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這麼大方,我們也就不墨跡!不管最後能不能拿到第一,我們肯定全力以赴!如果有什麼偷懶啊,不盡力啊,你就把我們扔在外面!”韋小寶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魯平和郎大巖雖然不會這麼誇張,但是也使勁的點頭,向着宋錚標明他們的決心。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你們都回去準備,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宋錚意氣風發的下了命令。
一晚上,整個內圍幾乎都處於躁動之中,很多人在整理裝備,很多人在跟親人告別,很多人也在互相聯絡,商討到了外面之後如何避免衝突,如何進行配合,以及如何分配戰利品。
雖然各位部門的長官,召開會議的時候,所說的,都是以小隊爲單位,進行戰利品的統計。但是也從來沒有說過,不許各個小隊之間進行聯動或者臨時組合。只要自己處理好戰利品的事情,不會因爲合作不好自己鬧起了內訌,內圍就是樂於見到更多的可能性的。
這一點宋錚也想到了,只是他沒那麼做的打算,畢竟跟其他人的隊伍也不熟,而且他本身就是剛剛加入,還被章柏涵擺在檯面上被很多人記恨,自然也不會有人主動來聯絡他,索性就省卻了這個步驟。
他也不太看得上所謂的小隊之間的聯合,到了外面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形式,現在談論的一切都有可能發生變化,到時候還是隨機應變爲主。談不談的意義也不算很大。也就無謂浪費那麼多的心力和時間,倒不如好好整理裝備,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
等到第二天一早,宋錚剛起牀,就被站在門外的韋小寶他們嚇了一跳。
他連忙下樓去幫忙開門,見到了三個揹着揹包的隊員。
“你們這麼早的嗎?”宋錚問道。
韋小寶苦笑着說:“隊長!這還早啊?我們算是很晚了,聽說半夜就有隊伍出發了,現在差不多所有的隊伍都要出城了!”
看着他們三個臉上焦急的樣子,宋錚就爽快的笑出聲:“這又不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去得早不是好事。”
“怎麼不是好事?去得早不是更容易發現獵物,更早的展開狩獵嗎?”韋小寶問道。
宋錚把他們先讓進房間,讓他們坐下來喝口水,自己也坐到三個人的對面,然後纔不緊不慢的說道:“因爲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三個人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宋錚,想要聽他說出什麼來。
宋錚微微一笑:“他們忘記了分散的喪屍和進化獸,也是得到過首領的吩咐的。”
看着三臉懵逼的韋小寶他們,宋錚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忘了最後變異生物撤退的時候,那一聲吼叫了嗎?”
韋小寶最先反應過來道:“是它?你給我們說過,那是變異生物的首領,能指揮變異生物展開散兵線,能派出一級變異生物突襲的戰術,是具有很高智慧的指揮型變異生物!”
“不錯,就是它!”宋錚說道,“既然它能在戰鬥的時候,控制着那麼多的變異生物按照他的要求進行戰鬥,那麼爲什麼不能在變異生物分散開之前,吩咐它們讓它們注意甚至埋伏人類呢?”
宋錚這番話,好像一聲炸雷,迴盪在三個人的耳邊。
他們都想到了如果真的出現那種情形,將會是怎麼樣的恐怖模樣。
如果是真的,也就意味着越是出去的早,越是找到變異生物快,越是容易遭到埋伏和襲擊!
還是按照以前的態度去對待這次狩獵的話,那麼人類就會反過來成爲被狩獵的對象!
三個人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都有一種“幸好沒早起”的情形感覺,自己的運氣真好,趕上了這麼利害的隊長!
“那些已經出去的人怎麼辦?能救他們嗎?”耿直的郎大巖也沒忘了考慮其他的內圍成員。
只是宋錚卻搖搖頭:“沒用的。就算我早就說出其中的利弊,也依舊會有人半夜就早早的出去。或許是財帛動人心剋制不住慾望,或許是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也或許抱有僥倖的心理……總之人心這東西最是難測!”
宋錚這番話,說的郎大巖連連點頭,內心深處對於宋錚的那點不滿,也煙消雲散而去。
其實他並不知道,宋錚其實壓根就沒打算提醒內圍的人,不光是前面的顧慮,實在是他根本就沒有把內圍人的生死放在心上,所以壓根就沒想起來要這麼去做。
如果面臨危險的是金城基地的成員,別說提前示警了,就算強行命令不讓人外出,他都做得出來。至於什麼質疑,什麼損害威信,他都根本不會考慮。
既然已經分析的一清二楚,那麼自然就用不着急着走,宋錚不慌不忙的吃完了早飯,這纔跟李婉茹一起收拾好東西,帶着韋小寶他們出發了。
這次外出當然不再是步行,因爲很難說什麼時候回來,又會將狩獵的範偉擴展到什麼程度。
所以必須開車。
宋錚之前開着車來的,車子在內圍進行了很好的維護,自然就繼續開車出發。
只不過因爲他以車子的空間不足,以及需要運回來戰利品爲由,沒有讓韋小寶他們跟他一輛車,而是讓他們三個開一輛皮卡跟在後面,而他自己跟李婉茹乘坐越野車在前面。
倒不是宋錚覺得三個電燈泡礙眼,而是他有一些手段,並不想讓韋小寶等人知道。既然有理由,自然就要用上。
兩輛車一前一後離開了別墅區,剛剛拐上主路,就遭遇到了堵車。大量的汽車在路上蠕動,想要出城狩獵的人太多了。
而且出城也是需要檢測的,出城也不是開一扇門,大家一股腦兒出去就完了。
需要汽車在城牆內部不斷的繞圈,最後才能離開圍牆。
早晨出發,等到上午十點鐘,宋錚他們才總算離開了城牆,終於可以撒着歡兒的在寬敞的空曠地帶狂奔了。
到了內圍外面,有路沒有路的隨便開也沒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