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槍法。”軍長稱讚道。
岳飛志搖搖頭道:“目標在小,終究是死的,敵人不會呆在原地讓你打。”說着岳飛志頭也不擡便舉槍射擊,一隻黑色的鳥應聲落地。這讓在場的狙擊手們都大吃一驚,要知道這寫狙擊手即將要去參加世界狙擊手大賽,要打鳥不難,但是看都不看就能將鳥打下來,委實令人詫異。
連軍長驚訝的看着岳飛志感嘆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
“在荒島上的時候,什麼都沒有隻有槍,還有飛魚和數不清的螃蟹,我每天都打它們,到了後來我不用睜眼就知道他們在什麼位置。”岳飛志淡淡的說道。
“你留在部隊已經大有前途,相信我。”軍長由衷的說道。
“軍長,我意已決,您就別爲難我了。”
“好吧,我放你一個月的假,你想清楚了,閃電劍特種大隊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軍長莊重的說道。
“謝謝軍長。”
一個月的假期,岳飛志飛也似的逃出了軍營的大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興奮的大叫道:“終於解放啦,美女們我來啦。”
這個城市離他所在的城市並不算遠,坐火車不過6個小時,但是下了火車後,他卻迷惘了,他該往哪裡去,回家?他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到那個對他來說沒有溫暖的家。而以前一起玩的兄弟也早已失去了聯繫,部隊裡不允許用手機,他的號碼也早已經是空號。只好先找個酒店住下,但是他身上的錢只夠住幾個晚上的酒店。
住了一晚後,他想到了曾經一起玩的很好的一個兄弟,但是當他找到他們家的時候,他兄弟的父母告訴他,他已經考上大學現在正在離家幾千裡的城市上大學。他知道他父母在騙他,因爲餐桌上還擺着三個人的碗筷,他笑了笑離開了,兩年的荒島生涯讓他回想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也讓他明白了很多事理。
他收拾行李萬無目的的在大街上瞎逛,口袋裡還有168塊錢,這個數字很吉利,只是吉利的數字並不能填飽他的肚子。他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身上穿着衣服是兩年前流行的款式,這個他曾經熟悉到每一個廁所都一清二楚的城市,現在卻陌生的恍若隔世。
在大街上整整逛了一天,他想找尋他曾經的熟悉的一切或者只是碎片,可是兩年的時間,一切都改變了。
夜幕降臨,他還是漫無目的的行走着,這個城市之大居然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他這麼想着。一個生意在他身後大聲的叫着:“站住,站住……”
他回頭一看,幾輛閃着警燈的摩托車朝他慢慢的駛來,六名協警圍着他,其中一名圓臉典着大肚子厲聲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哼,幹什麼的?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就在早上我還是一名軍人,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
“哼哼。”大肚子圍着他轉了一圈說道:“我看你是山上(監獄)剛下來的吧?”
“搜身。”大胖子朝其他幾名警察說道。
“你敢。”岳飛志冷冷的看着大胖子說道。
“喲,還蠻囂張嘛,好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囂張。”說着開始打電話,不一會兒一輛桑塔納的吉普車來了,他們將岳飛志帶上了車圍着不鏽鋼的吉普車後尾。
岳飛志沒有反抗,他想看看他們到底會對自己使什麼手段。大約5分鐘後,吉普車將他帶到了城西派出所。值班也是一名協警,不過年紀稍長一點,態度也溫和許多,他問岳飛志道:“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大街上幹什麼?”
岳飛志冷笑了一聲反問道:“這這個城市現在宵禁的嗎?”
那名協警一愣,繼而說道:“不是宵禁,只是這麼晚了一個在大街上不安全。”
“不安全?不安全就可以搜身?就可以逮捕我?你們只是協警有執法權嗎?逮捕我有傳喚證嗎?搜身……”
“喲嗬,你還拽的很嗎?”大肚子說着上來給了岳飛志一個耳光,岳飛志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目無王法,淬不及防。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等大肚子還想上前打他的時候,他抓住胖子的手一擰,咔嚓一聲他的手肘就被反關節扭斷了,緊接着抓起桌上的茶杯一杯子砸在他的後腦上,杯子嘩啦一聲就碎了,胖子的頭上立刻就泊泊的往外流血。
岳飛志還想繼續打,一邊的協警趕忙拉住了他。胖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岳飛志目露兇光,殺機頓現,一邊的協警看到他的眼神都不寒而慄。只好暫時將他扣押在派出所的拘留室內。等待民警上班的時候再行處理,然後將胖子送進了醫院。
第二天一名女民警對他審問:‘你是哪裡人?”
“本地人x區人。”
“什麼工作?”
“a軍區“閃電劍”特種大隊成員。”
一聽說是特種大隊的人,女民警也難以定奪只好將事情彙報給了所長,所長通過武裝部瞭解到岳飛志確實是“閃電劍”特種大隊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畢竟是協警錯誤在先,但是岳飛志也確實是過分了。不管怎麼樣不應該將胖子的胳膊打斷,但是他們對軍人沒有執法權,只能將他移交給當地武裝部。就在他準備聯繫武裝部的時候,有民警進來報告,軍堰路又匪徒綁架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