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感情確實是昇華了,沒有一刻分開的,每天不停的做着我們愛做的事,甜蜜的夢裡都會笑。
她成了我的毒藥,一刻都離不開。
間歇的時候,我陪她見了所有她的親人,確實從得知她在高原的那一瞬間,我就明白,畫廊的爺爺,早就知道她的去向,因爲她唯一一走了之最不放心的就是爺爺。
她去見張奇了,她給我電話,告訴我她要去見張奇,我當然會支持,也必須支持,我知道,她會給張奇一個答案了。
畢竟現在,她已經真真切切的是我的人了,我當然會大度。
她回來的很晚,我其實很早就回來了家裡,在腦裡惡補着他們見面的場景,但是我知道,我的刺玫有多純潔,她會有方寸的。
進了門她就甩了手袋鞋子的向我跑來,“哎呀!你都在家了,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我以爲你還沒回來,所以我都沒着急回家。”她撲到我的懷裡跟我強詞奪理。
“你說去見張奇,我總打電話好嗎?”我抱着她,低頭看着她,“怎麼,談的不好,還哭過了?”我伸出手輕撫着她依舊有些紅的眼睛。
“錯!談的特別好,我都把話說的一清二楚了,我說我愛的只有你,再裝不下別人,而且,我說了已經......跟你在一起了!”她紅着臉,摟住我的脖子。
那嬌羞的小模樣真的讓人陶醉。
“真的,就這樣說的?”我拍着她的後背寵溺的問:“就這樣乾脆?不過你怎麼那麼沒羞,跟誰都說我們在一起了?”
我有意重點說了‘在一起’三個字,成人當然明白這個‘在一起’是什麼意思。
她被我的話懟的一下子紅了臉,好像她很隨便的人。
我咯咯的笑,“不過必須這樣說,這是主權問題。”
“是啊!就這樣說的,我不喜歡說謊,更何況這件事情不可以拖泥帶水!”她說的很有道理。
“嗯,你今天吃的多嗎?”我輕描淡寫的說,顯然在轉移話題。
“多,爺爺也說,幹嘛那麼狼狽的吃飯,可是爺爺可沒像你那樣刻薄,不讓我吃飽。”她還在對昨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那現在又餓了沒?”我問她。
她聰明的轉了一下眼睛想了想,問我:“你幾個意思!”
我笑了一下,聳聳肩,“可以夜宵!”
“真的,怎麼夜宵!”她有些期待。
“我買了牛肉,可以給你做牛排,我們一起好不好!”我捏了一下她的臉,“免得誰都說我們瘦。”
“好,我好久沒有吃到家裡的牛排,那快弄吧?”她毫不遲疑的說道,“快點做,我餓了!”
那樣子頤指氣使的,我看着她,傲慢的說,“有條件的!”
“啊?什麼條件?”她看着我,莫名其妙的問。
我抱過她說:“吃了牛肉之後,要有獎勵!”
“啊?那還是不要了!我不要吃了!”她說完就要掙脫我的懷抱,想跑。
“你不吃嗎?可是我要吃呀,肉也吃,你也是要吃的!”我無賴的說,然後就咬住她胸前的葡萄。
她咯咯的笑着躲避着,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你怎麼變成貪婪的大色狼了呢?”
“你是我的小綿羊,鮮嫩可口......”
越是這樣繾綣,越想帶她回山莊,看來,我們該收服我們的失地了。
我提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瀾灣山莊就連我,也已經快半年沒有回去過了,今天我見了五叔,安排好了家裡的一切。
尉遲的電話打進來,我揚起嘴角,對我懷裡的曼琪說,“我們該回家了!那是我們的家,不能總借別人來住。”
我們收拾好行李,準備收復失地了。
阿斌早就等在了那裡,看我們一起出來,趕緊給我們開了車門,我們上了車。
車子飛馳,我看着兩邊的景色,還是原來的模樣,兩邊的樹木鬱鬱蔥蔥,車子像行駛在隧道里一樣。
我們很快就駛進了瀾灣山莊,我也久違了這裡,進了院子,我就已經聞到了花香,裡面還有米蘭的香氣,那是我曼琪最喜歡的味道,似乎還有果香。
我低頭對我臂彎裡的曼琪說,“一會吃過了飯,我們去果園摘點果子,你聞聞,都是成熟的味道!”
她貪婪的看向周圍,這裡的一切她當然都是那麼的熟悉,卻已經太久沒有回來了。
大門口,五叔還有家丁們都等在門口,看見我們下車,五叔走過來,“少爺,嚴小姐,您回來了!”
我走過來,攬住她,對五叔說:“五叔,曼琪餓了,我們開飯吧!”
“是!”五叔笑着走進去,吩咐開飯。
我命他們把我們的行李拿回房間。
還沒等安排妥當,我就聽見一聲呵斥:“高桐,你想幹什麼?”
我不用回身都知道那是誰。
我幹什麼?回家唄!我帶着笑看向從樓上下來的沈蘊涵,“早!吃過飯了嗎?一起!”說完就攬着曼琪繼續向餐廳走去。
站在下面的工人們一邊往上搬着行李,一邊偷眼看着樓上下來的沈蘊涵。
我們到了餐廳,沈蘊涵隨即像一陣風一樣颳了下來,站在我們不遠處,看着我質問:“高桐你什麼意思?”
我看着她,微蹙了一下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沈蘊涵,“什麼什麼意思?怎麼?我們回家來,有問題嗎?”
“那爲什麼帶着她來?”她囂張的毫無掩飾,從前的溫婉恬靜消失殆盡,毫無蹤影,只有我才知道,這纔是真正的沈蘊涵,刁蠻,任性,狂野!
那些工人大氣都不敢出的低着頭,等在那向後退着,等待着吩咐。但都豎着耳朵在聽着這一切。
我不禁看向她,微微的蹙起眉頭,然後我傲慢的坐在餐椅上,看着沈蘊涵,微微的牽動了一下薄脣,“我倒要問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帶她回來,這裡也是她的家,她怎麼就不能回來?”
“高桐,你太過分了你!如果你想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沈蘊涵還有這個氣量,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也就可以得過且過罷了,可是你明目張膽的把一個小三狐狸精帶回家,這像話嗎?”沈蘊涵的聲音響徹寬大的餐廳。
五叔面無表情的站在我的身後,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
“放肆!”我一聲怒吼,連曼琪都不禁微微的一顫,我陰鷙的看向沈蘊涵,“我看你是有些無法無天,不知深淺了?”
沈蘊涵也震驚到瞠目結舌,她有些怯怯的看向我。
“家?沒錯,這是我的家,從今天開始也是嚴曼琪的家,請你放尊重些,這個家只有一個女主人,就是嚴曼琪。”
我對下面的工人也大聲的宣佈。
“你們大家也聽好了,我瀾灣山莊,只有一個女主人,她叫嚴曼琪!”
我鏗鏘有力的說到,“沈蘊涵,你大可不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爲我高桐的任何行爲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也沒有沾花惹草的愛好,我只終於我的愛人,嚴曼琪!其它的女人對我只是空氣。”
“高桐,那你把我當什麼?”沈蘊涵眼裡閃現出淚花。
“如果一定非要歸納一個定義是什麼?那......可以的妹妹,我一直都當你是妹妹!從前,現在,今後!”
我漫不經心的看着沈蘊涵,表情卻很鄭重的對她繼續說,“當然,這需要你願意!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也不反對,本來也沒有那麼近,我們兩個只是世交。”
我說的很決絕,其他的工人都看向她的一張臉,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