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人好多嘛!
最喜歡這種獨處陋室卻可以牽動天下大勢的感覺。
“這機器,有點意思...貝克,你說是不是?”蕭恩笑眯眯摸着這臺CT機,邊上的貝克已經腿軟得只能扶牆而立了。
剛纔被嚇到全身都虛,現在又再被嚇得韌帶都快散了。他看到蕭恩摸機器,還以爲他發現那架上的藏針。
從之前這傢伙承認外面那些傷員都是他弄出來的,到剛纔直接說殺了四個實習生,現在又......
上帝,貝克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得爲國犧牲了。
“貝克,你說說這電是怎麼激發出X射線的。”
呃?貝克愕然擡首。
蕭恩確實是想知道,因爲這涉及到很多材料,也許那些就是可以用來佈置一些陣法的特別玩意。
兩個世界的知識體系很不一樣,還有種種名詞的差異,這種事,就算是修真也得向人請教。
至於這醫院樓上樓下這許許多多紛紛擾擾,只要別煩着自己修行,隨你們弄去。
韋斯特恩,貝克,查理斯,佩妮、米勒金威幫......
小手段小伎倆!
陰謀,陽謀。
明說,暗奪,還有斯德哥爾摩。
其實我心裡很喜歡的說!
不然這生活過得有點沒滋沒味的。
…...
樓上607門口。
看着門口好像氣氛不對。
“怎麼了?”佩妮問道。
切斯隱隱做了個極度危險稍後的手勢,包括米勒在內的三個探員都立刻緊張起來。
“剛纔局裡傳來消息,米德利街有大型槍戰,受傷的人有幾百人!”那警員看到一個漂亮的女探員,主動地介紹道。
“幾..百人?還是幾人?”佩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幾百人!”那警員很肯定地點頭,滿街都是血,這是現場的警員在通話頻道里說的。現場還到處都是槍和垃圾。
傷員倒了一地。
聽說還有不少人在找...什麼隕石!
今天有流星雨麼?
在米德利街?
“知道是誰跟誰火拼麼?”佩妮有些好奇,反正米勒也安全了,她正好了解一下自己關心的問題,米德利街,今天還在討論跟蕭恩有沒有關係,緊接着就出這麼大的事。
說蕭恩背後沒站着一個火力強大的幫派都沒人信。
“不知道,或許是吉吉幫圖圖幫還有金威幫,但那些混混都說有人攻擊了他們,是一個神秘的傢伙,會飛的那種!”那警員目光在佩妮臉蛋一掃,笑容堆起。
“真是胡說八道!”邦尼探員嗤笑道。
佩妮眼睛一眯,會飛的神秘人?
切斯靠在門邊,故作放鬆地看着走道,一個人都沒有出門,嘴裡接着話:“應該就是他們自己火併的吧!那些槍上肯定都有他們的指紋。”
“有些還真沒有,他們懂得拿衣服把上面的指紋擦掉,這事上法庭就有點麻煩了。”警員嘆了口氣,轉身要走。
“稍等下!”佩妮叫住他,“還有什麼情況?”
“不知道,我就聽到這幾句就上來了。樓裡沒信號。”他舉了下手中的通話器,“我要到樓外去。一會見。我叫道格拉斯,你呢?”
他對着佩妮眨眨眼。
“希斯探員!”佩妮板着臉回答,對這種動不動就精蟲上腦的傢伙她一向不假辭色,主要原因是這傢伙長得醜,毛多,德州的紅脖子。
道格拉斯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心中狂罵碧池,轉身下樓。
佩妮轉出走道,看到已經有人把那護士放在地下急救了:“她怎麼樣?”
“脖子被敲了一下,還活着。”
佩妮想了一下,示意米勒:“那些人,應該不是爲你而來的。”
“你是說?”
佩妮示意他去看背後的房號。
“607?怎麼了?”
“你忘記今天我們來找誰了麼?”佩妮搖搖頭,無奈說道,“蕭恩,他就在這房間。”
切斯仔細聽着佩妮的話,腦子裡同時轉着好幾個念頭,如果不是爲了米勒,那說明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但願如此,他可不想成爲這些永不解密的謀殺案犧牲品。
比起蓋着星條旗英年早逝,他寧可看着成人節目死在牀上。
什麼?米勒表情荒唐張望:“就是這間?”
“我也是纔想起來!”
米勒一頭細汗,趕緊穿好衣服:“他現在在哪?”
“不知道,這個得問...”佩妮拿出手機,又放下,“沒信號。用了信號干擾器!”
米勒猶疑道:“怎麼會弄這麼大。這傢伙到底什麼身份?” wWW⊙ ttk an⊙ C○
佩妮沒回答他,招手讓保安部長過來:“原來住這間的那個病人,蕭恩,現在在哪?”
“在你背後,女士。”一個聲音在佩妮身後響起。
佩妮像被踩到尾巴似地跳了起來,臉色煞白。
蕭恩淡定看看保安部長:“這房間不是病房麼?怎麼又抽菸又喝酒,還看成人電視的?”
又看看米勒:“是公務員吧?嘖嘖!”搖搖頭。
米勒急了,這指控很嚴重,捅到局裡絕對一個處分跑不了:“喂,這是醫生開的治療方案!”
蕭恩完全無視他,看着佩妮的眼睛,說道:“不接受。”
“不接受什麼?”佩妮後退了半步,弱弱地問道,不知道爲什麼,被蕭恩看一眼她就好害怕也好生氣。
蕭恩卻已經走了,貌似從安全通道那裡消失的。
“不接受問訊吧?”一個探員猜測。
佩妮臉漲得通紅:“混蛋!”
米勒趕緊擠眼:“那證下來了麼?我看他好得很,隨時會出院!”
“他不出去都不行,我都不相信他有錢付這個房費,一個送餐員,至少也是收入來源不明!”佩妮恨恨地說道。
米勒聽了佩妮的話,只覺得後背發涼,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兩步。
“好吧,既然你沒事,就接着休息吧,我們下去看下那四個人是什麼情況。”
“一起下去。”
探員們坐着電梯朝一樓去,到一樓時,有個保安跑過來:“找到那個信號干擾器了,在樓外面的灌木叢裡,要不要關掉?”
邦尼打斷他:“我去看一下,你不能確定是不是裡面有別的什麼東西,如果有爆炸物就麻煩了。”
保安倒抽涼氣後退半步。
“主要是指紋。”
“應該沒留下,你注意到那四個人手上都戴着乳膠手套麼?”
“那關掉吧,不要直接用手指,這裡應該有手套吧,給我拿一副。”
監控室,米勒倒抽一口涼氣,那四個人,從進醫院就很明顯,強壯的身體,精英混混的氣質,還懂得僞裝。
四個人被韋斯特恩叫住,然後假裝了一下馬上就上樓。
出現在六樓,中間的過程是省略的。
“安全通道也應該裝個攝像頭吧?”邦尼不滿意地說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保安部長尷尬點頭:“預算早就打了,現在還沒批。”
“這不行啊!”邦尼皺眉不滿,指着外面,“現在我們到處都是敵人,像醫院這樣的地方如果出事,肯定就是大事,你們也太不上心了。”
保安部長連連點頭:“主要是工會覺得如果監控太多,會有裁員壓力。一個樓道安排一個人,一個醫院就是四個崗位。”
“那你們又沒有派人巡邏,壓力何在呢?”切斯冷冷一笑,“都是藉口。”
“607!米勒,”佩妮指着屏幕說道,“看那個位置,我可以確定。”
屏幕上,四人一個在門外,三個人進去了。
接着最後一個人也進去了,然後門被關上。
沒了!
所有人都看向米勒。
米勒一臉無辜:“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來之前我還在睡覺。”
所有人繼續看他,米勒急了:“我特麼有這麼大本事麼?我真就是在睡覺,你也看到了,我抽了煙喝了酒,看了會電視,沒關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