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後,大家都已經跳出電梯,同時自動火力從四面響起。雖然事發突然,但是大家的陣腳並沒有亂,隊形也沒有亂,危機之下大家並沒有忘了自己的應該所處的位置,岳飛志他們是經歷過實戰的,但是劉毅軒和張哈娃沒有經歷過,他們的能夠迅速的進入角色是教官和岳飛志所沒有想到的。五個人前後左右上,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比平常訓練的時候都好,真應了部隊的一句話,平常**不拉幾,關鍵時刻不拉稀,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只有小個子趴在電梯的角落裡,抱着頭大聲喊叫着。此時交戰正酣,誰也顧不上他。
自動武器的火力壓制不到三秒鐘,衆人立馬就地一滾,各自找掩體隱蔽。張哈娃在躲進電梯邊的電腦桌後面的時候,同時摁了一下鍵盤上的2。本意是想救小個子的,沒想到就在這個時間一顆手榴彈扔到了張哈娃所在的角落,手榴彈彈了一下就掉進了已經下降的電梯裡。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張哈娃隨之全身一陣顫慄,一陣血雨落在他身上,張哈娃本想救他的,結果救了自己,如果張哈娃不摁下電梯,爆炸的手榴彈肯定能炸死他,但是他摁了,電梯往下走了,掉進電梯裡的手榴彈也就炸不到他了。
儘管如此,張哈娃還是有點歇斯底里了,不知道是因爲他救人失敗還是因爲濺到他身上的血刺激了他,他竟然站起身歇斯底里的大聲叫喊着,食指扣動着扳機瘋狂的掃射。但是彈夾內的子彈只夠他掃射三秒鐘,子彈已經停止射擊,他還是端着槍,閉着眼睛叫喊着。
不遠處一名眼神中透着寒光的黑袍正面無表情的拿着槍瞄準他。
哈娃小心,此時躲在離張哈娃不到三米遠的岳飛志已經看到對手扣動扳機了。
“趴下。”岳飛志衝着張哈娃大聲的叫着。但是此時的張哈娃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聽不到岳飛志的喊叫聲。
岳飛志見叫不醒他,雙腿一躍,整個身體橫向飛了出去,同時射出一梭子子彈。強制性的將瞄準張哈娃的黑袍火力壓了回去。但是對手似乎並不在乎岳飛志射出的子彈,絲毫沒有半點躲避,還是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只是在岳飛志的一梭子子彈過後,對手的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年,槍口一偏,罪惡的子彈射向了岳飛志,岳飛志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撞擊,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看見岳飛志倒在地板上,張哈娃才如夢方醒。
大叫一聲唐刀,也撲了過來,於此同時其他三人都開始火力掩護他們倆。張哈娃撲過來後,雙手抓住岳飛志的衣服一個側滾將岳飛志帶拖到了機器後面。
“岳飛志,岳飛志。”此時的張哈娃以及忘記了應該喊岳飛志的代號了。
岳飛志捂着胸口咳嗽了幾聲,強擠出一絲笑臉欣慰的說道:“還好,你醒的還算快,不過你把我害苦了,好痛啊,這護神2防彈衣的防彈能力也一般麼,感覺向捱了一蒙棍,窒息般的痛。”
張哈娃聽到岳飛志還能貧嘴,馬上破涕爲笑:“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
“別煽情了,我還死不了。”岳飛志擡起頭看着剛纔被自己打中的傢伙,腹部和肩膀都在流血,但是他臉上毫無表情,似乎不知道痛,再看他的臉,白的嚇人,就像是死人的臉,眼圈周圍一圈濃濃的黑眼圈,部隊,應該是青色的,而眼白和嘴脣又是駭人的猩紅色,拖着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在換子彈。
“天吶!那是什麼人啊?沒有痛覺神經嗎?”岳飛志詫異的說道。
“是哦,看他的樣子像殭屍。”張哈娃也駭異道。
在看看其他人,也是一樣,要是穿上清朝的官府,活像電視裡的殭屍。
整個房間本來就不大,也就幾百平方米的樣子,還擺着兩臺不知名的機器,不像是三d打印機,機器比打印機小,大約有兩臺越野車疊加起來那麼大。兩臺機器呈呂字形擺放。現在兩臺機器呈了雙方的唯一的掩體。所不同的是對面有一扇門,門外面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就在這短短的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對手已經發起了兩次進攻。他們似乎無懼死亡,也不知道疼痛,身上到處都是血,有幾個身上已經打的跟篩子一樣,還要踉蹌着往前衝幾步在倒在地上抽搐。
“大家節約點子彈,儘量爆頭。”教官叫道。
這些人跟上次在山洞的青蓮教徒又不一樣,青蓮教徒是穿了防彈衣,當被爆頭後,其他人就開始恐懼,開始潰逃,但是這些人沒有防彈衣,中彈後依然不停地進攻,沒有絲毫的恐懼感,感覺就像是不知疼痛的喪屍。
岳飛志的衝鋒槍子彈已經打完,在換槍的瞬間,扔出了一顆手榴彈。
“轟”。一聲,正在衝鋒的幾名‘喪屍’應聲倒地,有一名喪屍已經被炸成了兩截,兩條腿都炸飛了,雙腳還在不斷的涌血,但是仍然血眼圓睜,雙手還是在地上不不停的爬着。頗有抗戰時期我軍的風格,不交完黨費怎麼也不會死。
對手還在不斷的發起進攻,而門外似乎有源源不絕的喪屍,整個房間裡已經躺滿了喪屍的屍體。
“教官,和尚,神漢,獵鷹你們對付已經衝過來的,我對付門外的。”岳飛志感覺這麼打不行,這根本就是消耗戰,門外有多少喪屍誰也不知道,但是自己有多少子彈是知道的。在這麼下去,子彈打完了喪屍也沒完。到時候就算不被打死,也得被困死在這個房間裡。
教官他們四人聽岳飛志這麼一說馬上心領神會,集中火力對付正往前衝的喪屍,岳飛志則用槍榴彈封住門口,不讓增援的喪屍進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