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任何問題,古心寒的確是變強了,甚至強到了其他英靈無法到達的程度;但是啊,我依舊因爲失去Servant而沒了master資格,不是Servant死去,而是失去啊;古心寒他,似乎擁有着什麼可以規避聖盃規則的手段,掙脫了與我的令咒束縛,得到了更大程度的自由!”
“擺脫我這個廢物,更好的去爭取聖盃了”
言峰綺禮那神父臉上,帶着幾分慚愧與嘆氣,那聲音在凜心中不斷迴響。
因爲‘廢物master’、‘沒用’所以‘擺脫了’啊!
(豬—豬—島)小說;??這樣的處境與現狀的自己,何其相似?現在回想起來,除了自己供給他的魔力意外,聖盃戰爭開始後,無論是戰鬥也好,還算是方針制定也好,都是以他的經驗在主導者,自己依賴着他,因爲他的決定是對的,自己找不出任何的錯誤。
“凜,不用擔心,也不用懷疑,現在的古心寒,看起來很安分,也沒有對你這名master有什麼不滿,和那時候的我有着本質上的區別;或許,凜你的話,可以很好的控制古心寒也說不定。”
“爲什麼這麼說?”
聽着言峰綺禮安慰性的話語,凜臉上帶着苦笑,很好的控制?談何容易,或許Servant並沒有那樣的心思,但是當無論是屬性能力寶具都優秀絕頂,還有着高度的自我意識行動能力的英靈,連最後束縛他的令咒力量都顯得無力的時候,無論什麼樣的master都會產生一定程度的恐慌,與不自信吧。
“因爲還記得當時的我是他master的似乎,古心寒最喜歡做的就是自我的行動。有時候與我的命令相佐,我與他之間的關係也是十分僵硬;相對這次聖盃戰爭,從一開始與你配合的表現來看,足以說明,他對你這個master很是滿意。”
“不過,或許,也與當時我的追求有關吧,凜你知道的,當時我是爲了配合老師纔來參加的聖盃戰爭,作爲master的我。沒有追求聖盃的慾望;爲此而應招聖盃戰爭的Servant自然會對我這個master感覺到失望,設法擺脫我這個沒上進心的master也是理所當然了。”
自我行動麼,從一開始就喜歡自主行動的英靈?或許,自己的存在,一定程度上束縛了他吧。爲他製造了弱點的存在了吧,那他現在心思裡。是不是。也想着脫離自己這個廢物‘master’?說不定,這樣的話,會更好的贏得勝利吧。
不過,上進心,自己是絕對強於綺禮的,這點在所有master之中。絕對不輸於任何人的!當言峰綺禮提到上進心這一點的時候,凜的臉色才略微好看一點;確實,若是將自己換在Servant的角度上,攤上這麼一個master。也會有更換御主的想法。
“好了,關於古心寒的事情,我也僅僅知道這裡了,因爲失去master的資格,不過,聽說,上一場戰爭中,古心寒他一直活到了最後,一路上,擊殺了上一次戰爭中的lancer、Rider、Archer直到在聖盃前,被saber擊敗,也算是功虧一簣吧,或許,這一次,就是因爲不甘心,所以纔再一次應招了聖盃戰爭的召喚吧。嗯,似乎有說了許多多餘的話了,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離開吧。”
言峰綺禮原本是打算結束這次對話,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如數家珍一般,將古心寒在上次聖盃戰爭中的戰績說了出來,似乎能擁有這樣優秀的英靈,對作爲曾經是他master的他來說,也是一件值得榮耀的事情一般。
凜也不由爲古心寒的戰績感到吃驚,一場戰爭才七個Servant,自身算一個,也就是說,每個Servant都有六個敵人,就被古心寒斬了半數;不過轉而就覺得理所當然了,古心寒擁有的寶具掠奪能力,殺的英靈越多,實力越強,越戰越勇不正是理所當然麼?看着言峰綺禮有轉身回去休息的想法了,凜也覺得有必要消化一下今天得到的情報。
“等等!綺禮,你剛纔說,古心寒他擊殺了上一次戰爭中的Archer?!那”
也準備轉身回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凜忽然注意到,剛纔言峰綺禮所言的第四次聖盃戰爭中,古心寒所擊殺的敵對Servant中,有着Archer的職階!少女瞳孔縮成了針尖狀,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聖盃戰爭中,Archer的御主可是自己的父親!而自己的父親,死於聖盃戰爭之中!
聽聞少女顫抖的聲音,言峰綺禮的步伐停頓。
“我不知道,我中途,便退出了聖盃戰爭;如果想知道的話,爲什麼不直接去詢問你的Servant呢”
另一邊;
間桐家,夜深了。
門口紫發少女,還在徘徊,從昨天起,她的哥哥,間桐慎二,就沒有回到家裡了,雖然慎二比較隨性,時常和那些女孩子出去鬼混,時常夜不歸宿什麼的,但就算是這樣,第二天早晨也會準時回來;從未有過連續兩天都不見人影的情況。
最爲主要的是,她已經聯繫過,和慎二比較親密的女同學,都是毫無慎二的消息,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根本聯繫不上他。
櫻雖然是過繼到這間桐家的,並且繼承了間桐家正統的魔術,但因爲性子使然,並沒有對間桐慎二這個哥哥,以及,間桐髒硯這個爺爺,有什麼反感,相反,作爲一名比較傳統的女孩,對於家人是十分關心的,無論間桐慎二有多麼的混賬,那始終是親人。
在門口徘徊了一會,還是沒有回來,忽然想到,雖然給那些女孩子打了電話,但是關於哥哥的朋友,沒有問過;雖然在朋友那裡過夜玩耍的可能性很低,但是櫻還是想要試一試;當然,所謂的朋友實際上很少,實際上,也就只有奈須學長一個人而已;自己這算不算找理由與奈須學長說說話?
櫻俏臉上染上了些許紅暈,撥通了奈須學長家的電話。
“摩西摩西,這裡是奈須家。”
“學長,我,我是櫻。”
聽着奈須士郎的聲音,少女不由有幾分靦腆與緊張,大致,這還是第一次以電話形式給奈須學長通話吧。
“啊,小櫻啊,真是的,不是說,沒人的時候,叫我士郎不就好了麼。嗯,小櫻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急事找我麼?”
電話那邊聽出是櫻之後,明顯聲音熱情了許多;讓櫻有種被重視的感覺,心裡頓時暖暖的,身子有些發軟,貼在牆上,握緊手中的電話,聲音也不由更軟了幾分。
“嗯,士郎。事情是這樣的,前天校園設施無故受到破壞,放假之後,我哥哥,有在士郎家麼?”
“慎二?他沒有在我這裡,怎麼了,這兩天他沒有在家裡麼?”
聽了少女的問題之後,電話的那邊明顯的沉默了一小會,許久之後,纔開口。
“嗯,哥哥,在放假後,就沒回來,都兩天沒見到他,也沒有他的消息了,所以,有些擔心。如果士郎有見到他的話,務必通知一下我,或是讓哥哥回家一趟。”
奈須學長那邊沒有哥哥的消息,櫻也算不上失望,畢竟本來就沒有對這抱有什麼期待;相反,心裡有種很開心的感覺,因爲這麼晚了,也能和奈須學長談上話。雖然,奈須學長的語氣有些奇怪。
“嗯,我知道了,不過,如果說放假後就沒有看到他人的話,我似乎昨天晚上有看到慎二。在我打工的地方”
“嗯!?真的麼?那士郎你有記得哥哥他去了哪裡麼?”
似乎有意外的收穫,櫻聲音提高了幾度,帶着驚喜。
“很遺憾,他當時走的很匆忙,我也沒能上去打招呼;不過,他似乎在跟着哪個女孩子,好像是遠阪,唔,應該是遠阪沒錯了,那有着十字架的紅色便服,大概就只有在遠阪那裡看到過了”
“遠阪學姐!?”
櫻心中有着不好的預感,哥哥對遠阪凜有所企圖,這一點櫻是知道的,在聖盃戰爭開始前,就時常糾纏遠阪凜,遠阪凜也對哥哥十分厭煩。那昨天晚上,哥哥跟蹤遠阪凜沒有回來,那有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呢?特別是在這聖盃戰爭的時期!
怎麼會這樣,明明,明明有過警告哥哥,爲什麼還要跟上去。
還有,遠阪學姐,姐姐的話,應該不會對哥哥下狠手纔是。難道,難道哥哥恰好碰上了遠阪學姐的戰術佈置?知道了遠阪學姐取勝的秘密?所以,不得不,滅口?!
“吶,士郎,你能告訴我,你看到遠阪學姐還有哥哥的地方麼?”
“嗯?當然可以,當時,看他們,好像是向市民體育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