓我在那裡調養調養，這就不清楚了。地方在通州那邊，其實也不是很遠。”
聽完以後，楊廣志想了想，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行吧，知道了。”
孩子的身體重要。
之前病了十幾年，他是真的怕又犯病了。
楊小樂自然是一陣的高興。
……
趙大爺家一家七口人，圍着桌子正在那裡吃着飯。
桌子上擺放着六個菜。
有葷有素。
趙大娘吃着飯，瞅了一眼門外，對着趙大爺嘀咕了一句：“哎，老趙，這楊家今天不得了啊！你知道今天他們弄了多少菜嗎？十幾個，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啊？”
“這麼多？”
趙大爺也是驚訝了一下。
大院裡，估計也就王大爺家能做8個菜，他們一直都是6個菜過年，已經算是院子裡條件不錯的了。
趙大娘點了點頭：“嗯，我數了一下，最少十個。”
趙世堂吃着飯笑道：“媽，你管人家幹嘛！你也不看看，那野雞、野兔、王八、魚、豆腐，都是人家楊小樂自己搗鼓出來的。就這幾樣，人家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聽到這話，趙大娘嘀咕了一句：“我不就隨便說說嘛！我又沒說人家不好。”
趙世堂和媳婦相視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接話。
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年頭天天在家裡，不就那點事情嘛！
比誰家孩子有出息，比誰家日子過的好。
就那麼回事。
不止是趙家，大院裡到處都在議論着過年誰家有好處，楊小樂家被議論自然是逃不掉的。
當然了，也不全是說他們家。
……
王秋菊吃着飯，看着大兒子，在那裡嘀咕着：“老大，你這年齡也該物色一個了，啥時候給娘抱個大孫子？”
楊小剛聽到這話語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楊小樂見狀笑道：“娘，大哥翻過年才17歲，就算是以前報戶口的時候早報了兩年，戶口本上也才19歲，你啊，就別想了，這裡又不是農村，不到年齡是結不了婚的。”
這時候的統計工作比較混亂。
55年登記戶口的時候，家裡爲了以後老大能提前上工，年齡報大了兩歲。
這在農村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那也就一年了啊！”
聽到這話，楊小樂笑道：“娘，你這要是抱孫子了，你這班怎麼辦啊？不上了嗎？”
這年頭工業不發達，工作崗位其實沒那麼多，城裡接近一半的家庭是單職工。
雙職工不說稀罕，那也不是家家戶戶都能做到的。
王秋菊聽到這話，也是一陣的糾結。
隨後嘀咕了一句：“那也沒你大哥結婚重要啊。”
楊小樂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這也是個問題，家裡沒人帶孩子，確實也不是個事情，將來老孃或者大哥媳婦兩個肯定有一個得放棄工作。
不過隨後就沒多想了。
有他這個王者，帶幾個青銅還是沒問題的。
“來，給你們發壓歲錢了啊！”
說話間，楊廣志拿着錢，在手上笑呵呵的說道。
聽到這話，衆人都是翹首以盼。
喜子好奇的在那裡詢問着：“爹，多少啊？不會又是一分錢吧？”
就算家裡再窮，每年老爹都會給每人一分錢做壓歲錢，這些年就沒有變過。
可以到代銷點買一顆糖果。
“一人兩毛！老大已經上班了，沒有啊！”
老爹拿着錢，大氣的數了兩張嶄新的一毛錢遞給了大姐。
大姐自然是高興的接了過來。
接下來就是剩下的幾個。
楊小樂也是高興的接了過去，直接就塞進了兜裡。
酒足飯飽，老孃帶着大姐在那裡收拾碗筷。
喜子則是拿着家裡的果盤上的糖果吃個不停。
現在部分糖果還是不要票，就是量逐漸減少，沒有以前那麼好買了，很多人都買不到。
但是有老孃在副食品店，自然是沒有這個問題。
大手一揮，直接買了五斤。
花了足足兩塊多錢。
“行了，你一會吃完了，別人過來拿什麼給啊？”
老爹抽着煙，看着喜子在那裡吃糖果，對着他喝道。
五斤看着多。
但是這玩意壓秤，其實沒有太多，今天一家人就已經幹掉一斤多了。
喜子撇撇嘴。
“楊叔，楊嬸，我們過來給您拜年啦！”
思緒間，門口呼啦啦的進來幾個人。
這是後院的幾個孩子。
田寡婦家的小棗和小桃，史靜，還有劉援朝和劉解放。
“哎呦，小棗、小桃，靜靜，援朝、解放，來了啊！”
王秋菊笑着招呼了下，對着幾個人說道：“來來來，吃花生瓜子。”
一邊將花生瓜子和糖果混合在一起，一人抓了一小撮。
沒辦法，大院裡的孩子太多了，要是抓的太多，一會都不夠分的了。
“謝謝嬸子。”
幾人都是接了過來，裝進了小兜裡，都是一陣的高興，就他家給的最多了。
“嗨，謝什麼啊！來一人一張壓歲錢！”
又給每個人一人一毛錢的壓歲錢。
拿了錢，衆人就高興的離開了。
其實就這麼回事，圖個喜慶和熱鬧。
等人走了以後，王秋菊對着幾人喊道：“小美，你帶弟弟妹妹們去給他們家拜年去，有長輩的都要去，聽到了沒有？”
“哎，好！”
大姐一臉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楊小樂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對着大姐說了一聲：“我不去，你們去吧！”
聽到這話，大姐也不奇怪。
以前楊小樂身體不好，每年過年都不去到處跑，今年估計也不例外。
王秋菊在旁邊嘮叨了一下。
“這一個院子的，你過年了不去拜年，這像什麼啊？”
楊小樂聽到這話琢磨了一下。
好像也是啊！
以前在村裡，藉口自己身體不好不去，還能理解。
現在壯的跟牛一樣，你不去，別人得背後說你。
人就是這樣，你去了，他們心疼錢和糖果花生，可是人開心。但是你不去，他們會感覺你看不起人家，省錢了，心裡會氣。
問題是，遇到輩分高的，那得磕頭。
就這院子裡，至少有三個人得磕頭，他是受不了。
在老家，也就給他爺爺楊滿倉磕過頭，其他的一概沒磕過頭呢~
不過想到什麼，琢磨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行吧，我過去走一趟好了。”
隨後起身離開位置，跟着大姐出去了。
隔壁的曲穎自然是不用過去了，家裡沒長輩，本身年齡就小。
第一個去的自然是王大爺家了。
大哥不在，身爲男人的楊小樂自然是帶頭人了，大姐都不行。
屋裡還有趙建國兄弟幾個也過來了，幾個人差不多一起到了。
得。
看着趙建國一行人在那裡磕頭，這是遇到第一位要磕頭的人物了啊！
趙大爺，王大爺，楊老太。
這三個小輩基本上都要磕頭。
“王大爺，王大娘，給您拜年啦？”
楊小樂帶着幾個人進來，就對着堂屋坐着的王大爺喊了一聲。
看着旁邊的王大爺的兒子，也隨口喊了一聲：“叔叔嬸子，新年好！”
而此時趙建國幾人剛剛起來。
喜子和小妹就要趴地上磕頭。
楊小樂就開口說道：“王大爺，王大娘，這裡給各位拜年了啊！祝各位：一帆風順、二龍騰飛、三羊開泰、四季平安、五福臨門、六六大順、七星高照、八方來財、九九同心、十全十美、百事亨通、千事吉祥、萬事如意！祝新年吉祥如意！”
一通長長的話語說玩，讓衆人都是一陣的樂呵。
王大娘笑呵呵的過來給人抓糖果。“哎，你看這小嘴真會說啊！來來，吃糖。”
至於磕頭的事情，自然是被衆人給忽略過去了。
一人八顆，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錢也是一人一毛。
這纔是會過日子的人。
“小樂，你爹呢？沒事的話，把他叫過來，打打牌！咱們繼續。”
王永青看着他，笑着問了一下。
“王叔，您放心好了，你們要是準備好了，這一叫保準來，保證不帶耽擱的。”
聽到這話，王永青呵呵一笑，站了起來：“成，我去叫人，這大晚上了不打牌幹嘛啊！”
楊小樂吃了一顆糖果，也在享受着曾經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待了一會，趙建國幾個人要離開去下一家，楊小樂自然也就找個藉口跟着，帶着人一起就從王家出來了。
接下來是趙大爺家。
自然也是用的同樣辦法。
沒一會將所有家都給逛遊了個遍，這纔打道回府。
來到門口，楊小樂看着大門緊閉的曲穎家裡，稍微一琢磨，就說道：“喜子，你和小麗去曲穎家，就說給她拜年。”
“啊？她家也去嘛？”
“去啊，幹嘛不去，我和姐就不去了。”
聽到這話，喜子想了一下，反正有錢拿就好了啊！
拉着小妹就去敲門了。
“砰砰砰~~”
沒一會，房門打開，露出了疑惑的曲穎。
“曲穎姐，我們給您拜年啦！新年好。”
“這……”
曲穎茫然的看了一不遠處的楊小樂兩個人，眼中帶着一絲的疑惑。
看到她的目光，楊小樂笑了笑：“怎麼着啊？他們給你拜年，你不得意思一下啊？”
“哦哦，你們等一下。”
曲穎慌亂的跑回了屋裡，抓了一把糖果花生瓜子，給兩人分了一下。
兩個人又塞了兩毛過去。
“謝謝曲穎姐姐！”
得了東西，兩個小傢伙道了聲謝謝，就笑呵呵的離開了。
“得~~”
楊小樂彈了一下舌頭，笑道：“什麼感覺啊？穎姐！”
聽到這話，曲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能有什麼感覺啊？”
“呵呵，好了，我們回去了啊！”
說完，笑呵呵的離開了。
至於喜子和小麗已經提着燈籠，在衚衕裡和一羣孩子們玩了起來。
回來以後，大哥和老孃正在堂屋裡坐着嗑瓜子。
“給了多少？”
一進來，老孃就開口問道。
大姐就回答了她：“楊老太和史靜他爸給了2毛，剩下的都是一毛，趙大爺家給了五分。”
“啊！給五分？田寡婦給的一毛？”
王秋菊驚訝了一下。
“嗯，是啊！田嬸子給了一毛。”
聽到這話，王秋菊笑了笑沒說什麼，在孩子面前說這些有些不合適。
隨後伸出手來：“我給你們收着。”
大姐聽到這話，偷笑了一下，輕咳了一聲：“一共是1塊1毛5，您給我的兩毛可不興收回去啊？”
這都是每年的慣例了。
不過她可是有弟給的錢。
估計一會喜子又要哭鼻子了。
楊小樂看了一下時間，對着老孃說道；“娘，我出去一下，年夜飯沒跟我師父吃，這吃了飯我得過去一趟啊！大伯那邊太遠了，沒辦法去。”
聽到這話，王秋菊想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行，你去吧，早點回來。”
“哎，好。”
答應下來，出門騎着車就離開了。
來到外面到處都是在衚衕裡放炮仗的小娃娃們。
出來以後路上也有不少的行人，都是帶着孩子，應該是去很近的親戚家竄門。
騎着車來到索爺的院子這邊。
推開房門就進去。
屋子裡有人說話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花有容的聲音，正在給索爺拜年呢！
“師父，蘇阿姨，給你們二位拜年了啊！”
進門，就笑着喊了一聲。
此時花有容剛剛從地上爬了起來。
蘇玲看着他也是一陣的高興：“小樂啊！你怎麼來了？”
楊小樂笑了笑：“我這不是沒過來陪師父吃年夜飯嘛，這不吃好飯就過來，我得要壓歲錢啊！”
這話惹的蘇玲一陣的顫笑。
說完以後，扭頭看向了上位索爺，來到面前彎腰笑道：“師父，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一隻手還翻過來，放在老頭子的面前勾勾手。
這場景惹的花有容直樂。
“咳！沒磕頭沒有。”
老頭輕咳一聲，一臉正氣的說道。
楊小樂擡頭問道：“多少？少了我可不幹？”
“五塊。”
“哎呦，這紅包大，是一個頭五塊，還是三個頭五塊？”
聽到這話，老頭嘴角抽了抽。
“一個頭五塊！不響不算。”
楊小樂笑了笑，蹲在地上摸了摸低聲的磚頭。
見他遲遲不磕頭，蘇玲好奇的問道：“小樂你幹嘛呢？你摸地上幹嘛！”
聽到這話，楊小樂擡起頭來說道。
“師父不是說了一個頭五塊嗎？我琢磨着，今天怎麼也得磕他個三五百個，掙他個一千多塊錢啊！”
“哈哈哈！”
這話一出，蘇玲已經笑的不行了。
隨後看向了索爺：“索爺，這話可是您老說的啊！一個唾沫一個釘子，一會他要是磕個千兒八百多的，您這錢可得拿出來啊！”
“就是！您等着，不是要聽響嘛！”
說完，來到旁邊的洗臉架上。
將搪瓷面盆拿出來，倒扣在地上。
直接就磕了一個頭。
“咣噹~~”
一道聲音響起。
花有容已經笑的不行了。
而索爺也是嘴角抽了抽。
楊小樂也就開個玩笑，沒有真的連着磕頭。
隨後起身笑道：“師父，這拜師的時候沒磕頭，今天可是一併補上了啊！紅包呢！”
說完，笑着伸出了手來。
索爺見狀，這才笑呵呵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紅紙。
楊小樂笑呵呵的接了過來。
然後向着蘇玲伸手了：‘阿姨，我這剛剛可給您拜年了啊，沒紅包嗎？’
“有~有！”
蘇玲笑呵呵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包出來遞給了他。
這本來就是給他準備的。
“紅包？”
楊小樂剛剛將錢拿到手，就看到花有容伸手過來。
“哦，你也要？”
“對啊，你上次不說讓我管你叫叔嗎？那你不得給壓歲錢啊？”
聽到這話，楊小樂一臉認可的點了頭。
來到旁邊的圈椅坐了下來。
正襟危坐以後，開口說道：“來吧，給你叔拜個年，喊一聲叔，我給你1塊，磕一個頭五塊，隨便磕，磕多少叔都給的起。”
“哼，我纔不要叫你叔！”
花有容噘着嘴，對着他哼了一聲。
隨後坐在了蘇玲的旁邊。
楊小樂自然也就沒有再去開玩笑了。
準備坐一會，陪老頭子聊一會天再回家去。
只聽蘇玲在那裡說道：“索爺，文輝那邊來信了。仲軒他被趕出M國了，好像準備新加坡了。索爺，您贏了。”
一邊說，一邊笑着。
楊小樂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知道是誰了。
曹仲軒，索爺的二兒子。
還有一個大兒子，曹伯軒。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老頭的三兒子不是叫曹叔軒就是叫曹季軒了。
伯仲叔季。
因爲季代表小兒子的意思，兩個都有可能。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蘇玲居然在那裡笑着。
被趕走，這不是應該很傷心的事情嗎？
索爺聞言笑呵呵的說道：“他不是崇尚什麼自由、什麼民主，什麼個人主義嗎？我倒是看看，他不在外面認個‘爹’，怎麼活？”
說完又是嘆了口氣。
蘇玲見狀，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贏了，曹仲軒在外面的日子不會好過。
老頭想了一下，問道：“去那個新加坡行嗎？還不如來港島。那裡離我們這邊也近一些。”
蘇玲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清楚，文輝他沒說，只是說除了海對面和鬼子那邊，新加坡的發展現在是比價快的，而且那邊華人比較多。港島那邊沒什麼潛力。”
聽到這話，老頭嘆了口氣，搖搖頭。
楊小樂聞言搖了搖頭，就這還出去闖蕩呢！
索爺看到他的動作，問了一下：“小樂，你搖頭什麼意思？”
“啊？哦，沒什麼啊！我就搖搖頭。”
楊小樂反應過來，笑着聳聳肩，沒有去解釋什麼。
言多必失。
而且他是站在重生的角度，能說出來什麼大道理出來啊！
“你小子一天到晚鬼的不行，有什麼就說，藏着掖着的，是不是新加坡那地方不好？”
事關自己的兒子，索爺還是想問一下。
雖然他不抱着什麼希望。
楊小樂琢磨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怎麼說呢！新加坡那邊也不是不行吧，其實和港島那邊差不多。”
如果是家裡面那邊的人，他是肯定不會說的。
信息來源都解釋不清楚。
而索爺這邊，一直以爲自己背後有一批人，或者說有組織。
到時候可以胡扯。
“哦，什麼意思?”
索爺好奇的問了一下。
看着老頭的詢問，楊小樂總結了一下語言說道：“很簡單啊！咱們現在進出口限制比較多，而港島作爲除了老毛子以外，最大的通商的口岸，背靠怎麼大陸，你想想能差的了嗎？而且以後估計有可能會成爲唯一的口岸。潛力肯定是巨大的啊！”
他也就挑簡單的來說。
四小龍的形成，其實主要是還是美日的工業轉移，這個他也只是知道一點，而且這也不能說。
“唯一的口岸？怎麼會成爲唯一的口岸呢？那有什麼用？”
索爺也不是很懂，又開口問了一下。
楊小樂琢磨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廣播裡面不是都天天再播嘛！傳達精神指示，56年，老毛子那邊不是開會嘛！老毛子和我們的關係，不是……”
說到這裡，他停下了話語。
因爲門口有人過來。
來人正是張少挺。
來到近前，張少挺一個抱拳：“師父，少挺過來給您拜年了。祝您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蘇玲，老九。”
還對着蘇玲和楊小樂兩人打了個招呼。
索爺點了點頭，坐吧：“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哦，首長正在和家裡人吃飯，我有兩個小時時間出來，就想着過來看看您老，這過年沒陪您吃飯，您老勿怪啊！”
聽到這話，索爺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坐吧！”
張少挺點了點頭。
坐下以後，笑道：“你們剛剛聊什麼呢！老九！你剛剛說的我們和老毛子的關係，你繼續說啊！我聽聽！”
楊小樂笑着搖搖頭：“沒事！我就隨便說說，啥都不懂！”
這傢伙可是從東北過來的。
還有一個級別那麼高的首長，他閒的沒事幹了，纔會跟張少挺說這些事情。
幸好剛剛自己說的，從廣播播報中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張少挺一陣的疑惑。
剛剛他說的，可是和自己首長說的差不多啊！
但是看楊小樂這意思是不太想說。
看到他的表情，楊小樂對着老頭笑道：“師父，您這太偏心了吧，我過來還要磕頭，師兄過來不用磕頭嗎？”
索爺聞言沒好氣的瞪了個一眼。
看到這場景，張少挺一陣的疑惑。
“怎麼回事啊？”
蘇玲見狀，就笑着將剛剛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以後，張少挺在那裡笑着，師父新收的這個師弟還真有意思啊！
這要是換成以前他們師兄弟，可不敢這樣沒大沒小的，不然的話那是真的會捱揍的！
楊小樂見狀，笑着站起來了。
“那師父，我就先回去了啊！這幾天估計我不能來了，您來也別等我了，天亮我要是沒來，那就來不了。”
索爺聞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聽到這話，楊小樂笑着對其他幾人說道:“那師兄，蘇阿姨，我就先走了啊！”
張少挺見狀就揶揄了一下：“我這剛來，你這就要走，怎麼了？對你師兄我有意見啊？”
“那哪敢啊？您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寶貝疙瘩，我就是一個看門弟子。”
開了句玩笑，隨後說道：“我吃了晚飯就過來了，不知道我大伯晚上會不會過來，我得回去看看。”
聽到這話，張少挺輕輕頷首。
“成，那就不留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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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師父，阿姨，我先走了啊！甜甜，叔回去了啊！”
笑着打了個招呼，還不忘記逗一逗花有容。
隨後這才離開。
留下鼓着嘴的花有容。
張少挺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自己師父臉上的笑容。
也是會心的一笑。
或許自己這個師弟，以後纔會是師父的寶貝疙瘩吧。
楊小樂離開了大院，騎着車子就回去了。
路過楊廣平家和張興堂的家順便看了一下，沒有新的情況就直接離開了。
沒直接回家，而是來到了四道灣衚衕這邊。
來到地方，從後門進去。
進來以後，就看到屋裡的燈亮着。
喬燕正在那裡專心致志的糊紙盒子。
“這大過年的，你還幹這個幹嘛啊？”
楊小樂進來以後，看着她還在幹活，無語的搖了搖頭。
喬燕看到過來，趕忙從紙盒堆裡出來，一臉的不好意思：“這晚上就我一個人，我也不知道幹嘛。就糊糊紙盒子打發打發時間。”
楊小樂聞言點了點頭。
四下看了看。
隨後對着她說道：“過了年，估計很長一段時間我都過來不來，你要是有事情事情，記得去找大龍他們。”
喬燕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楊小樂見狀來到對面，將房門打開。
裡面是這一個禮拜收集到的東西，有酒，有煙，罐頭、鹽巴、各種副食品基本上都涵蓋在了裡面。
地下室挖了一個禮拜了，都沒有挖好。
這玩意不像地窖，弄起來比較麻煩，不過也差不多了。
四下看看，感覺沒有什麼問題，這纔出來將房門鎖上。
對着跟上來的喬燕說道：“我先回去了。”
說完，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回到家裡，看到孫燕坐在自己家裡，一陣的奇怪：“娘，她……怎麼了？”
因爲這丫頭臉上還掛着淚痕。
正在和小麗玩呢！
“哦，王麗要生了，孫福不是去醫院了嘛！沒人帶孩子，就放我們這裡了。你大姐和小麗晚上不是單獨睡一個牀嘛！就讓她過來了。”
“哦！！這樣啊！”
楊小樂點了點頭，算了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誰送去的啊？李全有嗎？”
“嗯，他拉板車送過去的。”
聽到這話，楊小樂輕輕頷首，醫院也不遠，就幾百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