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幫你泡杯咖啡吧。”陳莎莎硬着頭皮,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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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不用忙活了,我不喝你們年輕人那玩意,我還是習慣喝茶。”
“那我幫你泡一杯茶吧。”陳莎莎不等安逸琛迴應,拿起他桌面的茶杯去茶水間幫安逸琛柒了一杯茶,沉默了很久,最終,鼓起勇氣,將那包藥粉倒在茶水裡,攪拌均勻,端出去給安逸琛,安逸琛沒有想那麼多,對着陳莎莎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喝了一口,放下。
擡頭看陳莎莎還杵在那裡,說道“不用緊張,你下班吧。”
“我還有有一些工作沒做完,我先出去工作了。”陳莎莎說完,出去回到辦公桌,一邊看文件一邊偷瞄着辦公室裡的安逸琛。
不一會,安逸琛感覺自己頭昏腦漲的,身子也發熱,搖了搖頭,放下文件,這時候,季雅初給他打電話,安逸琛接起來說“我馬上就回來了。”
掛上電話,體內的那股熱情遲遲不褪去,安逸琛以爲自己生病了,拿起車鑰匙準備回家,剛站起來,陳莎莎進來了,這時候,她已經沒有穿之前工作時候的套裝了,她穿的是一件吊帶,下面是丁字褲,還有黑色的絲襪,陳莎莎走進來,假裝有一份文件看不懂,看着安逸琛問道“總裁,這個是什麼意思啊?”身體很‘不小心’的碰到安逸琛的身體。
原本,被下了藥,身體就不受自己的控制,這會,看陳莎莎穿成這樣,安逸琛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也是緋紅的,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陳..陳秘書,你怎麼穿成這樣子?”
“哦,剛剛咖啡不小心撒到外套上了,我就脫下來放在辦公桌前了,怎麼了總裁?有什麼問題嗎?”陳莎莎看着安逸琛,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沒..沒事。”安逸琛強忍着自己體內的那一股毅力,讓陳莎莎離開,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但是他活了大半輩子,心裡很清楚男女之事是什麼樣的,要是陳莎莎繼續呆在辦公室,他不確定等一下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去碰她,趁他現在還有一絲理智,安逸琛開口說“你先回家吧,不用管我。”
“總裁,你的臉很紅,是不是發燒了?要不我扶你去那邊的沙發上休息一下吧。”陳莎莎穿的那件吊帶胸很低,像是隨時都能露出來似的。
安逸琛還沒來得及拒絕,陳莎莎就拉着他的手朝沙發那邊走去,朱祁樊給陳莎莎的那包藥粉,藥效太強了,安逸琛忍了半天,最終,沒有忍住,將陳莎莎壓在沙發上,陳莎莎嚇得驚慌失措的,朱祁樊只告訴她這是藥,給安逸琛下了,然後將攝像頭拿給他看,卻沒有說她要真的和安逸琛做。
陳莎莎有些驚慌的開口說道“總..總裁,您壓到我了,您先起來。”
“季雅初..這麼多年,你有沒有真心的愛過我?”對於陳莎莎的話,安逸琛一句都聽不進去,把陳莎莎當成了季雅初,壓着她,開口問道。
“總裁,我不是季雅初,我是陳莎莎,你先放開我。”
“季雅初,這麼多年,你對我很好,但是平淡之中總是少了那麼一些激情,我知道,你的心裡愛的只有顧振東,那我算什麼,我愛了你這麼多年,我算什麼?還有安心,她明明不是我親女兒,我卻把她當成親女兒一般寵着,我就是不想你難堪,不想你想太多,這麼多年,我爲你們母女做的,難道還不夠嗎?還不足以讓你愛上我嗎?”
安逸琛有些受傷的看着陳莎莎,說道。
陳莎莎一愣,安心不是總裁的親生女兒?還有總裁剛剛說的顧振東,他是誰啊?顧振東,朱祁樊?他們是什麼關係?陳莎莎可以肯定,朱祁樊和顧振東是有關係的,不然,朱祁樊也不會那麼恨安逸琛,想要報復他們了。
當年的真像到底是什麼?陳莎莎腦子裡全是問號。
安逸琛三五下的扯掉陳莎莎的吊帶,絲襪也被安逸琛撕壞了,陳莎莎哭着求饒說道“總裁,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不要這麼對我..”可是,安逸琛像是沒聽到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的這麼做。
陳莎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安逸琛推到在沙發上,然後,跑到辦公桌前將隱形攝像頭取下來跑出去,將外套穿在身上,拿起包包離開了安氏集團。
外面,朱祁樊的車子停在馬路對面,陳莎莎像是受傷的刺蝟,跑到朱祁樊的車子內,一句話都不說。
朱祁樊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陳莎莎,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他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這一刻,陳莎莎感到心寒,看了一眼朱祁樊,開口說“你放心,我出來的時候把攝像頭帶出來了,不會耽誤你的。”
朱祁樊點點頭說“今天你辛苦了,我知道你受到了驚嚇,我先送你回公寓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行,陳莎莎,過幾天我幫你召開一次記者招待會,你在記者招待會上就說安逸琛強暴你,然後當着媒體記者的面,辭職。”
“我知道了。”
朱祁樊看了一眼陳莎莎,情緒很不好,什麼都沒有再說,發動引擎,送陳莎莎回去。
朱祁樊將陳莎莎送到樓上,然後下樓,驅車離開,朱祁樊離開之後,陳莎莎站在窗前,看着樓下,他的車子停在那裡,不一會,開走了。
陳莎莎回到牀上,今天對她而言,就像是噩夢似的,她只希望夢醒,這一切快點結束。
安逸琛在辦公室,渾渾噩噩的,全身發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躺在沙發上睡着了,季雅初做好飯,安逸琛也沒回來,擔心不已,給安逸琛打電話,可是卻沒人接聽,心裡更加擔心了。
“別管他,我們自己先吃,他工作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的,這麼多年,你又不是不習慣。”安老爺子站起身對季雅初說道,說完,走到廚房,端起碗吃了起來。
雖然安老爺子說的很對。安逸琛工作起來沒有個時間觀念,但是今天她的心一直在跳,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