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心寒第一時間聯繫衛宮切嗣,隨之從衛宮切嗣那裡得到準確的答案,言峰綺禮手中的令咒變得灰暗,失去了活性,這也代表着吉爾伽美什確確實實的退出了聖盃戰爭,戰敗了;古心寒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因爲令咒失效的緣故,一時間言峰綺禮的實力大降,也被衛宮切嗣幹掉了。
確定了基本情況後,兩人斷開了聯繫,古心寒轉過身去,也準備向學院的方向趕去;這場戰鬥,雖然成功的幹掉了吉爾伽美什,損失着實也不小,最讓古心寒心疼的,還是叢雲牙,不但亡靈大軍盡數折損,就連叢雲牙本身也被打落河道,不知所蹤。
雖然古心寒有着感知能力,正常狀態,大可以大面積散發感知,尋找叢雲牙;但是,現在的話,{豬}豬島{小}說古心寒還真做不到,如今河道之上,被吉爾伽美什的乖離劍,與能量高到極限的獄龍破轟擊,乖離劍的劍氣將其破壞,隨後世界意志將其修復,再破壞再修復,再加上古心寒那獄龍破,超強度的能量與其碰撞轟擊,帶來了惡劣的影響;目前這裡空間波動紛亂,更是充斥着不少暴虐的魔力,普通人或許沒有什麼影響,但若魔術師走進這片不穩定區域,被暴虐的魔力影響,導致魔力迴路短路都有可能。
或許,這片空間,沒有數十年的時間,是不可能恢復原樣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古心寒感知能力自然也失去了作用;無法尋找叢雲牙的下落,不然,剛纔就直接展開感知來感應吉爾伽美什的生死情況了。
再加上時間更有幾分緊急,古心寒咬了咬牙,以後有機會再回來找就是了。
做好了決定就毫不猶豫的去執行,古心寒喚出獅鷲,向學院的那方趕去,就在和吉爾伽美什交戰之時,突然之間,與lancer失去了聯繫。lancer是依附於叢雲牙的亡靈。聯繫消失,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人幹掉了;這正是令古心寒最不解的地方。
言峰綺禮陣營,按照推測應該就只有言峰綺禮、吉爾伽美什、berserker三人戰力了,而在剛纔交戰之中,言峰綺禮和berserker分別和衛宮切嗣、與saber交戰之中,吉爾伽美什更是在與自己拼火力,那麼。lancer又是怎麼死掉的?莫非還有意外人物干涉聖盃戰爭?
若是得出這樣的推論的話,那就更加麻煩了,愛麗絲菲爾作爲聖盃之器,可以被殺掉,但是絕對不能出意外。
等到古心寒趕到學院,趕到lancer最後消失的地方。弓道社之時,已經有人在那裡等候了。
在那裡的,自然是衛宮切嗣,古心寒推開弓道社大門走進去,全社沒有任何戰鬥過的痕跡,就只有衛宮切嗣,呆呆的站在那裡。
“怎麼了?愛麗絲菲爾呢?”
古心寒上前,皺着眉頭問道。
“你看看這個。”
衛宮切嗣遞過來一張字條。
我在柳洞寺等你們。——愛麗絲菲爾.
字條上。字跡娟秀。的確是愛麗絲菲爾所寫;古心寒看後心中疑雲更甚了,從愛麗絲菲爾說柳洞寺上看得出。愛麗絲菲爾和lancer見過面了,也只有這樣,纔會知道約定的地點是柳洞寺,若是這樣,就更加奇怪了,lancer到底是怎麼消失的?莫非有人劫持了愛麗絲菲爾,逼她寫下的字條,然後lancer已經被劫持她的人給殺掉了?
這樣說也無法說通,lancer好歹是英靈級別的戰力,到底要什麼樣的存在,才能讓他連反應都不及,就被幹掉了,這弓道社附近別說戰鬥痕跡了,就連魔力波動都沒有一點,怎麼也不可能發生過戰鬥。
“嗯?你是知道些什麼麼?”
古心寒瞟了眼衛宮切嗣,卻是見他神色凝重,不由試探性的問道。
“剛纔,我曾問過言峰綺禮愛麗的情況,他說,已經被他殺了。”
古心寒瞳孔一縮,已經被殺了?!那這字跡從何而來?
言峰綺禮雖然個人空虛迷茫,但是因爲代行者的關係,基本沉默寡言,不說話,但一說話,基本上沒有什麼謊話,最特別的是,關於愛麗的生死上,他更是沒有必要說謊,因爲言峰綺禮三人都要迎戰古心寒等人,根本沒有人手看守愛麗絲菲爾,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殺掉她,死人才不會活蹦亂跳的到處跑。
毫無疑問,言峰綺禮殺掉愛麗絲菲爾應該是古心寒等人到來之前,那麼lancer見到的那個愛麗絲菲爾是誰?寫下這個字條的人是誰?lancer爲何而死,古心寒心裡多少有一些頭緒了。
“走吧,去柳洞寺,不管怎麼回事,去看了就知道。”
衛宮切嗣沉聲說道,向弓道社外走去,然而快走到門口之時,卻是被古心寒叫住。
“等等,將手伸出來,給你一個東西,以備不時之需,對saber的話,最少要兩道纔有效。”
當二人準備完成,前往柳洞寺前,古心寒聯繫了saber,她還在與berserker交戰之中,古心寒本是打算助saber一臂之力,讓她儘早結束戰鬥的,saber拒絕是古心寒有預料的,但是,這次saber和前幾次不一樣,很認真,聲音裡帶着顫抖,幾乎是帶着乞求,讓古心寒不要干涉這場決鬥。
和切嗣互相交換意見之後,反正若是saber有性命威脅,及時用令咒轉移便是了。
喚出征服王的遙遠的蹂躪制霸,帶着衛宮切嗣往柳洞寺趕去,雖說獅鷲的速度要快一些,但問題是獅鷲不會認可除去自己以外的人乘騎它,所以,也只有用用征服王的戰車了,好在,這戰車還算寬敞,速度也不算太差。
頃刻之後,古心寒和衛宮切嗣,來到柳洞寺長梯下;幾乎是迎面而來的令人不舒服的感覺,明明快要天亮了,然而柳洞寺卻還散發中一種紫色,令人十分不適的光暈。
隨着一步一步走上階梯,這樣的感覺越來越重,紫色的迷霧也越來越濃;當走到了大門之時,明明和衛宮切嗣並肩而行,卻是已經看不到他人影了,但感知還有着效果,能感覺到他在身邊,身邊全是紫色濛濛的一片,終於,當走進大門後,紫色的濛霧像是初雪一般花掉,霧開雲散,古老的寺廟下,一銀髮麗人,巧笑嫣然的站在那裡。
“切嗣,古心寒小弟,你們來了。”
愛麗絲菲爾似乎早有預料一般,嬌顏上帶着滿滿的笑意,看着古心寒與衛宮切嗣。
“你到底是誰?”
衛宮切嗣厲聲問道。
“我當然是愛麗絲菲爾,你的愛人;同時,也是古心寒小弟的愛麗姐姐,你說是吧,古心寒小弟。”
銀髮女子,臉上帶着些許俏皮。
“沒錯,她是愛麗姐姐,但同時,你也是聖盃的意志吧。”
古心寒平靜的說道,在弓道社時就有幾分猜測了,如今看到愛麗絲菲爾俏生生的站在自己跟前,更是確定了猜測,lancer的話,多半就是被作爲聖盃的愛麗絲菲爾給吸收了。
“嘻,還是古心寒小弟聰明,我是聖盃自我的意志;雖然我有了自己的意識,但如果沒有相應的人格做外殼的話,也就無法和你們直接對話了,我繼承了愛麗絲菲爾的人格、記憶、感情、外貌,所以,我同時也是愛麗絲菲爾。”
愛麗絲菲爾來到衛宮切嗣身前,抱住了他,那熟悉的口氣、神態,即便是古心寒這個相處不久的人,都無法分辨出她的異象,若不是,若不是提前得知愛麗絲菲爾已經死掉,以及lancer消失的話,就算是古心寒也無法分辨出愛麗絲菲爾的真身。
“好了,切嗣,說出你的願望吧。”
朦朦朧朧,古心寒頓時失去了意識,緩緩的,再次醒過來時,卻是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柳洞寺,來到一間豪華的房間之中,這裡是,艾因茲貝倫城堡內部的餐室麼?而眼前,長餐桌上,盛放着豐盛的食物,準備着三幅餐具,已經有兩名女子入座了。
愛麗絲菲爾、saber?
這是,自己欺騙saber,潛伏在愛麗絲菲爾那一天。
“saber的騎士,你怎麼了,你不是很餓了麼?沒吃飽怎麼能保護你的公主呢?”
“愛麗絲菲爾,我纔不是什麼公主呢!”
愛麗絲菲爾笑着對呆呆站在那裡的古心寒說道,然而,坐在餐桌上,原本就有些臉紅的saber,頓時就不依了,臉紅得跟紅蘋果似的,大聲的辯駁道,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聖盃戰爭剛剛開始的那時候,那溫馨的晚餐,那時候,saber還不知道自己Assassin身份,是自己承諾守護的公主。
古心寒輕輕一笑,坐上那個位置,正好在saber左側。
“愛麗絲菲爾,說吧,讓我來到這裡,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