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賓客聽說有銀子分,又在這昌運酒樓吃喝又免費,自然都是一陣開心樂呵的答應了。
不一會老闆娘便帶着杜不忘與白蓮花來到了客棧後一房間中。
這時老闆娘正要在倆人面前解衣帶,被杜不忘一句:
“且慢!”
說的停了下來。
老闆娘於是好奇的問着:
“難道杜公子不想要我的紅短衣了?”
杜不忘笑了笑,說道:
“我要那無用,我只想看看老闆娘你的長相!”
這時白蓮花對着老闆娘說了句:
“可我只想知道老闆娘您的紅短袖是什麼味的!”
老闆娘這時說了句:
“好吧,既然兩位都是有才學之人,還是今天比試的勝者,那我就滿足兩位吧!”
然後用手輕輕揭開了面紗,結果兩人一看居然就是一個清純少女,杜不忘馬上驚歎的說了句:
“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居然能經營如此大的一家酒樓,真是厲害啊!”
少女這時又帶回了面紗,說着:
“就是因爲如此,我纔會戴上面紗一個人經營這酒樓,其實我已經不小了,都年方二十了,想必很多和我年紀相當的女人,他們兒女都會走路了吧!”
杜不忘又問:
“那姑娘你爲何這般呢?我們還不知道姑娘你芳名呢!”
少女說道:
“我叫曲靈兒,我父母以前就是經營酒樓的,所以我長大後的目標也是擁有自己的一家酒樓!”
杜不忘便說了句:
“原來是曲姑娘啊,真不愧一女漢子!”
白蓮花這時走到杜不忘面前說了句:
“杜兄,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是不是看上人家曲姑娘了?”
杜不忘回着:
“沒有啊,我這不只是跟老闆娘說了幾句話而已嗎?”
白蓮花於是把杜不忘推到了門外,說了句:
“你別在這影響我聞曲姑娘身上紅短衣的香味了,記住在外面不準偷看,呆會我聞夠了,自然會叫你!”
然後關上門,轉身走到曲靈兒面前,圍着打量了一番後,說了句:
“曲姑娘,果然挺有女人味的啊!”
曲靈兒微微一笑,指了指一邊凳子,說道:
“那就請白公子去那邊座位上坐着吧,我現在就爲白公子您脫了這紅短衣!”
白蓮花馬上說道:
“那邊凳子離的那麼遠,我又怎麼能欣賞到曲姑娘你這衣服中那讓人聯想翩翩的東西呢!”
曲靈兒馬上說道: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還是遠些來的好,若白公子不答應,那我可就不解給白公子您看了!”
白蓮花只得說道:
“那好吧!”
待白蓮花去往一邊坐定後,曲靈兒就開始解起了身上衣衫。
解下身外棉襖後,又解開了裡面一件花衣,便出現了一件紅色短衣。
白蓮花此時裝作男人般看美女的表情緊緊盯着曲靈兒。
曲靈兒這時便轉過身兩手伸到身後,解開了這紅短衣,丟給了白蓮花,白蓮花馬上接住了,再一看這曲靈兒,背面居然還繫着一件裹衣帶,便說了句:
“難怪曲姑娘敢當着衆賓客面解衣的,那時還真讓我震驚了一下,沒想到曲姑娘穿着真是珠玉裹金衣,一層又一層,也是讓我白某多慮了!”
曲靈兒這時轉過了身,走過來對着白蓮花說道:
“原來白公子是因爲好奇才想看的啊,不過我也多謝白公子您有如此爲我着想之心!”
白蓮花看了看曲靈兒,笑着說了句:
“男人嘛,誰不喜歡看美女呢,我不也是一樣嗎?!”
曲靈兒也是面帶笑容指了指自己,說着:
“那白公子,不知道你是不是會跟其它男人一樣呢?”
白蓮花仔細打量了下曲靈兒,說道:
“當然好奇了,我們男人誰不想看呢,恐怕曲姑娘不會給白某看吧!”
曲靈兒轉過了身,背對着白蓮花說了句:
“那白公子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白蓮花說着:
“曲姑娘請問就是!”
曲靈兒向前走了緩慢走了兩步,然後轉身望着白蓮花就問着:
“不知道白公子覺得女人胭脂是用紅藍花好,還是蘇方木好呢?”
白蓮花馬上說道:
“當然是紅藍花好了,紅藍花製成的胭脂塗上後色澤鮮美好看、舒適、不易掉色。而蘇方木製成的胭脂雖頗具藥效,但是塗抹上後不免讓人感覺辛、苦、乾燥,而且容易脫落。”
曲靈兒便說了句:
“原來這樣啊,可是我卻一直用的蘇方木製成的胭脂,因爲感覺塗上了舒適!”
白蓮花一笑說道:
“這應該是個人愛好吧!”
曲靈這時兩手伸到背後解起了最後那件裹衣帶,口中說道:
“既然白公子那麼想看,我就給你看吧,不過白公子你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看過我身體!”
白蓮花馬上回了句:
“一定的,畢竟這事關乎曲姑娘您的名節嘛!”
白蓮花剛說完話,這時曲靈兒已經把裹衣帶解下,掉落在了地上,然後轉過身面對起了白蓮花。
此時白蓮花望着曲靈兒一陣驚歎,不禁起身來,走到了曲靈兒面前,自言自語說着:
“真是娥羅多姿似仙女啊,沒想到曲姑娘你的身材居然如此之好!”
這時曲靈兒突然抓起白蓮花的手貼在了自己肩頭,有點臉紅的說了句:
“那白公子您想不想得到我啊?”
白蓮花馬上尷尬的收回了手,低着頭說了句:
“曲姑娘,這樣不好吧?”
曲靈兒馬上又把頭靠在白蓮花耳邊吹了口熱氣,小聲說了句:
“怎麼白公子您也打過耳洞啊?”
白蓮花聽到後,馬上走回之前椅子上坐下後,鎮定了一下,說着:
“我小時候覺得女孩子戴耳墜好看,所以我也偷偷也學着她們給自己穿過耳孔,所以就留下了這耳洞了!”
曲靈兒又走到了白蓮花身旁,說着:
“原來這樣啊!”
然後又問:
“不知道剛纔白公子您的手觸摸到我的身體以後,是什麼樣感覺呢?”
白蓮花想起剛纔,不免有些尷尬,便說道:
“女人嘛,我可玩的多了,都是一樣,都是一樣!”
曲靈兒在白蓮花身邊故意轉了幾圈後,見白蓮花此時頭都低下了,不敢看自己,便又轉過身,撿過剛纔褪去的衣物穿了回來。
這時白蓮花擡頭見曲靈兒穿好衣服後,問了一句:
“曲姑娘,你爲何又這麼快穿好衣服了,不讓我多看看了?”
曲靈兒走過來坐到了白蓮花身旁凳子上,笑着說了句:
“白公子,您那麼害羞,都不敢看人家,人家不穿好衣服還能怎麼辦,畢竟現在外面還下着雪呢,你也不怕人家着涼!”
白蓮花趕緊摸了摸曲靈兒的手,說道:
“曲姑娘不好意思,我真忘了現在是大雪天,還好曲姑娘你體質好,手還是溫的!”
曲靈兒借白蓮花摸自己手機會緊緊抓住的白蓮花的手,放在了自己面前,細看了下,說道:
“白姐姐的手真是細緻修長又好看,我怎麼當初就沒發現你是女子身份呢?”
白蓮花馬上收回了手,問了曲靈兒一句:
“曲姑娘,你剛纔說的什麼?我怎麼沒聽清楚!”
曲靈兒於是左手又拉過白蓮花的手,說道:
“我說白姐姐您的手好看,比我的手好看多了!”
故意又在白蓮花面前擺弄了下自己的右手。
白蓮花這時也發現自己女子身份被識破了,便說着: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曲妹妹吧,我想問你一句,你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女人的?”
曲靈兒此時一笑,說着:
“你還記得我脫下紅短衣時,我不是有意問了下白姐姐你胭脂的事嗎?”
白蓮花便又問:
“就算我懂胭脂你就能看出我是女人了?”
曲靈兒說道:
“一般男人是不會懂我們女人的胭脂的,而白姐姐你不僅懂胭脂還知道怎麼使用讓女人更加美貌,這事我只能猜到你以前是開脂粉店的!”
然後緩了下繼續說道: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女人在男人面前解衣衫,如果一個男人在旁邊看着他的表情一定是激動、緊張甚至衝動的,而你只是帶了一些緊張和好奇之心,最後關鍵是我已經背對着你解完了身上衣衫,你卻一點男人該有的行動都沒有,所以我才斷定你是女人,所以纔敢不着任何衣物,轉身來面對你了!”
白蓮花聽完,笑了笑,說着:
“那曲妹妹明明都知道我是女的了,爲何不揭穿姐姐我,又要問我耳孔之事呢?”
曲靈兒於是回着:
“我不過是想逗逗姐姐你嘛,畢竟可是你先騙我的!”
白蓮花說道:
“那就這樣吧,我明日若不離開這許州城,一定再來看你!”
然後拿着身後紅短衣就出了門。
只聽曲靈兒回了句:
“好的,我們昌運酒樓隨時歡迎姐姐與杜公子再來。”
白蓮花下樓後,見杜不忘正在樓下大門外站着,這時大雪已經停了,街道上早積滿了厚厚的雪層。
白蓮便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你果然聽話,沒有在外面偷看啊!”
然後把曲靈兒的紅短衣搭在了杜不忘肩上,這時杜不忘拿過紅短衣就問了句:
“你這是幹嘛?我要女人這東西又沒用?”
白蓮花便問:
“這紅短衣可是整個酒樓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你沒興趣?”
杜不忘說了句:
“你自己用吧!”
把紅短衣直接丟到了白蓮花頭上,轉身就往前走。
白蓮花於是取下這紅短衣,生氣的對着杜不忘喊着:
“杜十郎,你別給我在這裡裝了,你看我今天會不會把這紅短衣套到你頭上去,讓你滿大街走一遍!”
杜不忘一聽,扭頭回了一句:
“那你來抓我啊,有本事抓到我再說。”
倆人在街道上雪地裡跑了起來,由於下雪太冷,自然街道上人不多了,而昌運酒樓的賓客不過都是附近百姓聽說今日酒樓有好事,才願意來的。
不一會,跑了一陣後,杜不忘自然也是有些疲憊的停了下來,見沒有白蓮花身影后,就靠在一屋檐下歇息起來了。
沒想到這時,突然頭頂掉了一件紅短衣下來,剛好蓋在了杜不忘頭上,杜不忘正準備揭下這紅短衣時,卻發現耳朵突然被人狠狠揪住了,只聽這人聲音說道:
“杜十郎,你給我跑啊?你再跑?”
這人自然是白蓮花了。
杜不忘感覺耳朵一陣生疼,趕緊說道:
“姑奶奶……白姑奶奶,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白蓮花還是生氣的說道:
“你害的我剛纔在屋頂追你追的都差點滑倒摔下來了,你今天必須頂着這紅短衣在這街上給我遊行,算作補償我!”
杜不忘便說了句:
“難怪我不見你人影了,原來你在屋頂暗算我,補償、其它方法補償你不行嗎?”
白蓮花於是又踢了一腳杜不忘小腿,說道:
“不行、你別廢話了,給我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