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候,風允墨都是一個終極妻奴,對蘇雪兒不但不敢說一個不字,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他們兩個的夫妻相處規則就是,在牀上,都是風允墨說了算,其他地方,都是蘇雪兒說了算。
風允墨離開了蘇雪兒柔軟的雙脣,移到她敏感的耳垂處,輕輕的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繼續不停的撩撥着她。
“嗯”蘇雪兒口中淺淺的逸出了一聲嬌吟。
這聲嬌吟讓風允墨更加的心神盪漾,爲之瘋狂了,“雪兒,讓我要一次再走好不好?”
“不行不行我現在懷着孩子呢。”蘇雪兒的理智快要被抽空了,但一想到腹中孩子,立刻又清醒了過來了。
成婚六年了,好不容易纔懷上了,她一定要倍加小心的,房事,還是免了。
“沒事,沒事,我動作溫柔一點,不會弄傷你和孩子的。”風允墨小聲懇求着。
“不行這個絕對不行。”蘇雪兒斷然拒絕。
“雪兒,求你了,就一次,沒關係的,我聽別的一個朋友說過,他老婆在懷孕的時候,他們也行房過,只要動作輕柔,不會有事的。”風允墨跟個小色狼一樣,編着謊話,誘騙着蘇雪兒。
蘇雪兒聽了風允墨的話,瞬間臉色不悅起來,問道:“你聽你哪個朋友說的?怎麼?你們在一起,還聊這些事情的?噁心不噁心?那你有沒有把我們的那些都說過給別人聽?”
風允墨立刻舉起手來,作發誓的動作,保證道:“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把我們閨房樂事說給旁人聽過,至於他們嘛,在一起,總是喜歡聊這些事情的,我也就隨便聽聽,聽見了。”
“好了,不管你有沒有,我都要走了,不要再跟我磨了,磨也沒用,孩子生下來之前,房事,免談。”
蘇雪兒態度堅決,這是她好不容易纔懷上的,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別說十個月不行房了,一輩子她都能忍。
天知道,她在看到阿離和千羽得時候,多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呢。
風允墨眼瞅着自己沒戲了,氣呼呼的嘴巴一撅,鬆開了蘇雪兒,那模樣,要多娘氣,就有多娘氣。
不過,他也只是在蘇雪兒一個人面前表現的這般,在面對別人的時候,還是霸氣威武的封州四少風允墨。
蘇雪兒看他娘炮病又發作了,腦殼青疼,極力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強擠硬抽的把自己的小臉抽成了一個笑容臉,討好道:“允墨,你就別這樣了,你也不想想,你要陪你那些狐朋狗友的時候,我連窯子都讓你去了,現在我的好姐妹需要我陪,你就不能別這個死樣子了?”
風允墨不高興的鬆開了蘇雪兒,不甘心的道:“好了好了,讓你去就是了。”
自己轉身就上了牀,轉身面朝內測躺下,背對着蘇雪兒,掀起被子把自己蓋住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能不讓她走嗎?
蘇雪兒看了風允墨的背一眼,搖了搖頭,然後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