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聳聳臂膀,雙手一伸,一付非常無奈之狀態。
“興邦,到底怎麼回事?”
曹操道。
“孟德,本來憑咱倆關係,肯定要答應你。可是,不知是誰把我身上有美酒一事泄露出去,
傳到皇帝耳中,昨晚把我給叫進宮中,狠狠教訓一頓。皇帝老兒不僅要把我手中美酒搶走,
還要把釀酒的配方、工藝交出去,兄弟我倒八輩子黴。”
胡琪搖頭道。
老曹心中微微一愣!
這事是自己泄露出去啊!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貌似虧大發了。
呆滯!
傻愣!
回過神來。
“興邦,皇帝昨晚說什麼,那些小白酒真交出去了?”
曹操問道。
秦琪搖搖頭。
“暫時沒有。我讓皇帝老兒先喝點美酒品嚐一下,誰知狗皇帝一大口灌下肚,瞬間醉倒了。”
秦琪道。
噗!
老曹笑起來。
“興邦,你牛逼,皇帝也敢亂叫。”
曹操豎起大母指道。
“拉倒吧!我只是老百姓一個,又不吃皇帝的飯,有什麼好害怕的,
不行跑路好了。難道孟德平時心中,沒好好罵過狗皇帝,可不象孟德說的話。”
秦琪道。
“興邦,小聲點。讓人聽到不好。罵那是背後隨便罵幾句,外面誰敢罵啊!”
曹操道。
“對了,興邦,既然身上還有美酒,咱倆先交易,我現在把青釭劍交你手中,你欠我十瓶小白酒。”
曹操把腰間寶劍取下來,強行遞到秦琪手中,不要也得要。
媽蛋!
逼人爲娼啊!
“孟德,這個不好吧!要是狗皇帝曉得,不是要怒火中燒、大發雷霆。”
秦琪苦着臉道。
“興邦,沒事!皇帝與你交易還未進行,未商量出結果,不算搶皇帝手裡東西。”
老曹拍拍秦琪臂膀,讓其放心好了。
秦琪翻白眼!
皇帝老兒真要追究責任,可只會拿秦琪問責,不會追查曹操,傻子都明白。
陰險啊!
“孟德,要是狗皇帝問起來,如何回答?”
秦琪裝逼道。
既然已經裝了,戲份要做足。
“興邦,告訴皇帝就這麼多,能把你怎麼辦?”
曹操道。
“不老實告訴狗皇帝?”
秦琪道。
“興邦,千萬別說真話,那樣咱倆都要遭殃,受到追查。一句話否決,屁事沒有。”
曹操道。
“孟德,欠我一個人情,一定要記住還哦。”
秦琪道。
曹操微微一愣!
丫的!
上當了!
被秦琪莫明其妙撈到一個人情債。
老曹心中鬱悶無比。
“好吧!算爲兄欠你一個人情,想要的話,隨時歸還人情。”
曹操道。
秦琪才緩緩察看青釭寶劍。
名劍啊!
刷!
秦琪一下子抽出劍,寒光一現,刺得眼睛很難受。
真不愧爲名劍。
秦琪伸手在曹操頭上,拔下一根頭髮,往劍鋒之處輕輕送上去,一點聲音沒出現。
頭髮絲斷了。
好鋒利!
“興邦,自己頭髮不拔,爲什麼拔我的頭髮。”
曹操生氣道。
“孟德,我不是沒長髮嗎?你頭上那麼多長髮,會介意少一根,別小家子氣。”
秦琪道。
“興邦,什麼時候把小白酒交給我啊!這事要儘快完成交易,時間不能拖延。”
曹操道。
“晚上回去拿給你,急什麼啊!”
秦琪道。
“對了,孟德,不是說你與袁紹好得睡一張牀上,今天怎麼感覺不象啊!”
秦琪道。
唉!
“本初家是四世三公,現在官職又很高,我現在與你一樣,一介草民,怎麼比呢?”
曹操道。
呵呵!
“孟德,別灰心喪氣,我看好你,你比他優秀太多,官位一定比袁紹大。”
秦琪道。
哦!
“興邦,對我真有信心?”
曹操道。
“當然,這個屋子裡的人,我最看好你,其他全是塚中枯骨,不值得一提。”
秦琪道。
馬屁一拍,老曹臉上露出笑容。
“興邦,多謝!”
曹操道。
此時老曹還不是那個瞰視衆生的牛逼人物,心中還是有大漢朝、皇帝的。
“孟德,辭官到洛陽來,是不是想在洛陽求發展,老實說,不要忽悠我。”
秦琪道。
“興邦,咱倆什麼關係,怎麼會說假話忽悠。確實有這個想法,想在洛陽謀一官半職。”
曹操道。
“你曉得,洛陽是都城,是權利中心,只有在洛陽這個地方,纔會有施展才華機會。”
曹操補充道。
秦琪點點頭。
“預祝你前程似景、心滿意足、達成所願!”
秦琪道。
“謝謝!”
曹操道。
正在此時,袁紹走過來,二人停止說話。
“興邦,聽聞你手上有美酒,分幾瓶給爲兄。”
袁紹道。
一付趾高氣揚、牛氣沖天的架勢。
秦琪眉頭微皺。
丫的!
老子該你的啊!
裝什麼大頭蒜。
袁家很牛逼,老子爲什麼要巴結。
“袁本初,對不起!美酒已經沒了,想要找皇帝去討要,手上一瓶沒有。”
秦琪道。
袁紹臉色刷一下子陰沉下來。
聽到袁家人,誰不巴結。
秦琪這小子,太不識趣。
哼!
袁紹冷哼一聲。
“興邦,真沒了?”
袁紹道。
“本初,以爲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要不問一下孟德,剛纔討要也沒有。”
秦琪道。
“本初,興邦兄說的是實話,昨晚皇帝讓人叫進宮,這下你明白了吧!”
曹操道。
哼!
袁紹又冷哼一聲。
轉身離開,直接出了蔡府。
“興邦,爲什麼要得罪袁紹,他老爺子袁逢可是司徒,權勢滔天,袁家在洛陽,勢力極大。”
曹操道。
呵呵!
怕什麼得罪。
袁家權勢沒幾年可享了。
一旦皇帝掛掉,董卓進京,袁逢會被老董砍下腦袋,洛陽袁家遭滅門之災。
“談不上得罪,道不同,不相爲謀。一個剛愎自用、誇誇其談、好大喜功之人而已。”
秦琪淡淡道。
曹操眼睛睜得老大。
死死盯着秦琪看。
評價太真實了,一點不爲過。
“興邦,對本初性格很瞭解啊!”
曹操道。
“孟德,我有你瞭解袁紹這個鳥人嗎?你們倆可是好基友,同吃同住同泡妞,一起偷看婦人洗澡。”
秦琪道。
啊!
曹操心中徹底震撼。
這些事只有二個當事人清楚,爲什麼秦琪會知道。
不應該啊!
一點不科學。
“興邦,那些事全是兒時胡作非爲,胡鬧而已,不提也罷。”
曹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