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我的妻子我自己會養。”
千金難買我願意,我就願意做給你吃,我就願意爲你下廚房,我就願意了。
張揚而又狂傲的風疏狂,從不視規矩爲規矩,自己的妻子自己寵愛着,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世俗禮教滾一邊去。
緊緊抱住風疏狂的後背,墨千晨深深的嗅着風疏狂身上的氣味,這是她的男人,她的。
感覺到墨千晨緊擁,風疏狂順手就從檯面上拿了一個小點,轉身喂到墨千晨的嘴裡,一邊溫聲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昨日那麼累,今日怎麼還是醒的如此早。
墨千晨吃着風疏狂喂他的小點,一邊用臉頰蹭風疏狂的肩膀:“你不在。”
你不在身邊,自然而然就醒了。
風疏狂聽言忍不住低頭就親了墨千晨一口,慎重道:“以後陪你。”
以後陪你,多簡單的話,卻瞬間美的讓墨千晨心都要飛出來了。
好,真好,這感覺真好。
不是多驚天動地的是愛,不是多死裡逃生的激情碰撞,這是一種平平淡淡的,卻屬於生活中的愛戀。
每日早晨起牀,有愛人爲自己精心烹製佳餚,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幸福。
“好不好吃?”沒聽見墨千晨說話,風疏狂沉吟了一瞬間,忐忑的看着墨千晨道。
第一次做,不知道好不好吃。
墨千晨擡頭看着風疏狂,嘴裡的小點委實味道不怎麼樣,不過,好吃,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好吃,最好吃。”
笑彎了眉毛,墨千晨給了風疏狂一個最燦爛的笑臉。
風疏狂聽言鬆了一口氣,又給墨千晨塞一個在嘴裡:“好吃就好。”
嘴裡包着小點,墨千晨蹭蹭風疏狂的肩頭:“給我做一輩子。”
“好,一輩子。”
一輩子,一諾千金,出口不悔。
不是應付,不是敷衍,而是實實在在,話出如山,給自己的妻子做吃的,爲自己心愛的人洗手做羹湯,這絕不泯滅什麼大老爺們的氣勢,更不降低了什麼身份尊貴。
能爲一個自己愛的人也愛自己的人,做一輩子,這是一種幸運,也是一種幸福。
晨光從窗戶中灑下,把相擁的兩人包裹在燦爛的朝霞裡,美的如夢如幻。
旭日當空照耀,濃情點點滴滴。
一頓濃情蜜意的早餐後,風疏狂和墨千晨就蜜意不起來了,爲啥?因爲水水他們找回來了。
坐在大廳椅子上,水水看着風疏狂細心的把墨千晨抱在懷裡,那小小的臉幾乎沒沉的滴下水來,該死的,她捍衛了一晚上的師姐貞操,沒想到居然就這麼丟了,丟了。
而胖娃娃則爬到墨千晨的身上,東嗅嗅,西聞聞,半響擡起小腦袋糾結的道:“孃親,你身上有爹爹的氣味。”
這氣味非彼氣味,這是已經深刻在墨千晨身體上的味道。
墨千晨本就被水水盯的臉色發紅,此時聽胖娃娃這麼一說,不由臉色更紅,只好回頭瞪了風疏狂一眼。
風疏狂此時心情那個好,根本不跟胖娃娃計較,反而難得的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