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情臨走還不放心望了他一眼,見他神色淡定,若有所思,纔多一點安心。
見他們走遠,西君勝忙回到夜湛依掉下去的機關處,學着她的樣子重新將五個字臨摹一遍。
咔嚓一聲,機關開啓,西君勝順着洞口掉了下去。
遠遠就看到夜湛依被繩子綁着,丟在高臺之上,見到他只是不停的眨眼睛,身體卻動不了。
幫她把繩子解開,又解了穴道。
夜湛依想起身,卻感覺後腦勺一陣疼痛,秀眉緊蹙,只能保持原來的姿勢。
“是你?你怎麼回來了?”夜湛依望着西君勝那張邪魅的臉,不解的問。
她想過秦情可能會回來,也幻想北冥烈風能瞧出問題,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西君勝留下。
西君勝眨眨眼,邪笑,“爲什麼不能是我?”
“爲什麼救我?”夜湛依美麗的眸子帶着幾分痛楚帶着幾分不解。
“原因不重要,現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說吧,你要怎麼感謝我?”西君勝的臉靠近夜湛依,眼神邪魅,微笑着問,神情像一個討糖果吃的孩子。
夜湛依不動聲色看了西君勝一眼,“你覺得我能拿什麼報達?”
西君勝把脣湊近她耳根,呵氣成聲,“你是處子吧?”
夜湛依臉色一白,即而笑了,“你覺得可能嗎?”
“不是也沒關係!”他幽深的眸子染上一層墨色,反手把夜湛依圈進懷裡,左手慢慢滑到她胸前,輕輕解開衣襟。
“放手!”夜湛依拼命掙扎,奈何藥性未過,根本使不上力氣,打在他身上如撓癢癢,一點作用都沒用。
“放手……西君勝你個混蛋……”她把能想到最惡毒的言語都用在西君勝身上,後者動作一頓,好整以暇注視着她此時的憤怒與恐懼。
夜湛依一張清麗絕倫的面容,早驚得全無人色,卻仰起面來,直視西君勝冷如寒冰的眸子,咬着嘴脣,一字一句的道:“你再動……我會咬舌自盡!”
誰說她就不會軟弱呢,武功盡失被陌生男人強迫,強大如夜湛依者也會淚眼瑩瑩。
西君勝饒有興趣的看着夜湛依,忽然,眼中掠過一道冷色的笑意,伸手抓住夜湛依的衣襟,一口咬在她脖頸。
夜湛依牙齒已經碰到嘴脣,才發現他本意並不在輕薄,而是……吸血?
西君勝如觸電一般推開她,身體撞在石臺上,震得她五臟六腑一陣難受,全身的骨架,在巨烈的震盪中,似乎要散開了一般,眼中淚水,只痛得在眼圈裡打轉,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你是藥胴?”西君勝英俊得足以迷惑衆生的臉龐,此時,看來竟十分猙獰,讓人感到陣陣刺骨的寒氣。
夜湛依咬緊牙關,倔強回視,“是又如何!”
西君勝全身的力氣像是瞬間被抽都一般,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喃喃自語,“你竟是藥胴……藥胴……天要亡我……”說着,只覺一口怒火涌上心頭,衝破脈絡,噴了出去,身體如紙片一般落下,暈倒了。
夜湛依輕輕踢了他一下,見他毫無動靜,一顆心得已暫時放下。
受傷的身子經過一番掙扎實在是乏的很,她倚在冰涼的石臺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夜色依舊,幾顆星子掛在空中,如璀璨的寶石,照耀着北冥王府內的一草一木要,邪惡的種子在黑暗之下悄悄地發芽。。。。。。
帶着重重疑問,北冥烈風輾轉難眠。
夜湛依不可能看不到牆上的圖畫,可她卻沒有解釋,回到王府後就神秘兮兮的回到房間,再也沒出來。
北冥烈風是驕傲的,她不說,他也不肯主動問,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一陣輕風掠過,覺察到了身後似乎有人,北冥烈風一躍而起,抓起身旁的衣服便朝着來人襲去,只見那人輕巧的一躍,急忙道:“是我!”
北冥烈風有幾分詫異,“你怎麼來了?”
夜湛依走上前幾步,月光投過了窗戶,射向牀邊,依稀可以面前看見穿着玄色褻衣的男子精壯的身體,斂了斂神色,夜湛依帶着歉意道:“吵醒你了?對不起,我就想來看一眼!”
北冥烈風放下衣服,坐在牀上,聲音有些悶,“你不是應該在房間裡想你的哥哥麼?來我這裡做什麼?”
夜湛依聞言輕輕一笑,走上前幾步挨着北冥烈風坐下,“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麼?”
北冥烈風心中煩躁,定定的看着夜湛依,問道:“他究竟是誰?爲什麼我從沒見過?”
夜湛依見他冰冷的神色,輕笑道:“真吃醋了?”
“回答我的問題!”北冥烈風淡淡道。
夜湛依蹙眉,“你是我喜歡的男人,我將你當成愛人!”
北冥烈風冷冷的看着他,冷笑道:“是麼?可是你喜歡的男人似乎不止我一個!”
夜湛依一愣,“你是在介意夜琪嗎?他是我哥哥,就算我們之間有什麼,也是以前的事了!”
北冥烈風繼續冷笑,“那麼上牀呢,也是以前的事麼?”畫上夜湛依臉上已經沒有了那塊紅斑,由此可見,他們發生關係是在她落崖之後。
“你……”夜湛依壓下怒火,從牀上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又看了一眼北冥烈風,道:“我們以前是在一起過,可那又怎樣?我們一別五年,我不相信這五年之中你沒和別的女人上牀!你有爲我守身如玉麼?既然沒有,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的身子只給你一人?”
北冥烈風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緊緊盯着夜湛依,他實在沒想到這種話能從她嘴裡說出來,這還是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夜湛依嗎?
問題:是誰打傷夜湛依,又假扮她留在北冥烈風身邊?
答案明天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