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伏擊很輕鬆,張遼帳下騎兵師沒受到什麼阻擊,全殲拓跋力微及旗下殘兵敗將。
數千名逃出生天,累成狗的拓跋族人,如何打得過養精蓄銳的二萬突騎兵師。
戰鬥在二注香時間結束。
“報告張將軍,一共斬殺一千多拓跋族勇士,俘虜四千多名拓跋族人。繳獲戰馬三千多匹,兵器、弓箭無數。”
傳令兵道。
張遼點點頭。
“他們是拓跋力微部落的人,還是拓跋墨部落裡的人?”
張遼道。
“將軍,咱們俘虜了拓跋力微,這波殘兵敗將肯定是拓跋力微部落裡的人。”
傳令兵道。
“派出探馬,對其他通道偵察,發現拓跋墨部落的殘兵敗將,第一時間來報告。”
張遼道。
“遵命!”
傳令兵道。
張遼與士兵一起坐在草地上,一邊啃着士兵烤好的羊腿,一邊與士兵侃大山。
“讓俘虜挖幾個大坑出來,掩埋屍體,不要讓屍體暴露在野外,引發瘟疫。”
張遼道。
自從秦琪來後,非常重視掩埋屍體一事,徹底改變古代戰場屍體暴露在外的局面。
掩埋屍體成爲夏口軍的紀律,任何夏口軍必須執行,否則軍法從事。
這個時代,醫藥水平十分落後,一旦引發瘟疫,情況會非常糟糕,死好多人。
在秦琪記憶中,貌似三國時期,中原地區暴發好幾次大型瘟疫,很多中原百姓就是死在疫病下。
從而造成中原人口大量下降,實力極度遭到削弱,纔給草原人有南下入侵的機會。
五胡亂華事件才發生。
秦琪來後,採取一系列政策,特別是在掩埋屍體方面,要求戰後必須掩埋。
中原地區在混戰時,並未發生大型瘟疫,確保中原百姓不受其影響。
疫病傳播速度極快,稍不留意會大面積死人,這是秦琪必須杜絕的事。
加入夏口軍後,各個將軍也嚴格執行掩埋屍體的軍規。
“遵命!”
傳令兵道。
“張將軍,那個拓跋力微族長一直在叫嚷,要求得到好的待遇,一直在嚷着要見將軍。”
傳令兵道。
拓跋力微!
一名除名的草原人族長。
“不用管他,讓他亂叫吧!一個破落戶,拽什麼啊!告訴他,現在他是俘虜,
沒什麼特權,要是不聽,你們可以收拾拓跋力微一下,只要不弄死即可。”
張遼道。
“將軍,那個拓跋力微說,他是拓跋族的族長,應該得到善待。還說什麼,
咱們中原人不是一直號稱仁義之師,會善待俘虜嗎?”
傳令兵道。
哈哈哈!
張遼氣極而笑。
張遼出身在馬邑縣,見慣草原人的無恥行爲,對草原人沒什麼好感。
“我們以前與他們講道理,他們聽不懂啊!老是拿咱們中原人的仁慈不當回事。
現在咱們採取他們草原人聽得懂的語言來對待,不是他們喜歡的嗎?
告訴他要有做俘虜的覺悟,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我們不介意他的死活,讓他自己衡量着辦。”
張遼道。
“遵命!”
傳令兵道。
“報告!”
傳令兵道。
“進來!”
張遼道。
“報告將軍,剛剛探馬送回來情報,發現拓跋墨及旗下一千多名殘兵敗將,正朝另一條通道逃出。”
張遼鋪開地圖,傳令兵指着地圖道。
哦!
張遼在地圖上比劃幾下,心中有了決斷。
五十里地!
嘿嘿!
“留下一萬突騎兵師看守俘虜,將俘虜押送回中軍,交給相關人員處理,其餘騎兵師士兵,隨本將軍去阻截拓跋墨及帳下拓跋族人。”
張遼道。
“遵命!”
傳令兵道。
張遼站起來,跳上馬背,大手往前一揮。
“出發!”
一聲令下。
轟隆隆!
張遼帶着一萬突騎兵師,朝着拓跋墨及旗下逃竄的拓跋殘兵敗將迎上去。
再說拓跋墨及帳下殘兵,逃出營地,又遭到呂布及旗下五千突騎兵的追殺。
一路上不敢有絲毫鬆懈,生怕呂布追殺上來。
嚇得膽戰心驚、心膽懼碎,不要命的打馬屁股,希望胯下戰馬再跑快一點。
這種不惜耗費體力的拍馬屁股,會給戰馬帶來極大的傷害,搞不好會讓馬匹報廢。
可是呢?
此時的拓跋墨那裡顧得了那麼多,只有逃出生天,纔有機會報仇雪恨。
要是掛掉了,什麼都不存在。
下午:
拓跋墨及旗下逃出來的殘兵敗將,已經逃出營地數百里地,身心疲憊不堪。
不僅胯下馬匹體力消耗極大,連士兵也承受不住這種長時間高強度的狂奔。
“族長,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下,戰馬已經到極限,再跑的話,馬匹要報廢了。”
一名親衛道。
“族長,我們探馬偵察到,那個呂殺神返回去了,並未繼續追殺上來。”
另一名親衛道。
說實話,拓跋墨雖然是族長,也是一名勇士,還是部落裡很出名的勇士。
這種消耗,拓跋墨體力也有點吃不消。
考慮再三,拓跋墨族長還是答應休息一下,讓手下士兵補充下體力,確實跑不動了。
“找個有水源的地方,咱們適當休息一下,宰幾匹馬,讓兄弟們補充下體力。”
拓跋墨道。
“族長,右前方几裡地,有一條小河,可以讓我們作短暫的休整,補充下水份。”
親衛道。
嗯!
得到拓跋墨族長的同意,一羣殘兵敗將,一窩蜂朝着小河的地方撲過去。
跳下馬背,一頭撲進河中,大口大口的牛飲河水,緩解身體的枯竭。
拓跋墨坐在草地上,喝着親衛送上來的河水。
爽!
爽YY!
轟隆隆!
正當拓跋墨族長爽YY的時候,大地震動聲響起,開始時若隱若現,慢慢震動變大。
啊!
鐵騎!
有鐵騎朝咱們殺來了!
一名親衛大聲叫嚷起來,讓河裡的士兵一顆心沉入谷底,紛紛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族長,咱們趕快逃,中原鐵騎又殺來了。”
一名親衛道。
怎麼可能!
這裡離營地有數百里地,就算呂布再牛逼,胯下馬匹也承受不了長距離的狂奔。
遠方一條黑線呈現,一面‘張’字大旗迎風招展。
“族長,來人不是呂布那個殺神,是另一個張姓的將軍,我們沒聽聞過此人。”
親衛道。
拓跋墨看到對方殺來上萬騎兵師士兵,一下子心涼透了。
一旦被圍困,只有死路一條。
“大家趕快上馬,咱們繼續逃走,不要耽擱,沒時間了。”
拓跋墨道。
好多士兵正在河中戲水,一下子無法爬上河岸。
轟隆隆!
張遼帶着一萬騎兵師士兵,距離拓跋墨及旗下士兵休息之地越來越近。
唉!
拓跋墨暗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