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穎柔還是照做了,動作 迅速麻利,將骷髏脖子上掛的粗金項鍊,給取下來了。
“咦,這項鍊真沉,不愧是粗金項鍊。”穎柔將骷髏身上的粗金項鍊,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真是個小財迷,快把粗金項鍊給我。”林凡對穎柔說道。
“誰拿到就是誰的,我憑什麼給你?”穎柔說道。
正在此時,穎柔話音剛落,就只見那骷髏原本空洞洞的雙眼,再次電射出兩道血紅光芒,穎柔頓時嚇的俏臉煞白,忙將自己手中的粗金項鍊,扔向林凡,說道,“給你。”
“我靠,怎麼突然間變的這麼大方了?”林凡伸手一接,將穎柔扔過來的粗金項鍊,接入手中,就只見那骷髏捨棄穎柔,轉而向自己追來了。
“城主,不知城主大人搶這骷髏的項鍊做什麼?”趙雅也拔出自己的黃金寶劍,擋在了林凡的身前。
在自己心裡,林凡城主,絕不是這種佔小便宜的人,可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着實讓她心裡疑惑。
林凡立在原地,見那骷髏向自己疾追而來,手中一揚起,卻是直接將手中的粗金項鍊扔了出去。
林凡扔出去的方向,不是穎柔,也不是小玉。
女帝正在奈何橋上小心翼翼的行走着,腳下的熱浪,一波接一波往自己身體下面躥上來,燒的她下面是火辣火辣的,就連臉上也紅彤彤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一旦不小心失足,從這裡掉下去,管你是什麼千年期、萬年期境界,都得死!
更要命的是,下面是連黃金都融化了的溫度,自己腳上踩的卻是一根圓不溜秋的木樁,剛纔自己以及勘察過了,除了這條路,沒有別的路,所以纔會冒險過這奈何橋。
只是,這奈何橋啊,還真是名副其實,一旦踩上這橋,真是退也不可,進也不可,無可奈何。
若是此時退回去,木樁肯定會被高溫燒化,若是繼續往前走,一不小心,下面的金湯河流,將會成爲自己最‘貴’的葬禮。
正在此時,卻突然從天而降一物,女帝本能的伸手一接,只見這物閃閃發光,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條粗金項鍊。
那骷髏,本是追着林凡而去,此刻,那骷髏在原地上愣了一下,轉身朝女帝追去。
“嘻,林凡哥哥,你真聰敏。”穎柔見狀,對林凡說道。
‘是啊,城主,我怎麼沒想到,這骷髏雖是沒有生命,但卻異常靈活,可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追上這女帝。’趙雅也臉上帶着笑容,對林凡說道。
“追不追的上,我可不肯定,但女帝想撇下我們三個,她自己一個人跑走,我可不答應。”林凡咧嘴一笑,看向站在奈何橋獨門上的女帝,炙熱的氣焰,橋頭已經現出燒黑的跡象了,險隨時會斷裂。
“就是,這女人過河拆橋,只是,現在,咱們唯一的去路也沒有了。”穎柔說道。
“是啊,我剛纔與這女帝打鬥的過程中,她把咱們來時候的路也給斷了。”趙雅說道。
“什麼?”聽趙雅這麼一說,林凡和穎柔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暈,你怎麼不早說?”
“你們也沒 問啊。”趙雅無辜的說道。
“暈,真是個白癡。”林凡回頭看去,不光是女帝此時命在旦夕,就連自己三個人,也孤立無援。
原來,這裡雖是橋頭,但卻並不是岸邊,女帝與趙雅剛纔的戰鬥中,把來時候的吊橋給砍斷了,現在自己這三個人,就這麼孤零零的站在這裡,前無去路,後無退路。
當然,上無梯子,下面還是熔化了的高溫金河,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林凡搞什麼鬼,竟然給我一根這麼粗的傢伙?”女帝伸手一接,看向手中的粗金項鍊,心中卻是疑惑。
正在女帝手中拿着粗金項鍊,疑惑之時,卻只聽一聲嘎吱聲傳來,她急忙擡眼看去,頓時臉色煞白。
一具陰森的骷髏,正向自己走來,不對,準確的說,是跑來。
這不僅讓女帝疑惑,更是讓林凡、穎柔、趙雅等人也很震驚,想不到這沒了生命的骷髏,竟然能跑的這麼快,還這麼穩?
“站住”女帝喊道,“你爲什麼追我?”
得到的答覆,卻是沒有答覆,那骷髏繼續朝女帝狂奔而來。
女帝柳眉一豎,自己在這奈何橋上,已經夠危險的了,現在又來副骷髏,重量必然是增加了,而且,隨着對方的狂奔,腳下的圓柱體奈何橋,搖搖晃晃,險要隨時墜入炙熱的黃金河流中,便是自己的萬年期大功力,也無法將平衡穩住。
那骷髏兩隻空洞的血芒,直盯向女帝手中的粗金項鍊,腳下卻不閒着,直往女帝奔跑而來,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不行,此地兇險,我不能在這裡跟它打。”女帝心中閃過這個想法,就毅然轉過身,狂奔而去。
“沒想到,這女帝倒還挺聰明的。”林凡站在原地,看向對面的女帝,說道。
“她,……哪裡聰明瞭,不還是被骷髏追上了。”穎柔不服氣地說道。
不過,說真的,還好城主聰明,沒有與這骷髏打鬥,現在看來,這骷髏倒是個十分難纏的怪物。趙雅對林凡說道。
林凡咧嘴一笑,看向穎柔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女帝確實聰明,你想啊,那骷髏反正都是死的,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都沒有命。”
“可女帝就不一樣了,在奈何橋之上,跟它打,打輸了,自己就會掉進深淵,萬劫不復,可是打贏了,又因爲拖延時間,橋面斷裂,橫豎都是個死,所以, 我才說,這女帝聰明,在這種地方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跟它打,纔是上策。”林凡說道。
聽完林凡這番分析,趙雅也連忙點了點頭。
“不過,先別管女帝死活了,林凡,你還是想想,咱們怎麼出這裡去,不然,咱們可真得熱死在這裡。”穎柔對林凡說道。
林凡點了點頭,回頭看向穎柔,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穎柔身上汗如雨淋,額頭上冒着大汗珠,胸口、後背都被香汗給打溼了,在看向自己,剛纔只顧着瞻仰女帝那邊的戰況,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熱得快像熟透了的鴨子。
不過,這還不算慘的,更慘的是趙雅,她身上隨時穿了一件緊身的黃金鎧甲,又不願意把身上的黃金鎧甲卸下了,只好穿在身上。
“你說的對,我們得儘快想個辦法,離開這裡。”林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