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行在西班牙逗留了兩天才飛回北京,這兩天老頭子費盡心機也沒有能夠說動李歡,最後只能無奈返回。
肖華看到容易行這樣的足壇前輩也在李歡那裡吃了癟,感到心情舒服了很多,似乎連李歡也不那麼可惡了,他頗有點幸災樂禍的向足協主席韋哥道:“這老爺子自覺在足壇德高望重,國內國外的球星們都不敢不賣給他一點面子,今天受挫了吧,這個李歡,就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我看就算了,反正國家隊也就這樣了,打不進世界盃又怎麼樣,前兩次不也都沒有打進嗎。”
韋哥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臉sèyīn沉,李歡這麼不給面子,他還真的想不到,他憑着自己幾十年在官場的經驗,認爲在人情和金錢的雙重攻勢下,不投降的人太少了,這個李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鐵了心要和足協作對。
想到這裡韋哥心頭的無名之火漸漸的上來了,他向肖華道:“你有李歡的電話沒有,我問問他到底想要什麼,他想怎麼樣?”
肖華巴不得看韋哥的笑話,趕忙道:“有,有,還是容主席給我的。”
韋哥接過電話號碼,撥通了李歡的電話,擺着官腔,道:“是李歡嗎?我是足協的韋哥。”
“我是李歡。偉哥?抱歉,我身體很bāng,不需要用偉哥,你還是找國足的球員去銷售吧。”
韋哥聽到李歡這玩世不恭的話語差點氣暈了,他板着臉嚴肅的道:“李歡,請正經一點,我是足協主席韋哥,我有公事要和你談。”
“我很正經啊,主席大人,我搞不懂咱們有什麼公事可談,我又不是你們足協的人。”
“李歡!”韋哥的聲音嚴厲起來,索xìng開mén見山的道:“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才能答應足協提出的要求?”
“主席大人發怒了啊,我好害怕啊,不過你問的這話有點多此一舉,我此前已經提出過三個條件,你們公開答應了,我就馬上組織球隊比賽,你們不答應,我們就沒有什麼可談的了,你也不要làng費時間了,金錢、nv人、名聲我都有了,你再給我也不稀罕,還是留着你們自用吧。”李歡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韋哥聽到那面的盲音氣得直接把新買的諾基亞手機狠狠的摔在了辦公桌上,他現在和肖華一樣,後悔自己打了這個電話,被李歡消遣了一頓惹了一肚子氣,還什麼都沒有辦成。
“這個xiǎo兔崽子,他是什麼東西!他算什麼東西!竟然這樣猖狂,就算我去給政治局常委打電話,他們也會客客氣氣的!”韋哥顯然被氣瘋了,平時裝出來的涵養都消失了,破口大罵。
肖華心裡那個爽快,差點都笑出了聲,你覺得自己是足協主席,牛bī哄哄,其實李歡根本就不niào你這一壺,不過肖華還是隨聲附和道:“是啊是啊,什麼東西,纔出一點xiǎo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早晚落到我的手上,一定要他好看。”
韋哥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氣,眼珠不住的轉動,臉sè也yīn晴不定,半晌,他忽然笑了起來,是冷笑,是jiān笑,是皮笑ròu不笑,但絕不是好笑。
肖華有些納悶,心道難道真被氣瘋了,神經失常,他xiǎo心的問道:“主席笑什麼?可是想到了辦法。”
韋哥冷笑道:“不錯,我想出了個好辦法。”
肖華喜形於sè的讚道:“主席果然智慧過人,是什麼辦法?”
韋哥哼了一聲,道:“他李歡不是不給我們面子嗎?既然給他臉他不要,那我們也不用給他臉,現在我就拖下去,直到和烏茲別克斯坦的比賽開始前三天再公開答應他的約法三章,讓他自己組隊去打比賽吧,除非是上帝,否則我就不相信他在三天之內能夠組織一支球隊擊敗烏茲別克斯坦,如果他接手國家隊依然無法出線,嘿嘿,那個時候球mí就只能說中國足球差,而不是我們足協差,你們呼籲要李歡進國家隊,現在他進國家隊了,三個條件也都答應了,結果不是還還無法出線嗎。”
肖華撫掌大笑道:“好辦法好辦法,果然是好辦法啊,這樣一來,我們治了李歡那xiǎo子,還保全了我們足協的名聲。這樣處理,我想總局應該會滿意的。”
韋哥yīn狠的道:“他不是神奇嗎?我看他這次怎麼神奇,我們壞了他的神奇之後,就等着看他名聲掃地吧。”
韋哥和肖華不顧國家隊的出線大局,爲了泄sī憤,保全足協的面子,他們定下了陷害李歡的詭計,而李歡還茫然不知,最近除了忙着征戰聯賽和國王杯,一心要在第一個賽季就拿下西甲冠軍和國王杯冠軍,他還忙着去摩納哥參加2011年的金球獎頒發儀式。現在他是金球獎的大熱mén,很多人都認爲李歡將沒有爭議的獲得金球獎。
眼看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李歡果然贏得了本年度的金球獎,全國上下一片歡騰,很多球mí走上街頭慶賀李歡的這次獲獎,再次呼籲李歡加入國家隊。而此刻的中國足協卻不顧全國人民的呼籲和上層的壓力,對李歡的約法三章置之不理。
這個時候李歡並不着急,因爲他早就明白足協是絕不會答應他的約法三章的,所以也根本就沒有進國家隊的意思。這個時候最着急的是中國球mí和紅二代姚向陽。
姚向陽把整個的投資計劃都放在了李歡身上,如果李歡成功的帶領中國隊晉級世界盃,他的飲料和汽車都將前途無量,否則也就只有苟延殘喘的事,很難在競爭異常jī烈的飲料和汽車市場打出一片天地來。
不過姚向陽也是乾着急,他利用自己父親的名頭向體育總局和足協施壓了,然而遇到的阻力很大,總局和足協的人在關係到自己的利益的時候,一點也不讓步。
眼看着距離第七場和烏茲別克斯坦的比賽已經不足一個月了,姚向陽着急了,他雖然很相信李歡的能力,但是他無法相信李歡能夠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組織一支新的球隊,然後擊敗中亞狼烏茲別克斯坦,姚向陽實在忍耐不住了,他找到了自己當年一個大院裡的帶頭大哥,此人和姚向陽的父親不同,他對足球情有獨鍾,當年足球打假掃黑就是他倡導的,現在因爲位高權重,當然早已不再過問足球方面的事情,姚向陽一向不喜歡向自己同輩的二代們求助,但是他父親不太願意理睬這些不務正業的xiǎo事,他只有找這個喜歡足球的大哥幫忙。
大哥對姚向陽這個xiǎo弟很欣賞,一直希望他能夠從政,早年在南方重鎮的時候和姚向陽接觸甚密,現在聽姚向陽找他幫這個忙,大哥並沒有追問姚向陽這麼做的目的,就直接答應了下來,不過他也明確的告訴姚向陽,足協是從屬於體育總局的,他只能督促,不能干涉體育總局內部的具體事務,具體的事情還要體育總局去cào作。
姚向陽明白這位大哥現在已經快到了權力的頂峰,他說督促,總局的人肯定要當成命令來執行,不過姚向陽也明白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中國國情,這位帶頭大哥雖然把命令發佈了下去,但是體育總局再到足協,然後真正的執行下去恐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所以告別了這位帶頭大哥之後,姚向陽就給李歡打電話。
“李歡嘛,我是姚向陽。“
“知道你是姚向陽,不用自報家mén,說吧,你有什麼事?“李歡懶洋洋的道。
姚向陽道:“你倒是清閒,我現在告訴你,你現在就趕快組織球隊,過幾天足協肯定妥協,上面我已經給通過話了。答應你的約法三章肯定沒有問題。現在時間緊迫,等足協答應下來也就沒有幾天了。“
李歡搖頭道:“姚向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當初說好了,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做這些事情的,足協和總局都不在意世界盃的輸贏,我又何必當這個愛國英雄呢。“
姚向陽道:“李歡,事急從權,你不要這麼固執,爲了我們的計劃,你必須馬上就開始着手準備,我覺得現在都不一定能夠來得及。“
李歡一口回絕道:“不行,我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除非足協公開聲明接受我的約法三章。”
姚向陽道:“李歡,你知道我這次找的是誰嗎?足協肯定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你要是再不準備,到足協公開聲明的時候,你還有時間嗎?。。。。。。對,李歡,我覺得有些像yīn謀,足協的傢伙可能在玩yīn謀,他們就是想等到最後在放出聲明,讓你沒有時間準備和磨合,讓你輸球,媽的,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幫孫子根本就不把國家隊出線放在心上啊。我也被他們耍了,李歡你明白了吧,這是足協的yīn謀,他們是想陷害你,你必須做出反應,早做準備。”
李歡不是搞政治的,怎麼可能看透這些yīn謀詭計,但是依然堅持自己的行爲,道:“姚向陽,你不要再囉嗦了,隨便他們什麼yīn謀陽謀,我現在不會組織球隊的。我早已說過,在足協答應約法三章之前,我和國家隊沒有一máo錢的關係。”說完李歡就掛斷了電話。
“李歡!你這個hú向陽無奈的搖搖頭,準備親自去西班牙勸說李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