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杜不忘與玉蓮以爲這木真哥要發現自己倆人之時,正準備應戰時。
沒想到這木真哥突然起身,直接跳起,用內功直接在一尺之外把兩顆野果完好的吸到了手上,然後轉身就一個箭步跳回去了,似乎並沒發現自己倆人。
待杜不忘與玉蓮回神再注意場中幾人時,這時只見大聖法王與赤歡而頭上都已放好了一顆野果,倆人正拉弓開始準備向對方she去。
只聽一旁木真哥說了句:
“大聖法王小心!”
赤歡而的箭就首先開始朝大聖法王射去了,大聖法王馬上也跟着快速she出了一箭,倆人箭在半空相撞後,便掉入了地上。
赤歡而見此,馬上拔箭又欲在she,這時被一旁木真哥拉住了,只聽木真哥說道:
“既然你們箭術都旗鼓相當就算了,就別傷合氣了!”
這時一旁魯哈兒拿着刀走了出來,對着大聖法王說了句:
“我的兩位兄弟都與大聖法王比試過了,我大哥剛纔也展示過了摘果的輕功,現在該由我魯哈兒再來領教領教了吧!”
一旁許久未說話的慧寧和尚,這時也拿着一竹棍走到前來,對着魯哈兒說道:
“我師兄也與幾位將軍比試兩場了,該休息休息了,既然三將軍想要練練刀法,那小僧我就陪陪三將軍您吧!”
然後倆人便也在場中打了起來。
杜不忘看了看,對着玉蓮說道:
“伯母我們走吧,回去找普惠大師去!”
玉蓮點了點頭。
倆人再回宮殿外時,卻發現這時外面樹林中似乎多了不少扶桑浪人的身影,避開這些浪人後,倆人來到了宮殿門外,見到宮殿大院中的普惠正與一穿着扶桑服飾背影的男子對視着。
玉蓮見這男子瞬間握緊了拳頭,準備衝進來,被杜不忘拉住了,這時杜不忘勸了玉蓮一句:
“伯母不可輕舉妄動,我們先看看情況!”
這普惠對面人自然是柏世親王了,不然也不會惹得玉蓮如此激動。
只見場中倆人對視了許久後,普惠一句:
“柏世,我們不是約好上次在這蓬萊島一決勝負嗎?爲什麼當初你跑了?”
瞬間打破了場上寂靜。
柏世親王回了一句:
“我不過有事回扶桑了而已,普惠沒想到你終究還是來了!”
普惠說道:
“我普惠可不像你們扶桑人詭計多端,你居然爲了打敗我普惠,得到這蓬萊島作爲你訓練扶桑武士的基地,而去利用一個愛你的女人,最後還把她親手殺死了,你還是人嗎?”
柏世笑了笑說道:
“那個女人我並沒有親手殺她,我只是讓人把她帶回扶桑,沒想到他自己在海上遇難了,也怪不得我!”
普惠馬上又問:
“那你女兒明汐說親眼看見你殺了她孃親?”
柏世回着:
“我不過是做給明汐看的,我可不想明汐以後跟他娘一般學壞,我只是想明汐她以後能好好成長,能做一個單純善良的孩子,所以你們至今認識的明汐正也是做到了我希望的這樣,不然也不會當上如今的貴妃娘娘!”
一旁躲着的玉蓮雖然氣憤想衝出去找柏世算賬,但是被杜不忘緊緊拉着,也只能忍着。
只見普惠這時又笑了笑,說道:
“你倒是有理了,可你有想過明汐從小親眼看到自己父親殺了自己母親,心裡所受的傷痛嗎?若明汐是我的女兒,我絕對不會讓他從小就受如此打擊!”
柏世又說道:
“你一個連女人都沒碰過的和尚能懂什麼?你現在是不是也在懊悔當初沒有睡了玉蓮啊,我告訴我你一個秘密,就是當初玉蓮被我佔有之時,嘴裡居然還念着你的名字,你說他該不該死?”
普惠一聽,臉色瞬間一變,然**緊拳頭說了句:
“你這畜牲,我今日就要替蓮兒報仇!”
直接朝柏世打了過來。
柏世閃了一下後,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條金色勾尺出來,然後手拿勾尺迅速朝普惠反攻了回來,普惠由於空手,似乎也有些忌憚這勾尺,應付起柏世似乎也不那麼自如了。
杜不忘便問一旁玉蓮:
“伯母,那勾尺是什麼武器?怎麼感覺普惠大師處處要躲開它呢!”
玉蓮說道:
“這勾尺尺頭乃是傳說中的遠古名器吳勾所改,還被柏世上了劇毒,而尺身也是採自天山精鐵練制,卻又能無形中發出暗器,普惠自然懂,所以他才如此忌憚!”
杜不忘說了句:
“原來這柏世是想以兵器取勝普惠大師,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太阿劍和我身上這達摩袈裟給普惠大師送去吧!”
玉蓮見杜不忘脫下袈裟,起身拿起寶劍後,便從杜不忘手上把兩件東西都搶了過來,然後說了句:
“你別出去,給我我去送給他!”
然後拿着達摩袈裟和太阿劍走了進去。
只聽玉蓮對着場中倆人大聲說了句:
“你們這般打鬥似乎有失公平!”
然後把袈裟和太阿劍趁機丟給了普惠,此時場中倆人自然都認不出已經毀了容還帶着面巾的玉蓮了。
普惠聽這女子聲音有些熟悉,但是也不敢多想,只是覺得這婦人不過是替自己心中的徒弟杜不忘送這兩寶物來幫自己的,便馬上穿上袈裟,拿起太阿劍又與柏世打了起來。
柏世這時見普惠得到寶劍了,以兵器正面勝他似乎不可能了,馬上連着發出了幾波這勾尺之中的暗器,結果暗器全中到了普惠身上,可是卻見普惠笑容依舊,似乎並無大礙,還拿劍朝自己刺來。
柏世見此,馬上對着普惠說了句:
“普惠老傢伙,你的玉蓮來了!”
借普惠轉身一看的機會,柏世馬上就不見了人影。
這時普惠發現自己上當了,馬上對着柏世大罵一句:
“你這扶桑狗,真是卑鄙下流,居然還自稱什麼皇室親王,真是丟盡了你們扶桑皇室的臉面……!”
然後對着外面喊了句:
“乖徒兒,你來了啊?”
杜不忘見此也只得走了出來,對着普惠大師說了句:
“大師,您以後就別叫我徒兒,我可不想做和尚!”
普惠這時笑着說了句:
“誰說我徒兒一定要做和尚的?”
杜不忘便對着普惠說了句:
“普惠大師,你看看我給你帶了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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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指着一旁已經毀了容,帶着面巾的玉蓮。
普惠大師馬上走到玉蓮身前四處打量了一下她,然後對着玉蓮問了句:
“姑娘你到底是誰?可否摘下面巾讓老夫我一看!”
玉蓮笑了笑,然後說了句:
“我摘下面巾我怕會嚇到你!”
普惠聽這笑聲似乎想起來一個人,然後馬上對着身前這女子說道:
“難道你是蓮兒,你還活着?”
玉蓮這時摘下了面巾,然後對着普惠說道:
“羔哥,我就是蓮兒,我還活着!”
普惠大師便走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玉蓮,然後說道:
“你真是玉蓮……真是玉蓮!”
然後趕緊拉着玉蓮,然後對杜不忘說了句:
“乖徒兒,我們進去聊!”
然後杜不忘便隨倆人進了大殿中。
杜不忘見玉蓮一直都是叫普惠羔哥,便趁機問了一句:
“難道普惠大師您真名叫羔嗎?”
普惠見杜不忘問,便說道:
“反正徒兒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訴你吧,爲師真名叫朱見羔!”
杜不忘一驚,馬上問道:
“難道大師您是大明皇室?”
普惠回了句:
“爲師出生起就已非皇室了,不過爲師我確實是太祖之後!”
杜不忘問了句:
“難道您是景泰帝后人?可是景泰皇帝並無子嗣存活啊,不然當初也不會發生當年那場奪門之變,再看您年紀也不像過了八旬之人呢?”
普惠這時說了一句:
“難道徒兒你忘了建文帝了嗎?”
杜不忘驚了一下,說道:
“可是您年紀也不像建文帝之孫啊?”
普惠便對杜不忘講起了自己祖父建文帝被奪皇位而逃亡之後的事。
當年建文帝本來打算借宮中失火難逃,可是身邊一親信僧人替建文帝悄悄剃度後,卻建議建文帝北逃更容易躲過此災,建文帝便聽從了此僧人意見,與他一道往北一直輾轉逃到了登州之地。
正當倆人在海邊苦於不知何往時,這時正好遇到一漁民,漁民得知是這人是建文帝后,便心生同情,帶着建文帝逃到了這座蓬萊島上。
過了幾十年後,這漁民見建文帝身旁親信和尚去世了,一個人也無依無靠,便把自己女兒安排在了島上照顧起了建文帝,由於建文帝與這女子長期相守,自然也互生了情愫,於是與這女子便生下了一子,取名朱文竈。
建文帝此時六十多歲了老來得一幼子,自然喜歡不已,便也脫託人在離蓬萊島不遠的登州爲幼子朱文竈悄悄也說了一娃娃親。
建文帝活到八十多歲便去世了,建文帝臨死前才告訴幼子朱文竈自己身份,也告誡朱文竈與媳婦和自己漁女妻子不得離開蓬萊島半步,漁女自然也聽從建文帝意思,不讓兒子與媳婦出島半步。
漁女幾年後,也因爲思念建文帝去世了。
這朱文竈的妻子可是早就受不了整日困在這島上的煩悶了,便一直慫恿着朱文竈陪自己出島去中原玩。
朱文竈也經不住妻子的慫恿,便有一日終於與妻子一同出島了,沒想到倆人剛到中原就遇上了官府之人,這時正好已是英宗皇帝天順年間,英宗皇帝朱祁鎮剛從奪門之變中恢復皇位,自然對所有朱姓皇室都倍加猜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