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卡車從我的後面跟上來,前面是一個三角地帶,我猛的一腳油門斜插過去,剛好卡車在一瞬間駛過,而我直接從它的前方掠過,撞在了護欄上,氣囊爆裂。
其實我人很清醒,而且我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但是衝擊力的強烈震盪,我還是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醫院,我看見尉遲焦急的站在我的病牀前,我給了他一個眼色,他打退了所有的人。
我輕聲的對尉遲交代了我的計劃,然後尉遲啞然一笑,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後才又叫來醫生給我做了各項檢查。
腿微微受了些輕傷,衝擊力導致胸部輕微的胸膜受傷,還有輕微的腦震盪,但是診斷上我很重。
檢查完畢後,我在病牀上養傷休息,尉遲按照我的要求部署着這次壯舉的‘善後’,我悠哉悠哉的躺在牀上‘養傷’就好了。
當然各大媒體馬上報道了我‘出車禍’的新聞,配有車子的慘狀,只可惜了我的那部邁凱倫720S了,新聞一發,還沒有等到有什麼震動,然後就全部撤掉,銷聲匿跡,看起來是我們封鎖了消息。
這樣剛剛看到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大肆宣傳的相關人士很不爽,就更加的想盤根問底。
而消息卻被死死的控制住,這讓我車禍的事件就成了一大謎團。
青州憋瘋了,我篤定,所任的人都憋瘋了,
我卻樂得自在,此時躺在牀上等着,看你小丫頭什麼時候回來,考驗你的時候到了,還有,我現在這樣了,還定什麼親那!
難不成擡着我去?這一句兩得的計謀太好了,我偷偷的洋洋得意。
而且,我讓尉遲封鎖了的消息,也包括我的父母還有沈家,一定攔截住,我可不想見他們,我只想消停的等着嚴曼琪回來。
見了她再說吧!也讓他們着急一下,纔可以做足了戲,不然高沈兩家人,不定還起什麼幺蛾子,還是等過了這個28日再說吧!
訂親?我只能跟我的丫頭訂!
還別說,他們的速度還真快,不到10個小時,他們就給我滾回來了。
她進來就生撲,然後哪哪都查看,小手到處亂摸,害得我一陣衝動。
她梨花帶雨的問我:“快給我看看,你傷哪了?”眼裡都是驚慌失措,看得出,她已經嚇得不輕,也一定是哭了很久,眼睛都是腫的。
我愣了一下,伸手指指自己的額頭,“這還不是傷到了?還要怎麼傷?非得殘了?破相了才叫傷?”
她彎下腰來查看我的傷勢,我一把抱住她,把她禁錮在懷裡,“曼琪!好想你,怎麼辦?我傷了這裡了,很重。”我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專注的看着她。
她眼圈一紅,嘴一癟。
“你心痛了是嗎?你是不是很擔心才跑回來的?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我挺起身,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肆無忌憚的貪婪的吻着她!
我不得不說我真的很想她,不能接受她離開我的身邊,哪怕一刻也不行。
吻了很久,她才掙扎起身,怒了!
她開始討伐我,我只是躺在病牀上看着她笑,對她說:“不然你能回來嗎?不然我能推掉那個儀式嗎?都是你逼的!”
她幹嘎巴嘴,說不出話。
許久,她小拳頭捶着我,大聲的對他喊:“你以爲你這樣很高明是嗎?愚蠢,你知道嗎?我差點沒被你嚇死。再這樣我會死的。”她的睫毛上沾着淚花。“高桐,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無藥救了你!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你非要用這樣的方式嗎?”
還沒等我們親近完,門突然開了,張奇走進來,快速的站到了曼琪的身邊,一隻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攬在身邊,而我這一次沒有怒,而是看向門口,我知道,門外有情況。
果然只聽見外面一陣吵,“你們放肆,這都多久了,還不讓我進去,你知道我是誰嗎?讓開!”門口出現了一陣尖銳的女高音,隨即看見沈蘊涵氣勢洶洶的像風一樣捲來。
他們的身後,還跟着我的父母還有沈伯年與沈夫人,呼啦啦進來一羣人。
醫生跟他們彙報着我的傷勢,看得出父親很氣憤,我的這次傷攪了他的事,他當然氣。
沈伯年一雙牟利的眼睛掃向我,我知道他在查看我的傷,眼裡有幾絲疑惑。
我表演着我的傷情,父親的意思是我只要能動,擡着都要去完成儀式。
我暗暗叫苦,我讓尉遲讓曼琪與張奇他們退下,我不想讓曼琪看到眼前的情景。
最終的結果,我還是成功的推掉了訂親儀式。儘管父親暴跳如雷,怎奈我‘暈’,站不起來!他也沒轍!
不過沈蘊涵每天膩在我的身邊我很煩躁,我只想見我的曼琪。
晚上她偷偷的來看我,看見沈蘊涵在我的病房她黯然神傷的離開,尉遲及時的通知我,我追到她帶她回了御景觀瀾,她突然在我的耳邊說:“高桐,我要你!我給你,都給你!”
我被她的這句話驚到,一切動作停到了這裡,她的眼睛有些溼潤,那好看的眸子更加水潤清澈明亮。
“曼琪......”
“高桐,我要你!我要成爲你的!我想真的擁有你,哪怕一次就好!”她像似在祈求。
說完,她竟然大膽的連我自己都驚訝,因爲她衝動的起身脫掉所有的衣服。
月夜的霓虹幻夢一般傾瀉進暗淡的房間,她的如玉的肌膚泛着一種渴望,一種謎一樣的美好。
我一下愣在那裡,呆呆的,愣在那裡。
她伸手又勾住我的脖頸,眼波旖旎的看着我,我伸手緩緩的拉過被子裹住她。
我不可以在這個時候要她,那是對她的侮辱與褻瀆,我要的是她的全部,不是一時的歡愉。
我緊緊的摟住她,她哭了,哭的很傷心。
哭完,她就乖乖的睡在我的懷裡,這一夜我睡的很踏實,只因爲她在我的懷裡。
清晨,她悄悄的從我的懷裡離開,驚醒了我,我看見她已經穿好了衣服,他背對着我,對我說,再也不見!
我知道她心裡所想,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盛世芳庭的動土典禮我安排了她走上臺去,作爲主席設計,參加了剪綵典禮,她亭亭玉立的站在臺上,她的到場無疑是向世人宣佈,她纔是盛世芳庭的設計師。
晚上的迎新酒會上,她震驚了全場,膚如凝脂,淡妝無痕,卻靚麗無比,頭髮鬆鬆的梳成禮服髮髻,露出纖長的玉頸,一襲寶藍色的禮裙襯出現了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
那裙子簡潔大方,線條流暢,沒有一點累贅,過肩的小袖似有若無,露出長長的脖頸,領口V字,領口有一點點的大,卻也及時的適可而止。
腰身恰到好處在腰節線處以下開始出現多層蓬鬆的,但是不誇張的裙襬,一點點的在後部拉長,呈現前短後長的趨勢,卻合理自然。
這條裙子的顏色,襯托出她的肌膚溫潤如玉,白的耀目。
裙子後背露的有點多,V型露出潔白的後背。
同色的一雙高跟鞋,就連我都沒有想過,她會這樣的美。她就那樣亭亭玉立的站在張奇的身邊,美得脫俗像個仙子。
我的心很亂,不得不說,張奇是個合格的護花使者。他寸步不離的護佑着她,而我的曼琪清泠冷傲,豔壓羣芳,高貴華麗。
我的眼睛一刻也離不開她的身影,我承認我的控制慾爆棚,我只想把她綁到我的身邊,可是我現在還做不到,我有些暴躁,我不管不顧的偷襲了她,因爲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