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
老曹又喝高了。
派人把他送回家,又送了老曹二瓶小白酒。
秦琪帶着典韋上街,把洛陽城中藥店裡能購買到的人蔘,全一掃而空。
不過呢?
上千年、上萬年人蔘基本沒有,只購買到數十年的人蔘,還有幾支上百年的。
人蔘那種玩藝,在古代還是比較名貴的。
重新幫戲忠開了藥方,抓了大量中藥帶走。
“主公,咱們明天走,一點糧食不帶,咱們好多人,路上吃什麼啊!”
典韋道。
吃貨。
“放心吧!不會餓到你的。”
秦琪道。
次日:
秦琪帶着府上近二十輛馬車出了東門,在城門前等候蔡邕、盧植、張夫人等。
等到盧植、蔡邕二位大佬到達時,身後跟着好多送行的人。
咿!
老曹也來送行。
“興邦,保重!”
曹操道。
“孟德,祝你心想事成,在洛陽混得風生水起!”
秦琪道。
“興邦,不去與那些人打個招呼?”
曹操道。
呵呵!
“不用了。”
開什麼玩笑!
來送行的人,全是洛陽城中的高官、名人,一個個身份顯貴,何況,秦琪與他們不對眼。
秦琪走過去與蔡琰、張夫人打了個招呼。
開拔!
一路上,由高順帶着護衛訓練,典韋負責車隊安全。
傍晚,車隊進入滎陽城。
“見過盧大儒!”
秦琪道。
“小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盧植道。
媽蛋!
天剛剛黑好不好。
“盧大儒,小子給您找名徒弟,絕對不會有損您老名聲,日後一定會是風雲人物。”
秦琪道。
哦!
“誰啊?”
盧植道。
“高順,高子誠,一個非常優秀的帶兵人,您老對他在兵法謀略方面給以指點,成就不會低。”
秦琪道。
“小子,就是你那個家人吧?”
盧植道。
“對!他是小子在途中救下來的。當時得了急病,我出手救下來,他一定要報答。”
秦琪道。
取出瓶紅酒出來,倒了二杯,與盧植喝了起來。
“那個高順,平時話不多,做事挺認真的。一路上,老夫看了下他訓練護衛,確實不錯。”
盧植道。
秦琪又取出一付雲子、棋盤出來。
“盧大儒,小子知道您老喜歡對弈,專門爲您老準備了一付圍棋、棋盤。”
秦琪道。
好漂亮的棋盤、棋子。
“小子,這個棋子不簡單吧!”
盧植道。
“盧大儒,這是我家鄉的圍棋子,一種特殊材料製作而成,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秦琪道。
盧植拿起棋子放在棋盤上,響聲清脆,聲音悅耳,感覺非常的好。
“小子,搞錯了吧!圍棋是17格,怎麼製作出19格呢?”
盧植道。
“盧大儒,我家鄉的人,喜歡玩19格圍棋盤,覺得17格棋盤少了點,變化不太複雜。”
秦琪道。
一下子,盧植眼睛盯在棋盤上。
心中震撼無比。
多出二格,棋的變化達到一個恐怖的量變,不知會複雜多少。
“小子,咱倆來一盤可好?”
盧植道。
“盧大儒,一是我棋下得太爛,不敢與您這種超高手過招。二是您還未答應呢?”
秦琪道。
哈哈哈!
盧植手指着秦琪,大聲笑起來。
“好小子,一點虧不吃。”
盧植道。
“好了,等到江夏,讓高順來找老夫,看下是否有培養價值。有的話,老夫收下。”
盧植道。
秦琪點點頭。
能讓盧植說出此話,已經非常給秦琪面子了。
盧植是經學、兵學方面的頂級高手,真正文武全才,一身學問無人能及。
“盧大儒,謝謝!”
秦琪道。
“好了,少拍馬屁!快來與老夫好好下一局。”
盧植道。
丫的!
如何敢下啊!
這可是以棋演變成兵法的牛人,對於棋道絕對高超。
“大儒,小子真不會下棋啊!要不讓蔡大儒來與您老下一局,我給你們二人搞點吃的。”
秦琪道。
開什麼玩笑!
和盧植下棋,那不是找虐嗎?
“小子,墨跡什麼啊!蔡老頭現在差不多睡下了,打擾他幹嗎?陪老夫下一局。”
盧植道。
丫的!
這麼暗的油燈,下棋純粹是受罪啊!
“盧大儒,要下也可以,但是規則要重新定下,按我家鄉下棋方式進行。”
秦琪道。
哦!
“說說看,你家鄉的規則是什麼?”
盧植道。
“盧大儒,我家鄉下圍棋,不喜歡下固定棋,前面四手棋,不下在四個角星位上,由二人各自隨意落子。”
秦琪道。
盧植微微一愣!
“還有這種下法?”
盧植道。
“好!按你家鄉的規則下。”
盧植道。
秦琪搖頭苦笑。
棋盤放下,一人拿一盒棋子,秦琪非常識趣,主動拿了白子。
古代是白子先下。
思考下!
對了。
布個華夏流出來,對抗盧老頭。
砰!
秦琪落下第一子,在星位上。
盧植肯定是落星位,這個不用懷疑。
下一手,秦琪落子在小目上,棋局有了變化,不按照固定子落,讓盧植微微一愣。
華夏流。
丫的!
盧植三連星佈局。
搞成是華夏流對抗武宮流了。
不行!
一定要求變,纔有希望,否則,會輸得很慘。
秦琪在心中考慮好一陣。
低位掛角。
盧植直接壓上來,要取勢,秦琪毫不猶豫進三三,準備把盧老頭角給掏掉。
見秦琪落在三三上,盧植眉頭微皺,這種下法讓盧植感覺很新奇。
盧植依然取外勢。
雙方各落下幾顆子,角徹底被秦琪佔據,還搶得先手,秦琪再次脫先。
在盧植另一外角上高掛。
盧植肯定不能再壓了,那樣一來非常吃虧,只好守角,秦琪見對方守角。
刷!
小飛進角,依然給盧老頭壓力。
幾步下來,秦琪取得外勢,盧植取得角,不過,下一刻,秦琪從邊上落子。
與華夏流配合起來,形成一個很大的勢。
接下來,盧植依然取勢,秦琪遵守一條原則,儘量搶實地。勢那東西,搞不好一無所有。
把能搶到手的實地拿下。
中盤了。
看上去雙方不相上下。
令盧植心中驚訝萬分。
棋還能這樣玩。
到了此時,盧老頭開始認真起來,不再隨手落子,每一手棋會考慮好長時間。
秦琪有自知之明,曉得下不過盧老頭,只能拼盡全力防守,只要不輸太多即可。
抱着這種心態,秦琪步步爲營、穩紮穩打、全力以赴,不敢有絲毫鬆懈。
一有機會就收大官子,先佔便宜,中腹棋子,只要能活就行。
盧植心中鬱悶。
這小子下什麼棋啊!
東一子西一手,令人搞不明白。
開始時,盧植還死死咬着秦琪,到後來發現問題,這小子純粹是爲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