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成沒有辦法,最後,只好答應了安心,陪着安心唱歌,陸澤成唱的是認真的雪,這是一首很老的歌曲了,陸澤成唱的很有自己的味道,唱到那句【愛的那麼認真,愛的那麼深,可還是聽到你說不可能,已經十幾年沒下雪的上海突然飄雪,就在你說分手的瞬間,雪下得那麼深,下的那麼認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我並不在乎自己究竟有多傷痕累累,可我在乎今後你有誰陪......】陸澤成不知道是唱的薛之謙還是唱的自己,這首歌的歌詞寫得就好像是他和安心一樣,好像永遠都沒有未來,不管她愛的多深,安心都不會愛她一樣的。
安心聽得也很入迷,安心就想不明白了,特麼的老天爺真的是很不公平,給了陸澤成那麼優秀的樣貌,頭腦,又給了他那麼好聽的歌喉,唱的歌曲,比她一個女孩子唱的都好聽,陸澤成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
翌日!
陸澤成讓醫生幫安心檢查了,沒有大礙,叮囑安心要按時吃飯,然後就讓陸澤成幫安心辦理了出院手續了,走出醫院安心看着陸澤成,說道:“我感覺我都可以在醫院辦vip會員了,隔三差五的就往醫院跑,我要不要也開一家醫院呢。”
陸澤成黑着一張臉,看着安心,說道:“安心,以後不準說這樣的事情了。”
安心:“......”對着陸澤成笑了笑,說道:“我開玩笑的嘛,你幹嘛那麼當真呢。”
安心解釋完,就沉默了,一言不發的。
有一些事情,開玩笑可以,但是認真就不好了。
陸澤成聽到安心這麼說,說道:“以後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我知道了。”安心乖乖的點頭答應。
陸澤成又說道:“以後給我按時吃飯,你要是想不起來的話,我可以提着早餐去你家找你,逼着你吃。”
安心:“......|”陸澤成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安心趕緊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自己知道吃早餐了,這次是意外,下次我再也不會這麼做了。”
聽到安心這麼說,陸澤成點點頭,然後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一路上安心都沒有開口,陸澤成也沉默,專心的開車,到了家裡,。安心打開車門,陸澤成看着安心,說道:“回去後好好的休息,別瞎想,要是有事的話就打我電話,我電話最近都不關機了,你要是想找我的話,隨時都能找到我的。”
安心點頭,心裡是滿滿的感動,眼淚差一點就要流出來了,爲了不讓陸澤成看到自己的眼淚,安心趕緊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回家了。
陸澤成看着安心的背影,還是有點不太放心。
擔心安心,從小到大,安心就是一個不省心的人,他一直都爲她擔心,只是她看不到,不知道而已。
陸澤成緊緊地皺着眉頭,好半響纔開車離開了這裡,去了天上人間,到了,陸澤成將車子停好,去了包房,秦煜楠和葉城都已經到了,看到陸澤成,秦煜楠開口說道:“哪次聚會你都是最後一個到的,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知道你自己會遲到,你就不能晚約我們一會,你不知道我們的時間都是很寶貴的嗎?”
陸澤成鄙視的看了一眼秦煜楠,沒好氣的說道:“少上一個女人,你又不會死。”
秦煜楠:“......”這不是重點,好嗎???重點是陸澤成遲到的事情,爲什麼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他每次聚會都是第一個到的,雷打不動的,他就想不明白了,爲什麼他不能晚約他們一小時呢,why???
秦煜楠看着陸澤成,說道:“小爺現在愛的是男的,不是女的,別說的那麼膚淺。”
“噗......”正在喝酒的葉城一個沒忍住,一口酒全都噴出來了,噴了秦煜楠一臉都是紅酒,秦煜楠忍不住爆粗口說道:“靠,你丫的是故意的,你丫的絕壁是故意的。”
“恭喜你,你答對了。”葉城淡定自若的將自己的嘴擦乾,看着秦煜楠,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當的。
秦煜楠忍不住爆了粗口罵道:“媽的。”
秦煜楠也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口水的話,除了穆楠楠的,誰的他都嫌棄好伐。
葉城沒想到秦煜楠這麼誠實,這麼光明正大的就承認了自己愛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這讓他真的是大跌眼鏡,也爲秦煜楠的勇氣點贊。
陸澤成自然是知道秦煜楠愛的是誰,說的是誰,不過現在陸澤成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和秦煜楠說這些有的沒的,看着葉城,說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你的事情稍微晚一點再說,現在先讓我八卦五分鐘。”葉城說完看着秦煜楠,問道:“你說你愛男人,你奶奶承受得住?你爺爺能承受得住?你爸爸能接受?我說秦煜楠,你又抽什麼風,你玩了那麼多女人,現在纔來看清自己的性取向?你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嗎?”
“勞資就是gay,怎樣,你能把我怎樣,不服褲子脫了讓我爆一次。”
葉城:“......”看來這次秦煜楠的刺激受到的是不輕啊,看了一眼秦煜楠,葉城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沒有你那麼變態,我也沒那麼重口味,你的還是留給其他男人嗎,俗話說的好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但是秦煜楠,我可是把話說道前頭,要是這件事曝光了之後,。你可別說你認識我,我丟不起那個人,我們葉家也不能跟着被抹黑。”
葉城看着陸澤成,陸澤成也開口說道:“你也別看着我,我也不認識秦煜楠。”
秦煜楠:“......”他這是被全世界拋棄了嗎?
秦煜楠撇撇嘴,不想和這倆賤人說話了。
陸澤成看着葉城,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緩緩地吐出菸圈,看着葉城,開口問道:“現在可以說我的事情了嗎?”
幾個男人都非池中物,坐在一起,就連抽菸的姿勢都是那麼的高深莫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