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湛依……”西君勝大叫,雖然不知道北冥烈風剛纔打的比喻是什麼,可看夜湛依的表情,他知道,那一定是深淵。
在她已經進入深淵的心,再刺一刀。
而她,早已痛到麻木。
“你想做什麼。”北冥烈風明明在笑,她卻覺得清冷無比,感覺着他漸漸的逼近,驚懼的瞪着他。
“不要……”未及阻止,肌膚如雪般裸露出來,心在此刻如寒冰冷冽,凍的破碎。
他狂佞的笑起,取出一條細如髮絲的纖繩,將她的手捆住。
“喊吧,叫吧……看看他會不會衝破牢籠出來救你!”擰着她如絲的秀髮,他沐浴春風的道。
見她迸射恨意,忽湊在她耳邊,伸出舌輕舔她的圓潤,慢慢的沿下……
忽射的幽光,如惡魔嗜血。
“啊……”在脖間緊緊咬下,腥甜的氣味乾澀喉部,想要把她的血吸淨纔可罷休。
雙眸迸發的恨意,總是覺得不夠,作惡的大手忽放在的挺翹之處。
“有種你就解開繩子,和我決一死戰。”裸露的肌膚,墜入深淵的恥辱,夜湛依噴火的眸子瞪視着那很是欣賞的眼神。
“解開繩子?”他忽嗤地笑,一臉譏諷,在她噴火的眸子中找到一絲玩味。“你不是用你這美麗的胴-體來取勝的嗎?我在給你機會。”
“放開我!”她不斷的掙扎,手腕處的繩子越來越緊,一寸一寸的陷入皮肉裡,雪白的肌膚有血緩緩流下,如那宣紙上,忽灑上的紅色墨水。
“你說我會嗎?”噗嗤一聲,放了她,他會嗎?
不會,永遠也不會。
堅毅的面容,透着那不折磨她生不如死不罷休的眸光,如黑夜中最璀璨的星光,無法忽視。
“我會殺了你。”怒恨一聲,劃破夜空的空寂,炸開那恨意的塞口。
“殺我,你是應該殺我,在三年前,你不該不殺我。”怒焰的眸子,緊擰她的秀髮,扯得生疼,逼視她對上他那原本充滿柔情的眸子。
是否讓她看清楚一點,他眸中的恨意如此的真切,真切的宛如月光投射在那水面上的明光,刺目的同時感覺冰涼。
如果三年前,她殺了他,他也不會那麼痛苦。
“北冥烈風,我一定會殺了你。”再次的重申,堅定了必死決心,她永遠不會再原諒他!
“我還是希望你乖順一點好。”輕揚的脣角,宛如修羅,擁有毀滅的力量。
輕蔑的態度,睨着她血染的身體,咋放的冷光,彷彿不太滿意。
緊握的拳頭,迸發的恨意,是夜湛依唯一能支撐意識的東西。
“夜湛依,你就乖乖品嚐我的報復。”擰起那如絲的秀髮,在她閉目時,閃過期待邪魅說道。
背叛他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夜湛依怒紅的雙眸像陰鷙般久盯着那邪惡的之眸,不斷扭動,奮力掙扎。
“你這個樣子,是在誘惑我嗎?”輕輕譏笑,睨着她起伏身體,那雪白山峰妖嬈的綻放,冰涼的指尖輕颳着那顫立的果實。
“北冥烈風,你放開我。”命令一聲,恨不得放開她之後,就瞭解他。
“你這是欲擒故縱嗎?”好笑一聲,手的動作不停下。
“北冥烈風,你廢了我的武功,如今把我綁起來,你不覺得多此一舉嗎?”輕笑一聲,她鄙夷着。
沒有武功,她能拿他如何?
“是多此一舉嗎?我這麼做,你看不出來我是在折磨你嗎?”他覺得好笑,掐住她的下頜,逼視她正視自己。
“你要折磨我,呵……”聞言,夜湛依嗤笑一聲。
她的眸中充滿了諷刺的挑釁,成功激起北冥烈風的怒火。
“你在笑什麼。”這樣折磨她,她居然在笑,爲什麼。
一臉的不解睨視她面上怎麼揮也揮不去的嘲笑,冷眸半眯,加深力道。
“你們男人折磨女人都喜歡用身體來折磨嗎?”她鄙夷的目光狠狠剜着他。
“是又如何!”輕蔑的誇獎有如潑了一盆冷水,邪魅的眸子輕佻,一手抓在她的蓓蕾上。
“恩……”緊咬下脣,不發出任何一聲痛喊,只有額頭冒出的汗水在顯示她的痛苦。
“身體的痛忍忍就過去了,可心上的痛呢?”他反睨着她,嗤笑問道,那笑如冬日的陽光,雖亮,卻不暖心。
“或是你不想我這麼對你?要我折磨他……”
不耐煩的挑眉,便見牢中忽然出來一個女子,提着皮鞭,用木頭堵上西君勝的嘴。
拍……皮鞭抽打的聲音截斷空曠的陰冷,發着令人顫心的響聲,震撼夜湛依接近呆滯的意識。
“北冥烈風……”緊咬的脣迸出憤怒的三個字,卻失去了威力,只因脫口便是痛聲。
“怎麼,心疼了?”知道她眸中所想,北冥烈風加大了力道,仇恨的眸子悠悠點起。
她就那麼心疼他,爲了他不惜背叛自己的感情,她就那麼愛他!
一雙落在多的淚也無補於事的眼,睨着嗜血的修羅,那孤傲的眸子俯視着她如卑微的精靈。
“夠了,放了他,北冥烈風,你有什麼就衝我來!”
“衝你來,你不是很輕視我折磨你的方法嗎?”慵懶的態度,把玩她的髮絲,邪惡的弧度,令她周邊的空氣冷的更甚。
折磨她的身體,只是讓她肉體受到傷害,他覺得不夠。
“北冥烈風,你讓他看我在你身下承歡,這應該夠了吧!”猜到他眸中的之意,她無力扯了一下脣,沒有掉下半滴眼淚,垂下的眼簾,算是一種妥協。
“這個應該夠了嗎?”輕挑她的下頜,微笑的反問卻感覺不到一絲笑意,斜揚一邊的弧度,冷眸望向那個聞言後,驚瞪雙眸的西君勝。
“北冥烈風,你瘋了!”西君勝痛喊,血紅的雙眸警告着。
夜湛依爲他受了多少苦,他可以不知道,也可以不在乎,但有些事做了,便真的再無法挽回。
北冥烈風,你會後悔的,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