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琪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靠進我的懷裡,眼睛掃向我的父母,我明白她此時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只見我的母親臉也是紅紅的半張着嘴釘在原地。
我嗤之以鼻的想,看看吧!這就是你眼裡的各方面都好的沈家大小姐。
沈伯年一聲吼,“混賬東西,哪裡跑來的瘋子,來人,給我抓起來?”
“憑什麼?你少TM的裝牛B,抓我,你是她爹對不,你閨女自願跟我乾的,你憑什麼抓我?我即便不理她,她都會天天糾纏我,跟我求歡,啊!現在這裡人多了,想裝人了?”那個男人怒斥着沈伯年。
“放肆,給我抓!抓起來!你竟然敢來這裡誹謗?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沈伯年暴怒。
“誰TM的誹謗,你閨女還用誹謗,她可不是現在這樣柔柔弱弱,爽的很,哈哈,千金小姐,原來都是這般的不檢點。人前卻裝得人模狗樣的了。”
“來人,他擾亂秩序,給我帶走?”沈伯年暴跳如雷大聲的對保安呵斥,“還在看什麼。給我抓了”
“你們還真的趕盡殺絕,沈蘊涵,不約說不約的,算你恨!”
“你誹謗?你就是一個瘋子,瘋子!”沈蘊涵的臉像紫色的豬肝。她有些被氣的直哆嗦:“你胡說八道!”
此時的她在自己父親的面前當衆出醜,她當然無地自容。
“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天天做新娘,還說我胡說八道?我不嫌棄你,好心好意的追求你,讓你就跟了我,我要體力有體力,我也不醜吧,有正當職業,你TM的對我下黑手。你想玩我是吧?”
顯然這小子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咄咄逼人的看向沈蘊涵,對沈伯年的警告毫不畏懼。
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摞照片在手裡晃着,對沈蘊涵繼續說:“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就一個破爛貨,你裝什麼清純嗎?你的這些我早就查清楚了,你一句話,跟不跟我繼續?”
沈蘊涵看着他手裡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竟然暴跳如雷:“你找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個臭教練還想追我,下賤的東西。”
“下賤,你說我下賤?M的,我下賤你也讓我幹了!那讓大家看看誰下賤!”那男人盯着沈蘊涵的臉,怒火中燒。
一揚手,手裡一沓厚厚的照片,天女散花般揚在大廳裡,所以的人都低頭看去,那些照片上全是沈蘊涵與各種男人媾合的照片,花樣翻新。
“去是吧你!姓沈的,別在來糾纏我,開發你的新男人去吧!長臉別再找我,你再找我幹你我都不稀得要?下賤貨,打我?M的!就欠幹!”那男人滿口污穢,趁亂向外走去。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安保人員,全部都在看地上的那些照片,男人趁亂溜之大吉。
沈伯年也低頭看了一下,此時滿地都是這些照片,而且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勢,尺度相當的大,圖像也超清晰。
沈伯年收回目光晃了一下,他大步走到沈蘊涵的面前,揮起手臂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摑在沈蘊涵的臉上。
這一個嘴巴足夠響亮,打的沈蘊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打得在場的人全部瞠目結舌的噤聲。都看向今天在這裡丟盡了臉的沈伯年一家。
我看見不遠處張奇揚了一下眉,我心領神會。
竟然有這麼好的一齣戲。
也確實,這樣好看的大戲碼,而且最是八卦的經典題目,當然所有人都喜歡,本來這些名媛的私事就是焦點,更何況這樣都‘私’到了閨房秘事上來了,誰不想看看。
關鍵這個‘秘事’大有料。
沈家千金,大演不可描述的春宮圖。
而且是強制型的灌入,不想看都不行,你的眼前全是,近水樓臺,只要是掙着眼睛的,都會一覽無餘。
“孽障!”沈伯年被突如其來的事件氣得一張臉嚴重的扭曲變形,說完低頭向外逃離一樣走去。
那沈太太花容失色,看着周圍圍着的人羣,既想去照看沈蘊涵,又覺得丟臉,看着沈伯年大步離去,她來來回回的躊躇了幾秒鐘,還是捂着臉遲疑了一下,跺了一下腳,毅然決然的向外追去。
沈蘊涵捂着臉,看着怒氣衝衝逃離的父母,有一刻的呆滯,隨後慌亂的從地上爬起來,回身想撿走照片,但是實在太多了,她絕望的掃了一眼,還是捂着臉跑了出去。
大廳裡的人看着沈伯年一家顏面盡失的離去,都像搶金子一樣,全部俯下身,忙不迭的低頭看照片,咂嘴聲不絕於耳。
曼琪似乎反應過來什麼,一直盯着我看,我攬緊她,悄悄的退到角落裡,我怕那些瘋狂搶着照片的人推搡到他。
好好的一個高端酒會,成了沈蘊涵豔史的新聞發佈會。
市長一聲吼,“大家別看了,來人,趕緊打掃出去。大家繼續。”
還繼續,還怎麼繼續,大家都在熱衷的討論着,還有誰能繼續。
麗麗看着脫開曹汐的懷抱大肆宣揚着:“哎我!這是我參加的最給力的酒會,這成了豔照發佈會了!這沈蘊涵簡直太霸道了!這個環節可真的有創意。沈大小姐多淑女啊!到處說人家下賤那!整的她多正經似的,原來她纔是大葷那!”
曹汐一把拉住麗麗:“喻......別亂說。”
“我那嘴快了?我......”曹汐一下子捂住麗麗的嘴。“我們得回家喂小寶了,好不好大寶。”
“等會,等一會,就一會!就讓我在呆會,太熱鬧了!”麗麗央求曹汐。
“不行,我告訴你肖麗麗,鑑於你嚴重違規,你趕緊給我回家,別找二皮臉!”曹汐一臉正經的看着麗麗,一點沒有鬆臉。
麗麗眨巴着她的小眼睛,好半天只好作罷,趕緊妥協:“好吧,汐哥,回家喂小寶了!”
我的曼琪看着麗麗笑的不行,也對我說:“我們也走吧!”
我對走過來的張奇招呼一下,攬着曼琪向外走去。
她很清傲的保持着她的氣質,走在我的身邊,不卑不亢,脫凡不俗,所到之處都向我們投來敬仰的目光。
經過我們的父母身邊,他們正在與幾個貴賓寒暄,我們並沒有過去打招呼。
整個酒會上,她都沒有過去跟他們打招呼,我也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任何場合下,我的曼琪都足以高貴,脫俗。
父母遠遠的看着我們在向外走去。
當然議論中,也偶爾會牽扯上我的名字,畢竟這之前,滿青州都在相傳,沈家與我會聯親。
也好,我讓我的父母也急着摘除這個‘傳言’吧!
回來的路上,曼琪問我,“高桐,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你跟張奇有什麼事情隱瞞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們設計的?”
我看着她俏麗的俊顏,思索了一下說:“這就是她的真實面目,算不得設計!”
“是張奇對嗎?”她看着我問,“你別敷衍我,因爲我昨天看到了張奇與那個男人在一起,在從香凝阿姨家出來的時候。我看見張奇停車與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
看來這個丫頭很睿智,不好敷衍。
“曼琪,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個是她咎由自取,算不得設計,她的生活就是這樣,沒有一件是冤枉到她的,這纔是事實,讓世人見見有什麼不好。她早就無恥到不要尊嚴了。無需憐憫她!她必須受到懲罰。”
我說的很決絕,“也讓沈伯年知道知道她的女兒這麼多年都做了些什麼?沈家就沒有一個人是清白乾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