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西西里島是地中海的最大島嶼,一座美麗而又富饒的島嶼,同時也是一座曾經充滿着暴力與血腥的島嶼,著名的意大利黑手黨便是長期紮根於此。
近些年黑手黨的成員們表面上看紛紛都變成了合法的商人,但是實地裡仍然或多或少地從事着一些不法的活動,販毒、賣贏、賭博以及綁架謀殺等。
楊天龍他們是在當地時間下午七點鐘左右到達的西西里島首府巴勒莫,其實從布尼亞到巴勒莫的直線距離不過4000多公里,但是這一路下來,楊天龍他們是經歷了百轉折騰,從布尼亞到亞的斯亞貝巴,再從亞的斯亞貝巴到羅馬,接着再從羅馬到巴勒莫,種總之,他們一路上花費了十多個小時這纔到了巴勒莫。
好在巴勒莫所在的地區與布尼亞所在的地區經度差不多,因此他們倒也不用怎麼進行時差的轉換,便能很好地適應當地的氣候。
一下飛機,來自地中海的海風便帶着海腥味吹拂了過來,雖說腥味略微有些難聞,但是這對於久居內陸地區的他們來說,還是不由得一下子把興奮值給帶動了起來。
“好舒服。”獅子頭張開雙臂,任憑那微微吹拂過來的海風拂起他那一頭金色的長髮。
“先生……”一個女聲在獅子頭的耳邊響起。
獅子頭轉身一看,只見是一個模樣還算不錯的金髮女孩子。
“怎麼了?小姐。”獅子頭一臉彬彬有禮道。
“那個,能不能留一個電話。”女孩子倒也還害羞,而是大大方方地問着獅子頭道。
“留電話是那個意思嗎?”獅子頭內心的衝動一下子被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給激動了起來。
“如何談得來,那個也可以。”
“我可不喜歡戴套。”獅子頭一臉打趣道。
“沒關係,我也不喜歡。”
“我還喜歡SM?”獅子頭嘿嘿一笑道。
“我也喜歡。”女孩子竟然也是如此說道。
“是嗎?真是個誠實的女孩子,可惜……”獅子頭微微一笑,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頓。
“可惜什麼?”女孩子不由得有些小小的驚訝。
“可惜你不是我所喜歡的菜,哈哈……”說完這句話,獅子頭竟然是一臉放浪形骸地大笑起來。
“哼……”見着被獅子頭這王八蛋給調戲了一番,這女孩子不由得一臉憤怒,只見她惡狠狠地瞪了獅子頭一眼之後,便揚長而去。
“獅子頭,你這傢伙白白來的**怎麼不喜歡?”這時,艾爾布克也一臉打趣地走了過來道。
“艹,我特麼是過來有事的,又不是來旅遊的。”獅子頭道。
“沒看出來,你的覺悟倒是蠻高嘛。”艾爾布克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我已經做了對不起兄弟的事情,讓着你們特麼的從非洲到南美洲奔波,差點爲此而喪命,你說我這個時候再不知好歹,我還算個人嗎?”獅子頭一臉認真道。
艾爾布克點點頭,“這倒也是,你這傢伙最近的覺悟不是一般的高。”
“那是。”獅子頭說完微微一笑。
普羅佐家族的老巢就在巴勒莫,而弗朗洛先生的兄弟保羅的家也在巴勒莫,找了兩輛計程車,大夥兒首先到了酒店入住。
在酒店簡單用過晚餐之後,楊天龍決定一個人單獨出去走走。
“嘿,老夥計,帶上我們。”獅子頭一臉認真道。
哪知,楊天龍卻是搖搖頭,“夥計,今晚就算了,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那好吧,注意安全。”獅子頭笑了笑。
走出酒店後,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楊天龍從位面倉庫裡取出了一輛被遺忘在角落裡很久的自行車。
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自行車的灰塵,楊天龍騎上這輛自行車便是朝着保羅的家裡駛去。
離開非洲之後,他只能依靠猛雕的第一上帝視角來查看情況,但是這對於習慣了使用電子地圖的他來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習慣。
不過好在現在手機網絡已經處於非常發達的時代了,楊天龍打開手機地圖,將着保羅家裡的住址輸入進去,很快,電子地圖便爲他找到了一條合適的道路,這條道路大概6公里左右,騎着自行車約莫十分鐘的時間便是到了。
騎上這輛自行車,楊天龍一臉輕鬆地不緊不慢朝着保羅的家慢慢騎去,地址是琳卡給他提供的,眼下他去保羅的家,只不過是想看看那裡的情況而已。
十多分鐘後,楊天龍來到了保羅家的附近,只見這裡的別墅聯排,整個小區規劃的也是相當不錯。
原本以爲這個小區屬於安保很嚴格的,不過在這地區看了看之後,楊天龍竟然意外地發現這個小區是半開放式的,也就是說,這裡的人只要申請當地的一張健身卡,便能進入別墅裡面。
楊天龍他們初來乍到,自然是進不去這別墅區裡面,因此他只能是繞着別墅區緩慢騎行,用着自己的餘光打量着這裡的一切。
一番騎行下來,差不多也是用了十多分鐘時間,楊天龍靠着自己的記憶,將着這別墅附近的情況倒也偵查的差不多了。
完畢之後,他沒有在別墅區做過多停留,而是一臉氣定神閒地騎着自行車,慢慢悠悠地朝着家裡騎去。
剛起到一半,楊天龍猛然間就聽見身後一陣轟鳴的馬達聲,伴隨着這馬達聲而來的還有年輕人特有的打鬧聲。
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回頭,便發現那一大羣摩托騎手就駕駛着摩托車從他身邊疾馳而過。
這是一夥年紀在20歲上下的年輕人,他們那一臉得意而又不失囂張的笑聲正是對青春時期放蕩不羈的最好寫真。
對於這些年輕人,其實楊天龍覺得自己可以去包容,誰不曾年輕,誰不曾瘋狂過。
當然,這些放蕩不羈的年輕人的行爲自然也得到了那些上了年紀路人的謾罵。
“該死的多尼。”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年人不由得罵道。
楊天龍聽不懂意大利語,只得一臉微笑地看着那個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