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一封三十年前靜心師太寫給白嘯天的信件,信中可以明顯看出靜心師太當時雖然在洛陽帶髮修行,卻十分想念着白嘯天。
這時白蓮花不禁脫口一句:
“莫非這白嘯天就是白蓮教教主白青天嗎?這怎麼可能呢?”
杜不忘馬上也說了句:
“是啊,白青天怎麼可能是你們白府中人呢,而且聽靜心師太講過,它這一輩子只喜歡過一個男人就是白青天啊?”
白蓮花這時馬上又開始到處翻騰了起來:
“不可能……不可能,這白青天絕不可能是我們白家的人!”
突然這時白蓮花一着急,把書櫃上的幾冊書直接全部碰到了地上,這時書櫃居然露出了一個暗格口子。
白蓮花馬上湊了過來,然後叫了叫杜不忘:
“杜大哥、杜大哥,快看這裡,這裡有個暗格。”
杜不忘趕緊也湊了過來,然後替白蓮花用太阿劍撬開了這暗格門,結果裡面露出了一兩塊皆只剩下一半的玉佩,而且還有一封書信。
白蓮花馬上拿過來了其中一半玉佩,有些激動了起來:
“這……這……這玉佩,我……我……我也有一半!”
說完趕緊從腰間取下了另一塊玉佩,然後與這玉佩合爲了一體。
直接看的一旁杜不忘也是驚訝起來了:
“令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玉佩居然會跟你的一樣呢?”
白蓮花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啊!”
然後又拿起來另一塊玉佩打量了起來:
“這一半玉佩跟我姐姐戴着的那一半玉佩好配,看來若我沒想錯的話,這一塊玉佩一定是跟我現在這塊一樣,跟我姐姐那一半是相配的。”
杜不忘點了點頭:
“應該是!”
然後把書信拿出來,遞到了白蓮花手上:
“令兒你看看這書信,我想可能裡面內容跟你和你姐姐有關!”
白蓮花趕緊打開書信倆人一起看了起來,只見裡面寫着:
“大明正德庚午年,因二弟白石無育,以兄肅代幸於李姬,遂得女蓮春!”
白蓮花這時驚了:
“這怎麼可能?這白石正是我爹小名,我爹怎麼可能無法生育?那我……我又是從何而來?”
杜不忘指了指書信:
“令兒,你看下面,有你呢!”
只見下面寫着:
“大明正德甲戌年,二弟白石慾得子與妻三郡主商議,再求兄我,助其又得一女單名一'令'字,後經兄我相勸,二弟、妹,願予小女令兒隨我入白蓮聖教作聖姑。”
白蓮花看完不禁大叫了起來:
“這……這……這絕對不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我怎麼……怎麼可能是那大魔頭的女兒呢?”
說着說着,直接從杜不忘手中把這書信搶過來後,直接撕成了碎片。
杜不忘見此,趕緊摟住白蓮花,不停的安慰起了她。
這時已然進入了黑夜,不過這座閣樓在窗外明月照耀下卻顯得一點卻顯得很是明亮。
只聽樓下楊成道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徒兒……徒兒,我們該回家去了!”
白蓮花這時趕緊擦乾眼淚,離開了杜不忘懷抱,說了句:
“杜大哥,我們走吧!”
杜不忘點了點頭:
“好,你先走,我等下自己離開,不然被人發現了可不好!”
白蓮花下了樓後,便隨着楊成道人一起被丫鬟鳳兒送出了這別院。
沒想到杜不忘居然早已經在院外等着倆人了。
三人一起,離開這別院不遠後,白蓮花便詢問起了楊成道人:
“道長,剛纔有發生什麼事嗎?那汪夫人去找襄王談的怎麼樣了?”
楊成道人一笑: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進展如此順利,剛纔汪夫人去了許久,回來後,告訴我說第一批運的十箱金玉珠寶在半路突然失蹤了,根本找不到是誰幹的,現在整個王府侍衛都在搜尋這十車寶物呢!”
白蓮花很是疑惑的說道:
“這會是誰幹的呢?會不會是五義?”
杜不忘在一旁偷笑了起來。
白蓮花馬上眼光投向了杜不忘:
“杜大哥,莫非是你乾的?”
杜不忘回着:
“當然了,除了我還會有誰呢?正是我帶着五義,直接把這十車寶物劫了,好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白蓮花又問:
“那杜大哥,你們是藏起來了?”
杜不忘點了點頭:
“我讓五義藏在了附近一山洞內,他們是不可能找的到的!”
楊成道人這時便說道:
“杜公子,你這事幹的真好,這樣直接讓那汪夫人更加相信我和白姑娘所說的,估計它們這三天都不會再運任何一箱寶物出去了。”
杜不忘說道:
“有三天時間足夠了,我們正好可以趁這機會去把朱繹梳那批佛朗機炮也毀掉算了,這樣就不會讓它以後運到終南山去害人了。”
白蓮花這時又有些擔心起來:
“可是我舅舅現在怎麼辦,朱繹梳肯定不會放過它的!”
杜不忘回着:
“你舅舅之前壞事做的太多了,還有點報應了,不過我覺得只有這批珠寶還在這王府別院沒運出去,那朱繹梳是不會把你舅舅如何的,其實令兒你可以趁這幾天時間好好拜訪下你舅舅,勸勸它吧,隨便也可以在它身邊保護一下它。”
白蓮花便問:
“杜大哥你這是又想丟下我嗎?”
杜不忘回着:
“當然不是了,因爲我們之前在搶劫那十箱珠寶途中,發現了***的蹤影,我可不能在放過這惡賊了。”
白蓮花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答應你!”
然後三人一起回到了襄陽城內的一間客棧內。
杜不忘與白蓮花這幾日一直忙碌着,自然都沒在一起好好待過了,兩人一進房間就摟抱在一起親吻了起來。
只聽杜不忘一邊吻着白蓮花一邊說着:
“令兒,沒想到你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啊?”
白蓮花有些臉紅害羞的回着:
“我們都在一起多久了啊?我還不是被你帶壞的嘛!”
白蓮花手也不自覺在杜不忘身上游走起來了:
“杜大哥,你依然還是我最熟悉的那種感覺!”
杜不忘輕輕解掉了白蓮花身後衣帶,親吻起了她脖子:
“令兒,我讓你欺負我!”
白蓮花這時身體通紅的說道:
“杜不忘,我們就不能去牀上嘛?”
杜不忘回了句:
“不行,我就喜歡在這裡!”
說完,把白蓮花抱起來,直接放到了地上,一邊親吻着,一邊撕扯起了它的衣裙。
只聽白蓮花嘴裡不停說着:
“杜大哥,你真壞……你真壞……!”
杜不忘也不理會,直接從脖子往下,親了下去。
一番雲雨過後,杜不忘便把白蓮花抱回了牀上,倆人躺在了一起。
只聽白蓮花說了句:
“杜大哥,要不是你身體有那陽剛之火需要七日一發瀉,我纔不會讓你這班欺負我呢!”
杜不忘望着白蓮花眼神回了句:
“是嗎?怎麼玩感覺你剛纔比我還要享受呢?”
白蓮花瞪了杜不忘一眼:
“瞎說,我纔不是呢!”
杜不忘還是盯着白蓮花眼神:
“令兒你眼神可就已經出賣了你了,明明是你也想要,好嗎?”
白蓮花臉紅的把頭側到了另一邊:
“我不想跟你說話,你個大壞蛋!”
杜不忘一笑:
“好啊,你居然罵我大壞蛋,那我就好好壞給你看!”
說完,翻身朝白蓮花身上壓了上去。
白蓮花這這次也不示弱,把杜不忘推到了一邊:
“好啊,你又想欺負我,這次我纔不會讓你欺負我了!”
然後主動壓到杜不忘身上,開始親吻起了杜不忘,手也不自覺在杜不忘身上游走起來。
就這樣你來我往,兩人就這樣持續到了天亮,方纔睡去。
楊成道人自然早早的就醒了,來叫了杜不忘和白蓮花幾次,結果發現倆人都沒醒便,也不便再打擾兩人,一個人去別院找汪夫人去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杜不忘才緩緩的睜開眼,發現這時白蓮花已經起來了,而且正坐在一旁梳着自己長髮。
杜不忘揉了揉眼睛,問着白蓮花:
“令兒,現在什麼時辰了?”
白蓮花看了杜不忘一眼:
“現在都午時了!”
杜不忘一拍額頭:
“午時你也不早點提醒我一下呢,我跟五位兄弟約的正是午時在檀溪渡會合呢!”
白蓮花輕輕:
“你自己忘了你昨晚幹嘛了嗎?你又不提前說一下,跟人家都折騰到了早上,現在還好意思說我不提醒你呢!”
杜不忘馬上穿好衣服,帶好配件和行頭,急匆匆的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令兒,那我就不陪你去襄王府了,你自己一個人好好注意安全!”
趕緊就開門出去了。
白蓮花走到門口,望着杜不忘離去身影,嘆了口氣說着:
“唉……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自己做事都沒點記性,總是這麼急匆匆的,既然跟人家約好了……唉……這人吶……!”
自言自語了一番後,白蓮花趕緊也束好自己長髮,靜心打扮了一番後,便往自己舅舅那襄王府方向去了。
在路上白蓮花其實也有些坎坷不安,畢竟昨晚纔剛剛知道了自己親爹居然是白蓮教教主白青天,也不知道這事自己舅舅襄王朱佑櫍是否知道,也不知是不是該再詢問一番舅舅確定此事是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