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聽說白蓮春與徐弒明在靜心師太庵堂內,自然一下子就愣住了,畢竟杜不忘自己也沒想到在哪居然都能碰上倆人。
等了一會,終於見到倆人從靜心師太庵堂出來了,而這時兩人似乎也發現了杜不忘,於是徐弒明便走了過來,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野小子,沒想到你居然又來相國寺了啊!”
然**緊拳頭似乎要來揍杜不忘一番,小尼姑和管事和尚馬上過來攔在了徐弒明面前,只聽管事和尚對着徐弒明勸說着:
“顧施主,這是寺院庵堂之地,還望施主您切莫如此動怒,有事好商量便是!”
徐弒明直接給了倆人一人一巴掌,然後說道:
“跟老子談商量,你們算什麼東西?”
這管事和尚馬上捂着臉對徐弒明說道:
“顧施主,您也不能這般欺負人吧,這可是我們洛陽城白馬寺!”
這時白蓮春趕緊過來拉住了徐弒明,然後與倆人道了番歉,倆人才紛紛跑開了。
徐弒明掙開白蓮春後,於是又走到杜不忘面前,指着杜不忘說了句:
“野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怎麼了?”
杜不忘本來開始還勉強忍了一下,現在哪裡還受得了這般氣,便直接指着徐弒明說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連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都不知道,還有臉在這趾高氣昂的與爺爺我說話!”
徐弒明一笑說道:
“你這野小子居然也敢如此大膽與老子說話,不想活了嗎?”
杜不忘便對着徐弒明說道:
“你自己去問問你身邊那女人,昨晚過的快活嗎?”
徐弒明一聽,馬上轉身走到白蓮春面前,抓着白蓮春身前衣服就問着:
“它說的是什麼意思,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白蓮春此時低着頭有些害羞的對着徐弒明回着:
“昨晚不是你對人家下了那個什麼藥嘛,後來你還把人家那個了,你自己難道都忘了嗎?”
徐弒明這時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團火,直接把白蓮春連人帶衣服提了起來,質問了一句:
“你給我說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
白蓮春這時也驚訝到了,直接脫口而出一句:
“徐大哥,你昨晚不是已經把我第一次拿走了嗎,你還陪我纏綿了那麼久,難道你忘了?”
徐弒明這時直接狠狠的給了白蓮春兩巴掌,說了句:
“你這個賤、婦,我呆會再收拾你!”
把白蓮春甩到一邊後,便氣勢洶洶朝杜不忘走了過來。
這時突然一個老尼姑帶着剛纔離開小尼姑走了出來,對着徐弒明說了句:
“徐護法,這是我貧尼的地方,你到底想做什麼?”
徐弒明這時也不理會這老尼姑,便揮拳就朝杜不忘打了過來。
只聽老尼姑說了句:
“好,徐護法,這時你先不給貧尼面子的!”
然後便直接擋在了杜不忘面前,一掌打退了這徐弒明。
此時徐弒明對着老尼姑說了句:
“靜心師太,我尊敬您,但是我還請您別管我們的私事!”
原來這老尼姑就是靜心師太了。
靜心師太於是嚴正厲色的回了句:
“這時我白馬寺靜心庵外,豈容你來撒野!”
這時突然圍過來了不少白馬寺和尚,一個老和尚首先走過來,站到倆人中間說了句:
“大家以合爲貴不行嗎?”
徐弒明馬上對這老和尚罵了句:
“你算什麼東西,別以爲你是白馬寺住持,就如此在老子面前賣弄這些,讓你這老禿驢試試老子厲害!”
徐弒明突然撐開腳步,然後兩拳似幻影一般,直接朝老和尚打了過來。
老和尚叫了句:
“好個七殺無影拳,老衲今日就在此好好領教領教!”
然後倆人瞬間打了起來,經過數十招後,已經可以看出住持老和尚確實武功高深,而這徐弒明七殺無影拳也凌厲無比,但是終究內力還是不及住持老和尚,最後還是被住持老和尚一掌打退了。
於是徐弒明也明白佔不到便宜,索性與住持和尚和靜心師太道了個歉,帶着白蓮春就離開了。
待人都散去後,靜心師太便走過來問了杜不忘一句:
“聽說公子你是專程來此找貧尼的?”
杜不忘說道:
“是的!”
然後馬上從懷中掏出了張四寧給自己的玉佩,遞給了靜心師太。
靜心師看到玉佩後,表情似乎有些凝重的,對着杜不忘說道:
“公子,你隨我來吧!”
然後把杜不以爲引入了庵堂之內。
靜心師太示意杜不忘與字據一起坐下後,便問了句:
“不知道公子姓氏如何呢?這玉佩又是何人給你的?”
杜不忘回着:
“我叫杜不忘,這玉佩是我一個好友給我的,我他知道我想去白蓮教,所以給了我這玉佩讓我來找靜心師太您,說您一定會幫到我!”
靜心師太嘆了口氣,問着:
“你想知道這玉佩來歷嗎?”
杜不忘說道:
“師太您想說我聽着便是!”
靜心師太便講了起來。
原來這玉佩乃是當年白蓮教教主白青天的。
白青天與當時還是一個小女孩的靜心師太在一次相遇後,倆人互相就喜歡上了對方,白青天便經常悄悄來約靜心師太見面,但是從沒透露過自己白蓮教教主的身份。
直到有一天,白青天帶着無數白蓮教弟子和定親禮物來見靜心師太時,順便也贈了這個玉佩給靜心師太,以作訂親之禮。
靜心師太一下子聽到白青天這身份自然有點接受不了,便只收下了玉佩,讓白青天拿回了其它東西,讓白青天給自己一些日子考慮一番。
於是靜心師太便借這些日子悄悄打聽白青天的所作所爲,最後發現白青天是一個十足的大壞蛋,於是靜心師太一氣之下,便把這玉佩直接送給了自己一個姐妹,也發誓從今以後不會再見白青天。
白青天后來知道此消息後,自然數番前來面見靜心師太,靜心師太自然受不了這番煩擾了,索性出家做了尼姑。
杜不忘聽完後,說了句:
“原來是這樣!”
只聽靜心師太,說道:
“是的,我法號靜心就是不想被人打擾!”
杜不忘便說着:
“那爲何我朋友說我拿這玉佩,師太您一定會幫我呢?”
靜心師太嘆了口氣,說着:
“因爲我當年答應過我那姐妹,如果它日有人拿玉佩來求我辦事,我一定會幫它完成一件事的,我若料想不錯你那朋友定然是姓張吧?”
杜不忘說道:
“他姓張,叫張四寧!”
靜心師太苦笑了下後說着:
“那就是了,你這朋友正是我那姐妹的弟弟,因爲我之前聽聞過我那姐妹早就已經過世了!”
然後又撫摸了一下下玉佩,說着:
“你有何事說吧?”
杜不忘便說着:
“我一好友可能在白蓮教遇到了麻煩,所以我想去白蓮教幫他!”
靜心師太看了看杜不忘表情,說着:
“你這好友一定是位女子,甚至還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杜不忘便問着:
“師太您怎麼猜到的?”
靜心師太說了句:
“因爲你跟我說話時表情十分緊張,似乎很在乎這個人,我就猜到會是你的紅顏知己了,畢竟師太我也是過來人!”
杜不忘馬上解釋着:
“其實我跟她算不上紅顏知己,因爲我早就有一位紅顏知己了,我跟她或許只是有些說不清的糾葛吧!”
師太一笑,說道:
“你眼神騙不了師太我,你一定是喜歡上她了,不過我看你雖是一風流公子哥,但是很重情義,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杜不忘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了。
這時靜心師太又從懷中掏出一令牌,與玉佩一起遞給了杜不忘,說着:
“這玉佩你拿着若是遇上了白青天,他或許會放你一馬,這令牌是出入白蓮宮的通行之物,你不用擔心,因爲這令牌是掌門信物,一般人不會敢過問你什麼的!”
然後又緩了一下,說道:
“既然你得罪了那徐護法,我覺得你若去往白蓮宮還是小心爲上!”
杜不忘便收下兩件東西后,說了句原:
“謝謝靜心師太您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正準備離開,這時靜心師太又說了句:
“且慢!”
杜不忘便問:
“師太您還有事交代嗎?”
靜心師太於是說了句:
“你們年輕人就是衝動,你難道知道白蓮具體位置在哪嗎?”
杜不忘搖了搖頭,說着: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去往終南山了,一定能問到的!”
靜心師太於是笑着說了句:
“杜公子,你真是太天真的,白蓮宮,如果隨意找人就能問出來,那白蓮教不到就被江湖人士和朝廷兵馬踏平了嗎?”
靜心師太於是又替杜不忘畫了張圖紙,提醒了杜不忘一番,便送了杜不忘出這庵堂。
見杜不忘走遠後,靜心師太自言自語說了句:
“現在爲了一個女人能這樣不顧身死去闖龍潭虎穴的男人不多了,我若不是看着你如此執着份上也不會幫你,希望你好運吧!”
杜不忘離開白馬寺後,也不作休息,在城外找了匹快馬,日夜兼程往終南山方向趕去。
終於在幾日後,又回到了曾經在此呆過的西安城內。
杜不忘也怕暴露身份遇上熟人,進城後,依然是斗笠遮面儘量遠離人多之處。
這時在城中卻發現了不少彌勒教弟子身影,杜不忘便暗中制住了一個弟子,詢問了一番,才知道彌勒教這幾日正在打算去往西面鳳翔府法門寺舉辦一場迎佛大禮。
然後借這場迎佛大禮之勢後,再聚衆於終南山去攻打白蓮教,以正彌勒教之名。
畢竟彌勒教在世人眼中一直是白蓮教分支,自然也惹來不少非論,若彌勒教有一日能徹底滅了白蓮教,自然以後彌勒教也沒人敢說其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