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陣法中所蘊含的金丹機緣真的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凝丹丸、金丹功法、金丹草藥,完完全全可以將任何一個築基巔峰的修士推向金丹初期,並且解決了金丹初期可能會出現的虛弱情況!
讓修仙者能夠平穩的度過金丹之劫!
不論稀有的凝丹丸和金丹草藥,單單是金丹功法就足夠讓所有人爲之動容。
這下他們才明白爲什麼天驕這麼尊貴的身份會出現在這裡,並且與衆人爭奪爲數不多的仙緣。
其他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切餘志仙起初並不知曉,在天驕府的安排中,不過是將玉瓏鎮當做了一個備用的選項,如果在這裡沒有找到適合的機緣,那麼他們將會深入無盡林海,尋找金丹機緣,嘗試煉製凝丹丸。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餘志仙已經吃掉了凝丹丸,對於剩下的東西,修仙者們依舊是趨之若鶩。
上官家主的眼睛更是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
吳浪微微一笑說道:“老爺曾經吩咐過,天驕府可能完全佔據此地的機緣,只要老爺能夠順利的晉級,剩下的東西,天驕府分文不動,待玉瓏鎮的修仙者獲得。”
吳浪的話,在越聚越多的修仙者之中掀起了陣陣浪潮,大多數的修仙者按耐住了心中的渴望。
既然天驕府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那麼他們也不必爲了幾顆凝丹丸與天驕府結怨。
這根本不划算!
就在衆人竊竊私語的時候,一陣靈氣浪潮突然從天地之間席捲而來,大量的靈力在刻意的引導之下,在天空中形成了靈氣雲朵和威壓,成龍捲風一樣向着金丹陣法灌區!
這樣的威勢,根本就不像是築基期的修士晉級金丹期,更像是金丹大圓滿晉級元嬰期。
小貓看着頭頂越聚越多的靈氣,比較了一下自己本體晉級元嬰期的樣子,竟然絲毫不差!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餘志仙竟然將方圓百里範圍內的所有靈氣強制性的掠奪了過來,融入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金丹陣法外的修士,見識金丹晉級,紛紛對比之後,小聲的感慨說道:“不愧爲奉先郡的天驕,只是這靈氣聚集,就遠超尋常人等。”
他們根本接觸不到元嬰期的修士晉級,根本沒有辦法對比,只是這樣,也對奉先郡的天驕升起了不知名的感慨。
至於嫉妒、恨?別開玩笑了!
能夠成爲奉先郡的天驕,涼州郡的拯救者,不用餘志仙出手,就有大批‘正義之士’出手。
當然了,切磋那是正常!
隨着靈氣潮汐的到來,遠處不屬於玉瓏鎮的方向也傳來了破空聲,幾道身影帶着無與倫比的速度飛射而來,筆直的停在了天驕府士兵形成的保衛圈之前。
這幾人中,有身穿血色鎧甲身披黑色披風散發出驚人嗜血光芒,只露出眼睛的不知名強者。
有穿着藍色正袍手持長劍英氣逼人的豪門公子。
有身騎金丹荒獸,手持碩大戰斧的猛士。
無一例外,這幾人的修爲都在築基期大圓滿!而且可以讓之前來玉瓏鎮所有的築基大圓滿修士感覺到刺骨寒意的氣息。
毫無疑問,只要猜一猜就知道,這些都是奉先郡的天才!
只聽小鎮的修仙者小聲的說道:“李氏公子和無盡林海的蠻獸師我倒是知道,他們身邊的穿着血色鎧甲的那位,我怎麼沒有見過?”
“我也沒有見過。”
有人小聲回答道:“我見過,散修血人屠唐維,一直在邊荒擊殺企圖越境的邪修和半人,別看他穿着難看,那身上的披風和鎧甲都是血染紅!”
“那得殺多少人啊?”
“那就不知道,上次我們散修小隊,去無盡林海尋找仙緣,遇到過着血人屠一次,那次他正面擊殺了數十人的邪修,場面血腥至極。”
一名蒼老的散修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那是你們不知道,這血人屠對於邪修的恨意有多強烈!”
“原本血人屠唐維,是邊荒唐家的少爺,年少之時就有婚約對象,是個極美的女子,兩人少時便在一起,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然而天不如人願,在那女子成年之際,邊荒來了一個少年,對血人屠的未婚妻瘋狂追求,僅僅月餘,就獲得了對方的芳心,成爲了贅婿。剛出關的唐維知道此事時,無奈之下,還曾祝福過他倆。”
“只可惜,那少年是一名邪修,眼饞的不過是豐富的仙緣和家產,血人屠唐維未婚妻一家,全部死於非命。”
“唐維瘋了.......”
就在那人想要說下去之時,一道冰冷的眼光從天空中直射而下,看的那蒼老的修士渾身發麻呆立不動。
直到唐維的眼神慢慢移開之後,那蒼老的修士這才鬆了一口氣,仿若是大病一場。
周圍的修士無不吞嚥了一口唾沫,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壓制了同一境界的野修,怪不得能夠稱之爲天才。
那蒼老修士緩過了一口氣,嘿嘿一笑小聲說道:“玉瓏鎮鎮長陶佳雲也是贅婿,這次上官家有難咯!”
說完不管不顧,風一樣的朝着玉瓏鎮的方向衝了過去。
片刻之間,只見那血人屠翻手拿出一把血色大刀,正要揮動,施展某種術法給那人一點教訓。
可到了半路上,一柄長劍卻擋在他的面前,正是那穿着藍色正袍的豪門公子。
“李鈺你要擋我?”血人屠沉聲問道。
李氏公子微微一笑說道:“玉瓏鎮上官家的公子上官瀧與我有些舊情,還望人屠兄息怒,若是那人在胡言亂語,任由人屠兄處理,我李氏絕不過問。”
血人屠冷哼一聲,一刀斬下,血色的光芒從大刀上激發而出,直逼李氏公子而來,刀芒中所蘊含的能量,有着沖天的殺氣,就算修爲達到了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感覺自己的心神不穩,出現陣陣的血色畫面。
而那李氏公子仿若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一樣,長劍一抖,一縷銀色光芒閃過,就將這血色能量湮滅。
血人屠冷哼一聲說道:“我不再追究那人話語,你大可放心。”
這僅僅是試探的攻擊,不過兩人心中都有了一些底氣,紛紛罷手不在言語。
只是兩人不說話,那騎在荒獸上的蠻獸師卻大笑說道:“李氏小兒,你看上官瀧的面子,意思是不在乎上官漣漪了?若是不要,我蠻虎可是眼熱的緊,將她搶了去,也好過被那螻蟻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