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左右爲難 代妾 青豆
夜深的森林裡,是那麼的寂靜,整個山坡上漆黑一片,沒有一絲亮光。
在這萬籟俱寂的背後讓人感到一絲恐怖的氣息。
秋錦瑟爬了起來,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早春的季節,一絲冷風吹過,還是情不自禁的有些涼意,想到剛纔因爲走得慌張,也沒有留意周圍的環境,加上四周的高大的樹木,讓她一時間覺得有些迷茫。
雖然說她在這片地方住的也有一段時間了,對周圍的環境很是熟悉,雖說是熟悉,但是還沒有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若是白天的話,還好說,現在天這麼黑,雖說手裡提着的有息墨給她的燈籠,但是這燈籠的能見度又沒多遠,再加上這密密的樹木,她一時間還真有點摸不準方向。
當她在原地轉了兩圈,確信自己已經找不到明確方向的時候,她便知道她現在已經迷路了。
現在迷路了,如果讓左雲飛和嬤嬤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被她們笑話,真是丟死人了。
竟然在自家門口迷了路,此事若是傳揚出去,她以後可還要怎麼擡頭做人啊。
她不由得埋汰道:“若不是今日因爲左雲飛的緣故,她纔不會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這麼晚了還在這山上閒逛。”
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左雲飛的到來才導致的,秋錦瑟的心裡便是一陣的惱怒。
這下子她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生活再次被打破,她的心裡對左雲飛自然是一百個不滿意。
一個大男人家的走丟了就走丟了,讓我這麼一個弱小女子在外面遊蕩,成何體統,都不知道左雲飛給嬤嬤灌了什麼蜜糖,讓嬤嬤那麼聽他的話,平日裡嬤嬤是那麼的喜愛自己,今天非要讓她出來找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如此一個讓人反感的男人。
若是在這林子裡萬一遇到什麼野豬,山貓什麼的。那可如何是好。現在燈籠又被燒掉了,更是無處可去了。
秋錦瑟搖頭苦笑道:這下可好,人沒找到,又把自己給弄丟了。
秋錦瑟環顧四周,希望在周圍的環境中,找到自己熟悉的記憶,可惜光線太暗,伸手不見五指,一切都是徒勞。
忽然遠處草叢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讓本來已經緊張到不行的秋錦瑟。七魂已丟六魄,腦海中頓時想到數個可以讓自己嚇死的鏡頭。
張牙舞爪的野獸。白衣飄飄的女鬼,還是剛纔遇到的變態殺人狂。
秋錦瑟“啊”的大喊一聲,向着聲音相反的方向跑去。
有人說在那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
秋錦瑟正是印證了這句經過多少代哲人說過的話:在那裡爬起,就在那裡跌倒。
剛纔的那個樹枝,又一次華麗的把秋錦瑟絆倒。
不得不說秋錦瑟最近出門沒有看黃曆:中午被左雲飛強吻了,(雖然不是初吻了,但是心裡還是很不安的);遇到個要殺自己殺人滅口的花花公子;然後又被嬤嬤罵出來要找一個很重要的人;現在又被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又嚇趴下了。
這黑燈瞎火的。上哪裡去找一個很重要的人,又不告訴我找一個什麼樣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秋錦瑟想到這裡,中午遇到的花花公子和這個自己要找的人的影子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不會是要找的人就是他吧。
秋錦瑟趕緊搖了搖頭,一定不會那麼巧合的,若是真的是那樣的話,她情願去死。
還沒有想那麼多,秋錦瑟只感覺到。腳脖處冰涼一片,像是又什麼東西抓到了自己的小腿。
一股寒意瞬間襲便全身,讓本來就快麻木的身體,徹底僵硬住了。
隨後一聲響破天空的嘶叫聲,劃破寂靜的夜晚,驚起本來已經睡下的鳥類,撲打這翅膀到處亂飛。
“救命啊!”秋錦瑟慌亂之中,摸到了手邊有一個藤條,使勁扯掉後,順手便抓了過來,然後一邊喊叫着一邊拼了命的向襲擊自己的東西打去。
正在尋找的左雲飛聽到林子裡傳來的一陣尖叫聲,驚了一身的冷汗。
秋錦瑟的聲音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一定是她遇到了什麼意外,她現在需要他,他要先去救她。
隨後又一聲悽慘的叫聲,讓本來已經快已落下的鳥類,飛向了遠處。
一個虛弱而又略帶嘶啞的聲音低吼道:“你這個瘋女人在幹什麼,很疼的你知道嗎?”
秋錦瑟聽到叫聲以後,大腦呆住了,原來抓住自己小腿的竟然是一個人。
只是這兒荒郊野嶺的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個人呢,難道他不是人,而是鬼,想到這裡秋錦瑟不免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可別是索命鬼來找她索命的,她平生從未做過什麼壞事,可不能就這麼死的不明不白。
她一邊往後退,一邊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你不要殺我啊。”
回答她的只有“嘶嘶,嘶嘶”的聲音。
她聽了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鬼肯定是不會怕疼的,難道他不是鬼而是人。
秋錦瑟說完這話後定了定神,微眯着眼睛,仔細的辨認着眼前的男子,由於光線太暗的緣故,她始終沒有看清那人是人還是鬼。
但從聲音上聽起來覺得有些耳熟的很,像是在哪裡聽到過一樣。
她想了會,方纔記起是她在被藤蔓絆倒的時候曾經恥笑過她的那個男子。
既然已經確定了此人的身份,秋錦瑟的心裡總算踏實了下來,原來抓住自己小腿的是中午在樹林裡遇到的花花公子。
只是當時她遇見這花花公子的時候,那花花公子便一直追着她不放,現在這黑燈瞎火的,而她又不小心撞破了他的秘密,他若是想在這時要殺人滅口的話,她豈不是隻有思路一條。
想到這裡,秋錦瑟不由得暗暗祈禱起來,希望這花花公子能放她一馬。
她略帶哭腔的說道:“我都跑了那麼遠了,你怎麼還追這我啊,這都一天了。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是什麼都沒看見,你就放過我吧。”
韓銘哲被秋錦瑟的話,說的一愣神。
這是什麼邏輯,難道問一次路就要殺一個人,那還了得。
他不耐煩的對秋錦瑟說道:“你這個瘋女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呢,朕……我爲什麼要殺你,真是不可理喻。”
秋錦瑟聽到這裡,不禁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殺她就什麼事都好辦,她可不想自己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死掉。
她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髮說道:“額!呵呵,呵呵。是嗎!我還以爲你要殺我滅口呢。那你老實追着我幹嘛,我可告訴你啊。我可是有夫之婦的,你就不要對我有些什麼非分之想了。”
韓銘哲聽到這裡,腦袋不禁大了一圈,心裡暗自思量道:真不知道左雲飛那小子是怎麼想的,非要在這個地方商量事情。原本迷路就已經讓他心情沮喪了,卻沒想到現在又讓他遇到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自以爲是的女瘋子。
韓銘哲說道:“這位姑娘。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剛纔追你,只是想向你問下這林子的路該怎麼走才能出去,卻沒有想到你竟然跟我一樣,也是因爲在這裡迷路了,看來這林子還真是不好走,現在天這麼黑,看來只能等到明天天亮再找人求助了。”
秋錦瑟聽了韓銘這麼說,忙說道:“啊!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跑了那麼久。真是累死人家了。”
說完她便靠到了身邊的一顆小樹旁,慢慢揉起了自己的腿,連摔在了同一個地方,總是很疼的。
韓銘哲聽到這裡是滿臉的委屈,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一臉鬱悶的說道:“你不是也一直沒有給我機會說話,起初我還以爲你是一個啞巴呢,我剛想問你這是什麼地方的時候,你已經跑遠了。對了,你怎麼也在獨自一人在這個森林裡,而且你竟然會想到我是追殺你的人,難道你住在這裡是爲了躲避仇家嗎。”
秋錦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只是爲了躲某個人而已。對了,忘了告訴你了……”
韓銘哲聽到這裡,立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也迷路了!”
韓銘哲看着一臉無辜的秋錦瑟沒有一點辦法,徹底被這個瘋丫頭氣死了。
但他仍舊不死心的問道:“啊!你不是住在這裡的嗎?怎麼會迷路呢?你不會是在故意消遣我的吧?”
秋錦瑟嘟着嘴一臉的不悅,她就是想消遣他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辰啊,她的腦子又沒有壞掉。
“知道是知道,但是這個森林那麼大,總有那麼幾個地方我是不知道的,就像現在,這個位子我就不知道怎麼出去了。呵呵,不過不用害怕,等下就會有人來接我們了。”秋錦瑟認真的對韓銘哲說道。
韓銘哲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眼下也只能這樣了。話說這個丫頭,除了瘋瘋癲癲的有些不靠譜之外,還是蠻可愛的。
兩人就這麼肩並肩的坐着,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都是等着左雲飛的到來,好結束這樣痛苦的時光。
而左雲飛在聽到秋錦瑟那聲尖叫之後便再也沒有聽到第二聲響起,他一時之間也不好分辨出那聲音所在的具體位置,只能邊找邊喊了。
剛纔秋錦瑟的聲音就是從這邊傳出來的,不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竟然喊得那麼大聲。
難道是遇到了山裡的狼,壞了,她一個姑娘家的手無縛雞之力,若是真的遇到了狼,結果可想而知。
他不由得暗暗自責,若不是因爲他的緣故,秋錦瑟又怎麼會被嬤嬤指派出來同他一起尋找韓銘哲的下落。
左雲飛在心中暗暗祈禱着,希望秋錦瑟能等到他去救她。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本來對於左雲飛這樣的大內高手不算什麼,但是荊棘的樹木,總是讓人無法加快速度。
一邊皇上還沒有找到,這邊秋錦瑟又出了問題,真是禍事一樁接着一樁,早知道就不讓秋錦瑟陪着他一起出來找皇上了,原本他是尋思着。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說不定便能儘早找到皇上,畢竟最後一個見到皇上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秋錦瑟。
可是事宜願爲,秋錦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在生自己強吻時的氣,故意找茬,偏偏賭氣的把皇上一個人甩在了密林裡。
可憐的韓銘哲不過是希望能夠隨着秋錦瑟一起走出這片林子罷了。
左雲飛現在才相信寧願與全世界爲敵,也不能和女人爲伍的真諦。
依現在的情形來看,還是先找到秋錦瑟把她回去,再慢慢找皇上吧,畢竟皇上是個男人,一時半會還出不了什麼問題。左雲飛暗暗思索道。
此時的左雲飛滿懷信心的朝着前面走去,他的心跳動的比任何時候都快。
現在一個絕好的機會就擺在他的眼前。只要他努力,就可以得到秋錦瑟的芳心。
再也不用看到秋錦瑟因爲被休傷心的時候,心裡默默的爲她難過。
秋錦瑟剛纔發出的那聲尖叫聲雖說讓他有些擔憂,但心裡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的竊喜。
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了,再也不用像從前那樣可以的隱瞞自己的感情。
其實每當他看到秋錦瑟和章季軒恩愛的樣子,他都是滿腔怒火不知道該如何去發泄,他只能爲韓銘哲去殺戮。從而試圖減輕自己心中的恨意。
他恨自己的無能爲力,恨秋錦瑟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離開了她去了皇宮,最後錯失了僅有的機會。
現在好了,他終於自由了,再也不用爲了誰而賣命了。
他暗暗的說道:“秋錦瑟,你一定要等着我,我不會再讓你傷心了,哪怕讓我付出所有我也心甘情願。”
殊不知。命運的轉輪就是那麼奇怪。
當左雲飛滿懷欣喜的,以爲他和秋錦瑟之間障礙已經沒有的時候,事情卻往往是背道而馳,不爲人所願。
近了,剛纔的聲音就是在這邊傳出來的,因爲他始終都沒有聽到秋錦瑟的第二次尖叫聲,他的心稍稍快慰了一些。
因爲若是秋錦瑟真的是碰到了狼的話,這狼一定會嚎叫一番再去撲咬獵物,而秋錦瑟適才的那聲尖叫聲顯然不是與狼正面交鋒了。
左雲飛用手中提着的燈籠仔細的在這片沙土之中看了一圈,仔細的觀察了一會。
一個很清晰的腳印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個腳印略小,看來像是秋錦瑟所留下的。
看來秋錦瑟肯定是曾在這裡出現過,只是在這沙土之上還有另外一個比較大的腳印,從腳印上看很明顯是一個男人的。
左雲飛想到這裡,頓時大吃一驚,這荒郊野外的,怎麼會有男人的腳印?
他今日和皇上出來,除了皇上的貼身太監知道以外,便沒有第三個人知曉,難道是出了內奸?不好皇上有危險。
左雲飛頓時運氣於胸,厲聲長嘯。
秋錦瑟本來和她一起迷路的男人聊的歡天喜地,神秘男子淵博的認識,黑色的幽默,逗得她是嬌笑不已。
左雲飛的長嘯打斷了本來已經忘記了迷路的兩個人。
她們這時纔想起來,原來她們是在等人營救。
秋錦瑟連忙站了起來朝着遠處大聲喊道:“左雲飛,我在這裡,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左雲飛聽到秋錦瑟的迴應聲,心裡別提是有多高興了,他大聲的迴應道:“聽到了,你乖乖的待在那裡別動,我這就去救你。”
秋錦瑟喜出望外對神秘男人說道:“我們這下有救了,不用在這黑燈瞎火的數星星了,也是要和你說在見的時候了,不過和你聊天真的很開心,有機會我們再秉燭夜談。”
秋錦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耐心的等着左雲飛的到來。
其實韓銘哲再聽到左雲飛的叫聲時,就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位女子便是左雲飛時常掛在嘴邊的秋錦瑟了,看來左雲飛還真是有眼光。
如此一個善良而又才學淵博的女子的確是不該辜負的。
當秋錦瑟見到左雲飛提着燈籠朝着自己走來的時候,眼眶溫熱,一滴滴熱淚便落了下來,她像是看到了久別的親人一樣,朝着左雲飛便撲了上去,然後緊緊的擁抱住了左雲飛。
她暫時忘記了剛纔的不愉快,她現在只想緊緊的擁抱着這個能夠救她出去的男人。
待寒暄過後,左雲飛替她擦掉眼淚。然後溫柔的說道:“沒事。沒事了,我在這呢,都怪我,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了。”
秋錦瑟這纔想起還有外人在場,很是不好意思的從左雲飛的懷裡出來後退了一步,然後邊擦眼淚邊臉紅着說道:“我剛纔是太高興了,你別介意……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很是厲害呢?說不定你們兩個要是能夠認識的話,一定會成爲知己呢?”
說着秋錦瑟便給左雲飛去引薦。
左雲飛順着秋錦瑟手指着的方向望去。只是一眼,他便立即放下手中的燈籠。然後朝着韓銘哲行了一個大禮。
秋錦瑟見狀,愣了一下,看了韓銘哲一眼後很是不解的對左雲飛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啊,不會是見到他有些害怕吧,我跟你說,我剛開始遇見他的時候,也被他嚇了一跳呢。你不知道我當時還以爲他是……”
正當秋錦瑟正說的興起的時候,左雲飛拉了拉她的衣服,小聲的對她說道:“你還不趕快跪下,他是大齊當今的聖上。”
秋錦瑟不相信的說道:“你該不會是被他嚇傻了吧,他怎麼可能會是當今陛下,你也不想想這陛下在皇宮裡住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深山老林子裡來,他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了。”
左雲飛又扯了一下秋錦瑟的衣服,試圖讓她同他一樣跪在地上。
在一旁的韓銘哲笑道:“左愛卿起身。朕說過以後在這宮外你不必向我行大禮,怎麼你竟忘了。”
左雲飛並沒有因爲韓銘哲說的這番話而有任何的驕色,他依舊規規矩矩的回答道:“臣救駕來遲,還望陛下責罰。”
韓銘哲笑了笑沒說話。
秋錦瑟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微張着嘴巴,吃驚的看着一臉笑意的韓銘哲以及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左雲飛。
看情形,此人真的是皇上無疑了,畢竟左雲飛是皇上身邊的貼身侍衛,他是沒有理由認錯人的。
秋錦瑟雙腿發軟,連忙跪倒在地上,聲音顫抖着說道:“民女適才不知是陛下,剛纔多有冒犯,還請陛下贖罪。”
韓銘哲看着秋錦瑟笑着說道:“無妨,不知者無罪,你們先起來吧。”
隨後他們三人便在左雲飛的帶領之下從這林子裡走了出來。
一路上秋錦瑟都在不停的自責,剛纔她實在是膽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出口嘲笑當今的聖上不算還罵他是殺人滅口的殺人犯。
嬤嬤和息墨見她們三人回來的時候便早早的立在門口迎接着,見韓銘哲走過連,便紛紛垂着手說道:“民女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萬歲。”
秋錦瑟聽到這裡不免有些生氣,看來她們幾個早就知道這人是皇上,現在就只有她一人還傻乎乎的被矇在鼓裡。
那剛纔她在韓銘哲面前說的那些放肆話,他一定是在心裡嘲笑死她了。
她撅着嘴站在息墨的身後,輕輕的哼了一聲。
韓銘哲威嚴的說道:“免禮,若不是今日承蒙你們相救,只怕朕這會還在這林子裡轉悠呢?”
嬤嬤朝着韓銘哲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說道:“寒舍粗陋,讓陛下受委屈了。”
韓銘哲笑了笑沒說話。
左雲飛再次行禮說道:“陛下,既如此不如我們今晚便回皇宮吧,不然明日早朝若是陛下還沒有上朝的話,只怕會引起躁動。”
韓銘哲微微顎首,目光在秋錦瑟身上一掠,然後對嬤嬤說道:“馬嬤嬤,朕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嬤嬤一聽倍感惶恐,忙垂首說道:“陛下有吩咐儘管說便是,若是奴婢能夠辦的到一定會竭力所爲。”
韓銘哲沉吟了會說道:“朕想讓秋姑娘同朕一同回宮,不知嬤嬤意下如何,朕知道秋姑娘是你新認的女兒,只是朕跟秋姑娘頗爲投緣不知嬤嬤意下如何?”
別說是嬤嬤沒有想到韓銘哲會跟她提這個要求,就連當事人秋錦瑟聽了都是一頭的霧水,這韓銘哲到底是唱的是哪一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