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青天帶領着白蓮教衆弟子奪回白蓮宮後,只有華山和闡教衆人來了幾次,皆因入宮道路被炸燬,只得放棄離開了,奇怪的卻是一直沒有見到彌勒教出現。
而白蓮教由於奪回了白蓮宮,而宮中存糧和物質也已足夠半年之用,白青天自然也是借這個時間好好恢復一下元氣了畢竟跟杜不忘一戰,不免也讓自己受了不小的內傷。
白蓮花和鄒彬帶着杜不忘離開西安城後,一路向東,經過崤函古道來到洛陽,便打算在此歇息一日再行趕路。
這日的杜不忘不免也開始清醒一些了,當坐在馬車中靠在白蓮花懷裡感受到洛陽城喧鬧的氣息時,杜不忘便問了問白蓮花:
“我們這是到了洛陽嗎?”
白蓮花回着:
“是的,沒想到你居然還能知道這是洛陽城。”
杜不忘臉上露出了一絲幾日來難見的笑意:
“我來過一次,當然記得啊!”
白蓮花便說着:
“好啊,那杜大哥你待會找到客棧了跟我你上次來洛陽見聞啊!”
杜不忘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到了城中洛龍客棧後,鄒彬停好了馬車,便與白蓮花一起把杜不忘扶入了客棧房間之內的牀上躺着了。
這時鄒彬也回自己房間休息了,只剩下白蓮花坐在牀邊陪着杜不忘。
杜不忘便倚靠在白蓮花懷中回憶起了當年第一次來洛陽時的場景:
“那時候我與徐階兄弟在酒桌散場後,就在路上遇到了你姐姐白蓮春,我當時還一直以爲她就是你呢……!”
白蓮花聽完後一笑:
“原來你就是這樣子把我姐姐毀了的啊?”
杜不忘苦笑了一下:
“我當年還不是太想你了嘛,誰讓你姐姐長的跟你那麼像呢,不過我上次在漢水可是又遇到過你姐姐了的。”
白蓮花笑了笑:
“那你是不是又被她騙了一次呢?”
杜不忘便問:
“令兒,你怎麼知道呢?”
白蓮花回着:
“因爲我偷聽到過我姐姐跟徐弒明回來後提及過此事。”
杜不忘又露出了笑意:
“那它們沒說其它嗎?”
白蓮花搖了搖頭:
“不過我看我姐姐當時提起你時神情很是憤怒一般,你是不是又欺負過她了?”
杜不忘回着:
“是的,誰讓她想害我的,所以我把她佔有了一個晚上。”
白蓮花聽完後嘆了口氣:
“唉,杜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姐姐其實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她就算錯,也只是被那個混蛋徐弒明矇蔽了而已。”
杜不忘說道:
“是啊,我也不想的,但是當時她確實太過分了嘛。”
然後又問白蓮花:
“令兒,你這些日子又怎麼了,我也想聽聽你的故事!”
白蓮花回着:
“好,那我講給你聽吧!”
然後把自己掉入山崖,遇上明汐母女,最後又被白青天抓住,帶往終南山之事都與杜不忘敘說了一番。
杜不忘聽着、聽着竟然不知不覺的又睡着了。
白蓮花也就這樣與杜不忘相依在一起睡着了,到了第二天鄒彬過來敲門才被吵醒。
白蓮花把杜不忘放回牀上躺下後,便過來開門,只見鄒彬一大早就爲自己買來了早點,也爲杜不忘買了些補品。
白蓮花接過早點和補品後,感謝了一番鄒彬,便馬上出去梳洗去了。
鄒彬走過來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杜不忘,也只得嘆了口氣,心裡默默說着:
“唉,杜兄希望你身體能早些康復吧!”
然後又出去了。
白蓮花自己熟悉完後,又來替杜不忘擦拭了一番,正要去給杜不忘熬補品,這時杜不忘醒來喊着:
“令兒,別走……別走……我熱……熱!”
白蓮花此時只得趕緊走了回來,只見杜不忘兩手無力的撕扯着自己衣衫,滿頭大汗,而且臉色通紅。
白蓮花趕緊摸了摸杜不忘額頭,發現也並沒有發燒,便着急的問着:
“杜大哥,你怎麼了?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杜不忘只是說着:
“我熱……我熱……我好熱!”
白蓮花只得替杜不忘把上衣和褲子全部解去了,然後用毛巾幫杜不忘擦了一遍汗水後,問了句:
“杜大哥,好些了嗎?”
杜不忘這時還是喊着:
“我熱……我熱……!”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熟悉的聲音:
“你們給它吃的那種陽剛的續命藥,雖說能替他保命一時,但是卻是有弊端的!”
白蓮花趕緊跑過來,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莫兒在外面,白蓮花不可思議的問了句:
“莫兒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шшш▪ttκá n▪C〇
莫兒微微一笑:
“我是來教你怎麼救你的杜不忘的?”
白蓮花趕緊把莫兒請了進來:
“那你有什麼辦法嗎?”
莫兒指了指牀上還在汗水直流,近乎抓狂的杜不忘說了句:
“你現在必須給他準備一桶熱水把他泡在裡面,不過你也得在裡面陪他,因爲它是吃了那藥陽火太盛!”
然後給了一包粉末給白蓮花:
“記住等他泡在熱水中後,把這些粉末塗在它身上就行了。”
說完,莫兒就轉身離開了。
白蓮花便趕緊叫來鄒彬,又讓小二在客棧後院浴房準備了熱水,與鄒彬一起把杜不忘到了浴桶中,待鄒彬出去後,自己也解去衣衫爬進去替杜不忘開始塗抹這莫兒給的粉末了。
沒想到塗抹完這粉末後,杜不忘臉色更加通紅了,嘴裡說着:
“我……熱……我熱……我要熱死了,我受不了了!”
白蓮花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便主動摟住杜不忘,貼在他身上與他親吻了起來。
待兩人在這浴桶內享受了一番魚水之樂後,杜不忘才終於釋放了自己身體的那團火。
於是白蓮花趕緊出了浴桶,擦乾自己身體,穿回了衣裙,正準備出門去客棧樓上找鄒彬來幫忙扶杜不忘的,沒想到卻碰到了正推着一個輪椅走來的莫兒。
杜不忘停下來攔住了莫兒:
“莫兒姑娘你這是幹嘛呢?”
莫兒回了句:
“你們不都快活玩了啊?我是來帶它出去透透風的?”
白蓮教此時倒是有些臉紅了,指了指這輪椅:
“這樣行嗎?”
莫兒回着:
“一個又瘸又瞎、連碗都已經端不起的廢人不坐輪椅還能幹什麼?”
白蓮花便說着:
“可是我們明天就要離開洛陽了啊,這輪椅馬車可不方便帶呢?”
莫兒回着:
“又不用你們帶,我自己一個人駕着一輛車把這輪椅帶上不就行了嗎?”
白蓮花說了句:
“好吧,那謝謝莫兒姑娘你呢!”
莫兒一笑:
“有什麼好謝的,不是因爲我一個姐姐求我來幫他,你以爲我閒的沒事做啊?”
白蓮花馬上問了一句:
“你那姐姐是誰?能不能告訴我?說不定我也認識呢?”
莫兒推着輪椅往浴房走去了:
“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反正我是不可能告訴你們他她是誰的,因爲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
白蓮花趕緊跟了過來,與莫兒一起替杜不忘穿好了衣衫,然後把他扶到輪椅上坐下了。
這時鄒彬也推門進來了,見到這般模樣,便對着莫兒說道:
“莫兒姑娘,真是謝謝你對杜公子這麼好了?”
莫兒瞪了鄒彬一眼:
“現在不是你們懷疑我居心不良的時候了嗎?”
白蓮花便解釋着:
“畢竟當時我們又不認識莫兒姑娘你嘛,莫兒姑娘你就別生氣了。”
莫兒回着:
“我纔不會生你們的氣了。”
這時杜不忘也睜開了眼,看了莫兒一眼,說了句:
“莫兒,謝謝你這麼幫我!”
莫兒回着:
“不用謝我,我也不是白幫你的!”
杜不忘便說道:
“你們剛纔在外面談話其實我都有聽到了,莫兒姑娘,你告訴我,是不是思思她還活着?”
莫兒回了一句:
“你自己不都親眼看到過思思姐姐的屍骨了嗎?怎麼還能問我這些沒用的話?”
杜不忘便問:
“可是我離開你們藥莊後,一直會想起思思,可是我總覺得她還活着。
莫兒“哼!”了一下:
“你是不是想思思姐姐想的頭髮昏了啊?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剛纔還跟白姑娘親熱着,現在就在掛念另一個女人了!”
然後又看了一眼白蓮花:
“白姑娘,難道這個男人這樣對你不吃醋嗎?”
白蓮花搖了搖頭:
“不會,因爲我知道我在杜大哥心裡的位置。”
莫兒嘆了口氣:
“唉,我是不懂你們這些人 一個個比什麼都看的透!”
幾人這時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洛陽城大街上,由於是清晨,天氣涼爽,來往商販和上街趕集的百姓甚多,自然人羣熙攘,熱鬧不凡了。
莫兒讓鄒彬推着杜不忘輪椅後,就拉着白蓮花一起在街上四處看起了好玩的東西,畢竟莫兒也是第一次來如此繁華的洛陽城。
莫兒這時到小販的攤上拿了個小風車對着白蓮花轉了轉,問了問白蓮花:
“白姐姐,你覺得這個好玩不?”
白蓮花看了看莫兒那如自己小時候一般天真的笑容,說了句:
“你喜歡就好,沒想到你居然也叫我姐姐了!”
然後掏出盤纏替莫兒付了錢。
莫兒於是又拉着白蓮花去往賣胭脂水粉的地方了,拿了一盒胭脂先在自己嘴脣上抹了抹,然後問着白蓮花:
“白姐姐,你覺得我這樣好看嗎?”
白蓮花回着:
“好看啊,莫兒妹妹怎麼樣都好看!”
莫兒對着白蓮花耍了個鬼臉:
“你騙人!”
然後趁白蓮花沒注意,直接把胭脂也抹到了白蓮花嘴上,說了句:
“白姐姐你這才叫好看呢!”
白蓮花趕緊擦了擦自己嘴脣:
“我纔不喜歡這些東西,我還是喜歡自然的!”
莫兒這時突然直接把這面前的胭脂攤掀掉了,然後指了一旁胭脂鋪老闆說道:
“你聽到沒,我白姐姐說不喜歡你們這些胭脂水粉,所以你以後不準再賣了,聽到了嗎?”
這老闆攤位一下子被一個小姑娘掀掉了,自然生氣了,趕緊叫了兩個漢子過來,把莫兒和白蓮花圍了起來:
“你們今天不賠償我損失休想離開。”
白蓮花也沒想到這莫兒居然敢掀人家鋪子,便趕緊一邊道歉一邊蹲下來替這老闆撿散落在地上的脂粉盒。
可是這老闆氣的根本就不搭理白蓮花,還突然一腳踩到了白蓮花拿只正在撿着胭脂盒的白嫩小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