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與三人吃過飯後,居然聊了一宿,到第二天天亮才各自去睡了。
杜不忘此時一個在房間中卻做了一個夢,夢見夏子涵居然活了,還脫了衣服爬到了自己牀上,正與自己纏綿着。
夢做到這時,杜不忘也突然醒來,這時卻感覺好像有個軟綿綿的人正趴在自己上。
杜不忘正準備喊一句:
“子涵!”的。
待睜開眼一看,居然是卓雅正脫了衣服,爬在自己身上,手還不停在自己身上游走。
杜不忘便準備起身推開卓雅,這時卓雅直接摟住了杜不忘脖子,渴望的眼神看着杜不忘說道:
“不忘,我們分開這些日子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杜不忘只把正準備推開卓雅的手放了下來,回了一句:
“卓雅,你別鬧了啊!”
卓雅便說道:
“杜大哥,我沒跟你鬧,我是真想你,你看看你自己下面,明明都是想人家的嗎?”
然後一邊手在杜不忘四處遊走着,一邊又說了句:
“你告訴我你剛纔是不是做了春夢了?”
杜不忘便說道:
“你怎麼知道?”
卓雅又說了句:
“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我剛纔想進來叫你起牀的,誰知道你自己不老實啊,所以我纔來陪你的嘛!”
杜不忘這時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這樣讓別人看到該如何是好啊?”
卓雅說道:
“我都不擔心,你怕什麼!”
便直接吻到了杜不忘脣上。
杜不忘自然經剛纔之夢,早已有些忍耐不住了,畢竟也已許久未與女人盡興過了,哪裡經的住這般卓雅撩撥了。
便馬上回應起來,不一會兩人衣衫除盡,就進入纏綿不休的狀態。
直到幾番雲雨過後,杜不忘喘了口氣,這時卓雅便穿好衣服對着杜不忘說道:
“你現在開心了吧,我卓雅不要你負責,我只做你需要我時,我便到的那個人!”
杜不忘便說了句:
“卓雅,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們這樣被看到真不好?”
卓雅說了句:
“沒事,反正你身邊現在也沒有女人,你夫人還懷着孕,我這樣陪你就算你夫人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杜不忘便問了卓雅一句:
“你這麼來中原,你們夫人城中那些人,不會找你嗎?”
卓雅笑了一下,說道:
“這都得感謝風兒和唐嫣了,是他們勸服了我們夫人城和將軍城中百姓,讓兩城現在合到了一起,所以我纔可以這麼自在的與他們一起來你們中原找你了!”
杜不忘便說道:
“他們是怎麼做到讓兩城合到一起的啊?”
卓雅便說了句:
“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講,你不起來吃點東西補補身體嗎?”
杜不忘說道:
“我可不用補,就算與再纏綿兩日我肯定都能起牀健步如飛!”
卓雅說了一句:
“你別騙我了,你那身體我又不是不熟悉?”
杜不忘便說了句:
“你不知道吧,我最近可是精力旺盛呢,況且我已經半年沒怎麼風流過了!”
卓雅問了句:
“你不是纔剛跟席思琪分開沒多久嗎?”
杜不忘說了句:
“我們或許因爲感情緣故吧,也只在一個荒島上纏綿過一次,或許那一次可能也是我跟她最後一次了,或許她當時也早已作好了準備吧,不過他現在畢竟也已成爲他**了。”
正好這時明汐突然過來敲門了,杜不忘感覺穿好衣服,坐起來,讓卓雅去開了門。
沒想到明汐見到倆人後,只是笑了笑,然後對着杜不忘與卓雅說道:
“我是來替李副教主叫你們去吃午餐的!”
然後就退了出去。
杜不忘於是有些尷尬的趕緊與卓雅一起走了出來,到了大殿中。
這時大殿從上到下已擺好了十來張長桌,每張桌子上都放在幾盤瓜果,而衆分壇主今日居然都已到此了。
杜不忘便被李於等人請到居上的一龍椅上做了下來,這時杜不忘便有些好奇,問着:
“李副教主,今日有什麼大事嗎?”
李育回着:
“教主你忘了今日是你正式繼任教主的大喜日子了嗎?本來定在昨天的,誰知道教主您突然有事呢!”
杜不忘便說道:
“這樣啊!”
然後一一掃視了臺下都已到齊的各位壇主等人,今日真是整個幫十三壇分壇主五一缺席,而杜不忘對這些人都似乎並不太熟悉,只是根據他們裝扮才知道是各地舵主的身份。
這時只聽李育說了一句:
“今日是我們彌勒教教主正是繼任的大日子,也很榮幸今日十三舵分舵主都已到達了我們總教,現在有請歌舞表演!”
過了一會,一羣身穿長裙,身材嬌好,衣着似乎有些暴露的舞女便吩咐先走入了殿中,然後隨之而來走入的是一個蒙着面巾,手抱一古琴上面刻着'綠綺'兩個大字的女子走了進來。
杜不忘自然見到蒙面女子自然熟悉了,當然是風娘了。
風娘先是以一曲《高山流水》開頭,接着就變成了一曲《漢宮秋》,舞女們此時與風孃的曲音也配合的天衣無縫。
看的臺下各舵主紛紛驚歎不已,不少舵主以驚歎的表情看着場中正撫琴的風娘。
過了一會這些舞女便退了下去,這時風娘又奏起了一曲《梅花三弄》,這時便有兩個女子拿着花籃,走了出來,拿着花籃中的梅花,對着大殿中撒了起來。
馬上又一貴妃打扮的蒙巾女子走了進來,然後伴隨着風娘那《梅花三弄》曲目,開始舞了起來。
杜不忘看這身形,不就是唐嫣嗎?便問了問一旁李育:
“今天這時演的哪一齣啊?”
李育笑了笑說道:
“你的這幾位朋友今日好像都沒睡覺,見到我們正在找人演練歌舞,便要加入進來,還不讓我告訴教主您,說想給你即位的一些驚喜呢!”
杜不忘也笑了下,說道:
“原來這樣啊,不過你看我們這些舵主可有些坐不住了呢!”
李育說道:
“沒事,我已經告誡過他們了,這些都是教主您的女人,他們可不敢怎麼樣呢!”
杜不忘便說道:
“沒事,給兄弟們都飽飽眼福也好!”
然後拿起酒杯對着臺下衆舵主說道:
“很榮幸今天我杜不忘的即位大典大家都能來參加,我杜不忘在此敬各位兄弟一杯!”
這時衆舵主們都紛紛舉起酒杯回敬起了杜不忘。
喝過酒後,這時居中坐着的一分舵舵主便拿着酒杯走過來,對着杜不忘說了句:
“聽說杜教主,你老家是湖廣人士吧?”
杜不忘回着:
“是啊,不知這位舵主尊姓大名,又是何方人士呢?”
這舵主笑了笑回着:
“我叫張四寧,如今荊州分舵舵主,也是湖廣人士,不過我老家是襄陽府,與教主您的老家承天府正好相鄰呢?”
杜不忘馬上回了句:
“原來張舵主與我是同鄉啊!”
然後又問了句:
“我老家不是安陸州嗎?怎麼如今改名字了?”
張四寧便說道:
“想必教主您是許久沒回老家了吧?去年你同鄉那狗皇帝朱厚熜趁返鄉祭祖的時間就已經通令全國把安陸州提升爲與應天府、鳳陽府地位平等的承天府了!”
杜不忘說道:
“原來這樣啊,那我下次一定找機會回老家看看了!”
張四寧便說道:
“好啊,若教主返鄉去了,一定得通知我們荊州分舵,到時候我們一定好好招待教主!”
張四寧敬完酒便回座了。
這時唐嫣跳完舞,便與兩拿着花籃女子下去了,緊接着風娘一改風格,一曲胡曲奏響,這時卓雅穿着一身異族服飾,走到了場中,然後手舞足蹈的跳了起來,配合着風孃的琴音,引得衆舵主們都紛紛起立拍手叫好起來。
正在這時,外面卻突然闖入了一個弟子,然後急匆匆的走到杜不忘面前,說道:
“教主,剛剛收到在京城那些兄弟帶來的消息,說皇帝昨日趕回京城後,今天一大早就下令在全國各地搜捕我們彌勒教教徒,教主我們該怎麼辦?”
這時杜不忘便問一旁李育:
“副教主,你覺得該如何是好?”
李育說道:
“我之前就已經命大部分本教弟子開始潛伏起了,可是我們彌勒教教衆實在太多,據估算,十三個分舵加起來人數已然達到了十萬之衆,而大部分教衆都靠着與官府合作維持生計,所以這些都等着教主您做決斷了!”
杜不忘便說道:
“看來我們教中人數太多,確實難以管理,不如明日開始精簡人數,重新部署,這樣應該也能暫且避免與官兵正面衝突,李副教主覺得如何?”
李育說道:
“此法我也想過,可是各分舵都是以人數和所貢銀子來分得在教中的地位,若這般精簡教衆恐怕會引起衆舵主不滿,而且我們整個教中生計恐怕日後都將難以維持下去了!”
杜不忘便說道:
“既然如此,李副教主那你可否想辦法幫我把這些舵主多留在教中幾日,我來想辦法說服他們!”
李育回着:
“好,這個我去安排!”
待歌舞結束,風娘等人退去後,便有幾名弟子擡着一金冠,金冠旁放着一鐵扇和一玉帶向杜不忘走了過來。
杜不忘便悄悄問一旁李育:
“這是作何?”
李育說道:
“這是我們彌勒教主三寶,聽說這金冠是先祖彌勒佛當年帶在頭上之物,而玉帶是彌勒佛未成佛之前,身材均衡之時,繫於腰間的,而那鐵扇乃是彌勒佛成佛後,因爲彌勒佛肚肥招蚊、又懼熱,而用來扇風驅趕蚊蟲的!”
這時便有人擡來了一團彌勒佛像,此時彌勒佛正坐於一團白蓮花中。
這時李育便對杜不忘解釋:
“我們彌勒教本源於白蓮教,但是後來逐漸與白蓮教分裂,但是我們彌勒教名義上依然尊崇白蓮,以白蓮爲尊,所以彌勒佛坐於白蓮上,也代表我們彌勒教源於白蓮教之意!”
杜不便說道:
“我懂了,那真正的白蓮教又去哪了呢?”
李育回了句:
“他們已經消聲瀝跡了,不過有消息傳說,有人見過真正白蓮教徒在終南山和隴西之地出沒!”
然後又說道:
“教主授禮吧,其它事我以後會慢慢同教主您講述的!”
杜不忘便走下臺,對着彌勒佛擺了三下,燒了一柱香,然後開始帶起金冠,束起了玉帶,皆過了鐵扇。
這時普惠與玉蓮、明汐、風娘、卓雅、唐嫣和一衆舞女都紛紛走到殿中,開始爲杜不忘當上彌勒教教主慶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