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雲相莫被一個小女娃娃嚇破了膽,若朕沒記錯的話,雲紫蘇今年才十六,能翻得起什麼大風大浪啊?
再說了,女人嘛!就愛斤斤計較,之前有宮氿寒撐腰纔會如此,現在你看看,這幾天不都好好待在相府裡頭嘛!”雲相總是疑神疑鬼,到頭來什麼事也沒有。
難不成他這浩瀚的幽炎國沒被宮氿寒奪走,還被這個一無是處的雲紫蘇給弄垮了不成?
哼哼!
打死他都不會。
他宮臻的江山其會被一個女子奪走?
開什麼玩笑?
“是是是,皇上說的是,雲紫蘇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看到宮臻陰沉了臉,雲耀文連忙附和。
皇上就是他的衣食父母,要是惹皇上不高興了,他還有好果子吃嗎?
“好了,好了,雲相你回去吧!朕乏了。”宮臻看了看天色,夜已經很深了,正事說完了,雲耀文也該滾了。
他還要想想今晚去哪個妃子那裡就寢了呢!
哦!對了。
還是新晉的徐妃技術好,今晚就她了。
“皇上要保重龍體啊!臣先告退了。”雲耀文告退之後,便匆匆走了。
哼哼!
她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就這麼着急想要從她嘴裡套話,好啊!
還不知道是看看誰戲弄誰呢!
隨後一閃,便隱沒在假山後,向皇宮的寶庫出發。
寶庫把守得很森嚴!
裡裡外外都有好幾層侍衛把守,要是一般人看到這樣的陣勢一定會用固若金湯來形容。
不過嘛!
有她毒醫聖手在,保管分分鐘這些侍衛全趴下。
從聖心鐲裡拿出一顆藥丸吃進嘴巴里,隨後拿出一顆藥丸捏碎。
手心中冒出一股青煙,淡淡清香,絲絲入鼻。
“好清香啊!都冬季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花在開放?”
“對啊!聞到這香味一下子感覺心中平靜許多。”
“什麼花香啊,一定是女人的香味,宮裡頭的宮女個個都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宮裡頭沒有男人,她們只能去偷歡了。”
“是啊!是啊!我都碰見宮女偷歡好幾回了。”
……
片刻之後!
那些侍衛都已經呼呼大睡了,看樣子不到大天亮是不會醒來的。
睡吧!睡吧!
好好睡個安穩覺,嘿嘿!
從一個侍衛口袋裡拿了把鑰匙開了門,眼前驀然一片金亮亮。
喔噢!
發財了,皇家的寶庫真是堆積如山啊!突然發現她自己被金燦燦的金銀珠寶閃晃了眼。
好像有什麼人影一晃而過。
收起她小財迷的神色,仔細打量着四周。
沒有人啊?
應該是自己被這珠光寶氣晃花了眼。
幻覺,一定是幻覺。
就憑她這麼敏銳的眼神,誰能逃得過她的眼睛。
哼!
她就這麼自信!
這麼多金銀珠寶雲紫蘇不可能全都裝進聖心鐲裡面,還是條金子和銀票比較保險。
至於其他那些還需要轉賣才能換得銀票那就算了吧!
於是!
雲紫蘇走到一箱金燦燦的金子面前,大手一揮,那箱金子全收進去了。
空箱子不可能留在這裡,所以……
“不錯,還能隔空取物!”
調侃的語氣彷彿青雲流水般傳人云紫蘇的耳朵,把雲紫蘇嚇得堪堪後退。
一身黑袍盡顯霸氣,墨發隨着一步步向前而輕輕飄逸。
那一雙傲世天下散發着王者風範的雙眼凌厲而眯起,眼神是那樣的深不可測。
他一步步緊逼,她一步步後退。
直至逼到牆角,雲紫蘇還依舊緊盯着他的眼睛。
“宮,宮氿寒,你來幹什麼?”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她就想來盜些錢財,偏偏被宮氿寒逮個正着。
“盜取皇宮國庫裡面的金銀珠寶,可是死罪,醜女,看來我要將你就地正法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宮氿寒還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人將一整箱金子連同箱子一起收起來。
就算是已經練得如火純情的俠盜,也只能將東西藏在身上。
絕不可能像雲紫蘇這般一下子變沒了。
除非……
“盜?沒有沒有,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立馬狡辯!
宮氿寒一定什麼都看到了。
他不把她當怪物看嗎?
反正就是宮氿寒看到了又能怎樣?他能人贓俱獲嗎?
不可能!
怎知,宮氿寒一伸手將她固定在牆壁與他之間。
隨後另一隻大掌襲擊上雲紫蘇纖細的腰間,並向上移,似在摸搜着什麼。
“喂喂喂……”
“宮氿寒,你幹什麼?”
他的爪子居然在她身上亂來,引得雲紫蘇一陣抓狂。
可又逃不開宮氿寒的禁錮。
“搜贓物!”
簡簡單單四個字,說的極爲輕佻。
氣得雲紫蘇直跺腳,完全忽略了宮氿寒那似有似無的笑意。
“什麼搜贓物啊!我身上根本什麼都沒有,你瞎亂摸什麼?臭流氓,快停手。”
佔便宜,赤|裸|裸的佔便宜。
感覺到宮氿寒的手已經流離到她後背的內衣釦上了。
雲紫蘇再也受不了了。
“宮氿寒,你摸哪裡呢?”贓物能藏在內衣釦上嗎?要是能搜的出來,她就一口吃了。
果然!
宮氿寒停了手。
“後面沒有,不知道前面有沒有?”說着就要向前面探去。
“你混蛋。”
一把揮起手臂,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宮氿寒。
死流氓,臭流氓,讓你敢非禮本小姐。
“喲!要發威了嗎?”一把將雲紫蘇的手臂震開,看看她還能耍什麼花招。
看到這招不管用,雲紫蘇立馬從聖心鐲裡放出暗器,巴掌大的五角暗器瞬間飛出。
宮氿寒閃身離開,可暗器還繼續對着宮氿寒射去。
看着宮氿寒的殘影飛來飛去,雲紫蘇笑了。
讓他敢調戲她。
哼!
非給他點教訓不可。
可誰知,宮氿寒瞬間來到她的身後,五角暗器便直接向雲紫蘇射來。
宮氿寒一把將她拉開,躲過了暗器。
“原來如此!”
盯着雲紫蘇手臂上的聖心鐲看了看,意味不明的笑了。
剛剛就是試探雲紫蘇到底是用什麼來把那箱金子裝進去的,現在看來就是那個手鐲了。
本來還以爲是那件奇奇怪怪的肚兜,現在才知道是手鐲。
“什麼原來如此啊?”看着宮氿寒看她聖心鐲的表情,好像什麼都知道了。
“你跟機關大師丘彥是什麼關係?或者說丘彥藏在地宮的畢生心血製出來的東西被你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