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陳淑楠經過兩天的考慮之後,也選中了一個大款。是名叫錢兆基的富豪。錢兆基在龍國雖然排不上號,在江州,他還是很有名的。他的名氣不僅來源於他過人的財富,更來源於其獨特的作風。
錢某人是個有名的雙姓戀,且對那個行業頗爲照拂。看他的外號就知道了。錢某人共有一個綽號兩種寫法。“錢召妓”或“錢找基”。不過,至少這傢伙的錢還是蠻多的,信譽也尚可。
錢兆基的別墅在鳳凰山莊。位於江州標山南路23號。裡面亭臺樓榭具全,景緻絕佳。陳淑楠洗了個澡後便被人安排進了一個房間。那間房子裡陳設相當簡單,簡單到裡面只有一張大牀。那張牀很大,很特殊。看到上面擺放的那些東西時,陳淑楠臉色變了。
可一個弱女子,這種時候能做什麼呢?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兩個字:等待。對,就是等待,等待別人決定自己的命運。這是許多弱者共有的悲哀。
過了好久,天近中午了,錢兆基才姍姍來遲。錢兆基的相貌還算不錯,五官端正,身材適中,看上去挺文雅的。那副金邊眼鏡也給他加了幾分學者氣質。
他剛進門,陳淑楠就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她聽人說過,人的姓名可能會取錯,可綽號絕對錯不了。落到這個雙性戀手裡,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遭多大罪呢!大不了就是一條命罷!爲了那個冤家,死就死了吧!
錢兆基卻是一點都不急,他仔細的端詳着陳淑楠,許久,點了點頭,又圍着她轉了兩圈,前前後後看了個遍,才擠出了一個微笑。陳淑楠立馬產生了不寒而慄的感覺。她的第六感一向很靈的。她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陷阱。
果然,錢兆基拿出了一份協議。上面寫着本次服務報酬爲10萬,如過程中出現意外後果自負等等,後面內容很多。自知沒有退路的陳淑楠也沒細看。在規定的位置簽字後,錢兆基打了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年輕人,錢兆基對他很恭敬,一直叫他白少。那白少真的很白。不過是一種病態的蒼白。見到陳淑楠後,白少笑了笑,道:“難怪老錢能在江州打下這麼大的基業,能力當真不錯。這麼短的時間,都能找個極品妞,愣是要得,要得啊!哈哈哈哈……”
說罷,他也繞着陳淑楠轉了兩圈,雙眼淫光大閃,對錢兆基道:“老錢,這妞不錯,史密思先生說只需要處女,前面咱不能動,不過其它的,不介意一起玩玩吧,本少爺最喜歡3P了,本少可是男女皆愛,攻守全能啊。況且……”
錢兆基臉色大變,小心翼翼的插話道:“白少,史密思先生說過要保密的。”
白少搖了搖頭,冷聲道:“我叫白戰龍。”話一說完,他臉色又恢復了正常。
他拍了拍錢兆基的肩膀。又指着陳淑楠一臉的不屑道:“老錢,糊塗了吧,這事兒瞞得了別人,瞞得了她嗎?我等不急了,今天太興奮了。”
說罷,這變臉本領和變色龍不相上下的白少就動手去解陳淑楠的衣服。或許是真的太興奮了,白戰龍的手一直髮着抖,解了好一會兒,也沒解開。
或許是想平復下心情,白戰龍讓人拿來了一杯酒。他一仰頭,倒進去了一半。那張白臉上便多了幾分胭紅。看到他這個樣子,絕大多數人都會把他當成僞娘。
白戰龍端着杯子向陳淑楠走了過去。陳淑楠已經確定自己落入了一個陰謀之中,只願自己死後,錢能如數打到自己的卡上罷。一股悲哀襲來,兩滴淚珠滾了出來。
白戰龍伸出手指,在陳淑楠的面頰上沾了沾。慢慢地把手指伸進了嘴裡。過了好一會兒,他淡淡地道:“果然是鹹的,可惜不如血液味道好。”說罷,他飛快後退,操起了一根鞭子,這時,一聲鶴鳴傳了進來。
白戰龍奇道:“怎麼,老錢,你這裡還有仙鶴啊,真敗興,把人興致全吵沒了。本少爺非吃了它不可!你說紅燒好呢,還是清蒸,再不油炸?生吃?”
正要往下說,面前忽的多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道士。道士的懷裡抱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看到那小女孩,白戰龍眼前一亮,胯下有些蠢蠢欲動。他急忙控制住了這種本能。白少雖然猖狂,卻不是沒腦子。這突然出現的道士自然不簡單,他們不可能對付得了。
白戰龍面色一正,頓時多了幾分氣度。淡淡地開口道:“這裡好象是私人住宅吧,兩位不請自來,似乎有些不合規矩。可不管怎麼說,來者即是客,無論有什麼要幫忙的,我和老錢都會盡幾分薄力。只是我們不會猜迷,有事還請明言相告。”
看他說的漂亮,張清源皺了皺眉不冷不熱的回道:“你們以前做過什麼,和貧道沒多大關係,吾也懶得管。我只要帶那個女人走,就可以了。”說罷,他指了指陳淑楠。
白戰龍點了點頭。道:“人你儘管帶走,只是姑娘受了驚嚇,不能不有所表示。老錢,把你這兒的現金全拿出來。就當我借你的。”
聽他這樣說,錢兆基諂媚地笑道:“看您說的,這點錢哪用您還,一點小意思罷了。”
不多時,一個保鏢便提來了一個大箱子過來。白少奪過看了看,把身上的錢也裝了進去。張清源暗中點了點頭,心道:這小白臉倒識趣,人也夠實誠。見他把箱子遞了過來,張清源大咧咧的收入暗星。略點了點頭,帶着二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他們走後,錢兆基道:“白少,您這是——”
白戰龍陰笑了幾聲:“方纔,我把史密思先生的血抹在箱子裡一點,憑氣息,能找到他們的。”
“白少這借刀殺人用的實在是高!”錢兆基讚賞道。心中卻道: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這城府就是深,我可得小心點。別讓人給賣了。看樣子白少的安排不會這樣簡單,老錢我不妨裝一次傻,這事兒可得問清了。
想罷,錢兆基又問道:“白少,您看史密思能做掉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