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杜不忘想了想,說道:
“若多年以後真的男女平等了,女人只會越來越強勢,這些女人自然接觸的都是些有心機的男子,而那些沉默寡言實在男子就註定接觸不到女子了,不就等於是娶不上妻了嗎?”
這時一旁婉兒說道:
“你這是在擔心自己吧!但我看你杜不忘也不像是那種沉默寡言之人啊?”
杜不忘回了句:
“那是你不懂好不,你見過我經常會主動跟不認識說話嗎?我不是自我驕傲,而是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婉兒回了句:
“原來這樣啊,好像我們剛認識時候,並非我主動與你說話的吧?”
杜不忘回了句:
“那時候我不過是不想看到你被人騙而已!”
婉兒說道:
“原來你還記得啊,我以爲你早忘記了!”
這時陳旺後不知道從何時離開了,然後又已經背了一個包袱過來,對着兩人說道:
“你們還不收拾行李準備上路嗎?”
又過幾日後,幾人乘船到達了東昌府境內,經三人商議了一番,便決定由此去往泰山遊玩一番,畢竟三人只聽聞泰山,而未見過其真貿然,不免都有些嚮往。
又經過一日馬車行程,三人便到達了泰山腳下。
不知不覺到了一處廢墟之上,經打聽,這裡原來是曾經的道教正派泰山派所在之地,不過經過當年武當之役後,泰山派便逐漸凋零下來,直到前兩年最後一任泰山掌門東胥真人正式宣佈解散了泰山派。
杜不忘不禁唸了一句:
五嶽居中泰山派,
正氣凜然甚武當:
東胥真人散教去,
泰山情懷留古今。
當杜不忘不禁作了這首詩後,這時卻忽然聽到了不遠處似乎有一些兵器打鬥之聲傳來。
杜不忘便與婉兒還有陳旺後趕緊走了過去,查看一番。
直接前方一年老道人身上血跡斑斑,正與四個中年道士打鬥着,而那四個中年道士手拿劍似乎招招要致這年老道士於死地,而年老道士武功自然高過四人,但是似乎對四人卻有些不忍下狠手。
這時四人中一最年長之人對着年老道士說了句:
“老傢伙,你早該交出掌門令牌給我們了,何必以己之私毀了我們整個泰山派基業呢!”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前泰山掌門東胥真人。
只聽東胥真人回了一句:
“嵩金,不是爲師有私心,執意拿着這泰山掌門之令,實在是爲師不能把這令牌交與你們幾人,不然爲師也不至於解散整個泰山派了!”
這嵩金便對一旁其它三人說道:
“嵩木師弟、嵩水師弟、嵩火師弟,看來今日這老傢伙是不會束手就擒了,我們也別再手下留情了,今日若放過這老傢伙,以後我們三人可別想活下去了!”
其它三人聽完後,便與這嵩金一起拼了命一般拿劍朝着東胥真人刺來,東胥真人一邊拿着拂塵應付着,一邊勸說着幾人:
“幾位愛徒,你們醒悟吧,師傅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這時突然從土中鑽出了一個道士,拿着劍就入場幫起了東胥真人。
只聽東胥真人這時對着這道士說道:
“嵩土,你來的正好,快好好幫我勸勸你這幾位師兄!”
嵩土回了句:
“好的!”
然後突然間劍鋒一轉,嵩土居然一劍刺向了東胥真人胸膛上。
東胥真人問了一句:
“嵩土,你這是爲何?”
嵩土回了句:
“師傅,別怪我,要怪就怪您自己手中拿着我們泰山鎮山之寶掌門令!”
這時一旁嵩金等人都停了下來,然後一起說道:
“嵩土師弟,還是你技高一籌,趕緊把掌門令拿來給我們幾位師兄吧!”
嵩土回了句:
“好的!”
然後從東胥真人懷中拿出掌門令,對着幾個師兄說了句:
“幾位師兄,接住了!”
然後突然間直接轉入地中沒了影子,嵩金說了句:
“這嵩土師弟真是狡猾,我們找他去!”
然後幾人開始追嵩土去了。
杜不忘見東胥真人似乎故意讓着幾個徒弟也不好來幫忙,沒想到這些徒弟居然如此禽獸行爲,便想去追幾人給東胥真人討個公道,自是被一旁陳旺後與婉兒拉住了,只聽倆人都說着:
“我們初來此地還是少惹事吧!”
幾人趕緊先過來查探了一番東胥真人的傷勢,發現東胥這劍傷處居然流出的是黑色毒血,沒想到這嵩土居然也是如此心狠手辣。
只聽東胥真人看了看杜不忘,問了句:
“你就是當年在武當救了我們各大派的杜探花吧?”
杜不忘點了點頭。
這時東胥真人又說了句:
“我們泰山派掌門令中有開啓棲霞山寶藏的密匙!”
杜不忘一聽,驚了一下,想到棲霞山寶藏,難道與自己懷中寶圖乃是一處嗎?趕緊又問了東胥真人一句:
“道長您所說的棲霞山寶藏是當年何人所藏?”
東胥真人回着:
“聽說這處寶藏乃是當年南唐皇帝徐之誥替養父徐溫所藏,而我們泰山派有一位先祖正是徐溫的後代!”
杜不忘聽完,趕緊又問着:
“難道那鑰匙真能開啓棲霞山寶藏嗎?”
東胥真人便說道:
“貧道反正也不行了,告訴你們也無妨,聽說那鑰匙必須得配上徐知誥後人的寶藏圖才能進入秘洞,得到那些寶藏,這麼多年來,恐怕寶藏圖早已遺失了吧,我不願把掌門令穿給幾個徒兒們,就是不願意他們去做那些無謂之事!”
杜不忘這時從懷中掏出一羊皮紙,遞給東胥真人說道:
“道長,您看看這是不是就是寶藏圖了!”
道長勉強接了過去,拿到手上一驚,然後說了句:
“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
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時一旁陳旺後與婉兒便一起用驚異的眼神問着杜不忘:
“你怎麼會有如此藏寶圖?”
杜不忘回了句:
“我們以後再說,先趕緊把東胥真人埋了吧,早些讓他老人家入土爲安!”
然後幾人便一起在附近刨了一個坑,把東胥真人埋入了土中。
婉兒這時問了一句:
“我們還要去登泰山嗎?”
這時一旁陳旺後說道:
“天色都不早了,明天再說吧,我們去附近找個客棧先借宿一宿!”
杜不忘與婉兒都點了點頭。
找到客棧入住後,杜不忘便與倆人講述了這藏寶圖來歷之事。
正在這時卻突然又聽到屋頂上似乎有人行走打鬥之聲。
由於陳旺後不懂武功,杜不忘便與婉兒一起出了房間,悄悄來到屋頂上,一隱秘處偷看了起來。
只見這時屋頂中正有三人在打鬥,而這其中一人正是那嵩土,而另外圍攻他的兩人乃是嵩水和嵩火。
只聽嵩水對着嵩土說道:
“五師弟,還是放下武器,交出掌門令吧,我呢看在同門之情份上,還能放你一馬,不然等下大師兄與二師兄要是來了,我們可不敢保證他們能饒你性命!”
嵩土對着兩人說了句:
“你們連師傅都不放過,讓師弟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嵩火這時說道:
“五師弟虧你還有臉說出這等話,你不要忘了,師傅正是死在你的毒劍之下的!”
嵩土回着:
“隨你們怎麼說,就是我不殺師傅,你們一樣會殺,又有什麼區別呢,我不過是替他保管掌門令而已!”
嵩火大笑一聲,說道:
“五師弟,你真是厚顏無恥,好吧那我們今日就替師傅報仇,順便搶回掌門令!”
然後倆人便一起使劍就朝嵩土刺來,嵩土輕輕一下躲開了,正準備藉機向一旁逃走,沒想到這時嵩木在前門攔住了嵩土去路,而往後面一看嵩金也來了。
嵩土見此便對着幾個師兄,說道:
“幾位師兄,我嵩土錯了,我願意教出掌門令,希望幾位師兄放我一條生路。”
嵩金這時走過來,對着嵩土說了句:
“五師弟,你詭計多端,我們可不信你,除非你先交出掌門令牌!”
嵩土回着:
“好的!”
然後拿出掌門令就遞給了嵩金。
嵩金接過掌門令後,便用掌力對着一側推了一下,這時掌門令一旁便開了一個口,嵩土這時藉機一腳踩塌了屋頂,掉入了房子下面。
嵩金便興奮的查看令牌裡面,結果裡面空無一物,一看嵩土逃了,便馬上對着其它三人說道:
“我們中計了,趕緊去追!”
然後一起跳入了剛纔嵩土落下的房間中。
這時一旁婉兒便對杜不忘說道:
“這羣逆徒還真是詭計多端,我就喜歡看他們狗咬狗的樣子!”
杜不忘回了句:
“天下不仁不義之徒何其多,這些人不過是表現的太過明顯而已!”
婉兒又說了句:
“既然杜大哥你手中有寶圖,爲何不想辦法去得到那鑰匙呢?”
杜不忘笑了笑,說道:
“錢財於我有何用?我現在都快不知道我爲了什麼而活着了!”
婉兒便用手掐了一下杜不忘耳朵,說道:
“你居然說這種話,你難道沒爲我着想過嗎?”
杜不忘喊了一下:
“疼,別掐我了!”
婉兒質問一句:
“那你回答我,有沒有爲我着想過?”
杜不忘說了句:
“你不是告訴過我,你以後不怕嫁不出去嗎,大把好男人讓你挑,你還需要我爲你着想嗎?”
婉兒氣的站起來踢了杜不忘身後一腳,說道:
“你這人還真是驢不可及啊,我說什麼難道就是什麼了嗎?不是有句話說過女人說說話多半都是反話,你不明白嗎?”
杜不忘摸了摸身後被腳踢之處,回了句:
“是愚不可及吧,我應該不至於,不然我如何能考中探花呢?”
婉兒又說了句:
“誰知道你當年科舉怎麼抄襲別人的呢,你就是驢不可及,我說你是驢就是驢!”
杜不忘只得說了句:
“你說我是驢,我就是驢好了吧,我的姑奶奶!”
婉兒便回着:
“算你還知趣!”
正在這時突然間那個嵩土又跑了回來,見到正在屋頂坐着的的杜不忘與婉兒,便走過來趁機把一串鑰匙塞到杜不忘手中,說道:
“小兄弟替我保管一下!”
然後馬上快步離開了。
過了一會嵩金四人也來了,看着杜不忘與婉兒在此,便質問着:
“你們倆人這麼晚還在這裡幹什麼?”
婉兒便回了句:
“道長,您看不出來嗎,我們倆這麼晚在此還能做什麼呢?”
這時一旁嵩火滿臉詭異的對着倆人說了句:
“我看你們兩小情侶在此也甚是單調,不如道兄我陪你們一起樂呵樂呵如何?”
嵩金見此便怒喝了嵩火一句:
“大事要緊,四師弟,你此時還有心思想這些?”
然後幾人趕緊又去追嵩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