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眼中的那抹懷疑,風允墨解釋道:“這是上等跌打藥,我小時候很皮,經常受傷,所以我每次出門,我娘都會讓我隨身帶一瓶跌打藥,久而久之,已經習慣了,現在長大了我也會隨身帶着,爲的是讓我娘安心。”
“我哪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跌打藥?你連你最好的兄弟都下藥陷害。”你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後半句是放在心裡吼的,因爲她現在才發現,風允墨還是一個孝子呢,一般孝順的人都不會太壞的。
風允墨的眸色暗了暗,底氣不足的開口道:“這輩子就做了這麼一件錯事,雪兒姑娘,不管怎麼樣,先讓我幫你擦點藥吧,這真的只是跌打藥,你聞聞”他把他的手送到了蘇雪兒的鼻子前,目光虔誠的看着她。
蘇雪兒微微低頭,貼到了他得手上聞了一下,好像真的是跌打藥,她從小到大也經常受傷,對於這個跌打藥,她十分熟悉。
“怎麼樣?可以了吧?”風允墨微微一笑問道。
蘇雪兒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瓶子,有些不自在的道:“還是我自己來吧。”她實在不好意思讓一個男人給自己抹藥,打開瓶蓋,熟練的倒了出來,搓了搓,就往紅腫的地方按了下去,輕輕的按摩着。
“”風允墨看她那一系列的動作,熟能生巧般的華麗,脣瓣勾起一個淺淺的笑容,她從小到大,大概也沒比他少受傷吧。
“怎麼樣?好點了沒,我幫你吹吹,會更舒服的。”風允墨溫柔的看着她,吹吹畢竟是近距離接觸,他得先得到她的同意。
“我不要,吹什麼吹,就這樣就好了,謝謝你的藥。”蘇雪兒一口拒絕,把藥瓶子又塞回到了他得手中,然後雙手撫上鞦韆得繩子,不再多看他一眼。
因爲她發現,每次她看向他的時候,他都在看着自己,而且眼睛還亮晶晶的像寶石一樣,發着璀璨的星光,這種複雜的眼神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好吧,那就不吹吧,這瓶藥,你拿着帶在身邊吧,以備不時之需。”風允墨把藥遞到她的面前。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期盼我經常受傷?”蘇雪兒的臉色變了變,完全曲解了別人的好意。
“不是,不是,雪兒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怕你會受傷,怎麼會期盼你受傷呢?”風允墨着急的解釋道,他又開始慌亂,手忙腳亂的把瓶子塞了起來繼續道:“你不喜歡就不要拿好了,我帶着,讓我經常受傷。”他真是個糊塗蛋,哪有人送姑娘第一件東西是跌打藥的,人家不生氣纔怪呢。
蘇雪兒掃了他一眼,甩給他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然後又開始蕩自己的鞦韆。
風允墨憨憨的笑着,把手放在了鞦韆繩上,輕輕的推着她。
“你自己下巴也紅了,你怎麼不給自己也擦點藥?”蘇雪兒一指他白皙尖細的下巴問道。
風允墨隨即也摸上自己的下巴,憨憨的笑道:“我一個大男人,這點碰撞算什麼,沒事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