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尷尬中,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嚴曼琪......”一個咖啡店的職員匆匆的走進大廳,厲聲喊她:“嚴曼琪,該你了,去面試,怎麼跑這來了?”她走過來把手裡的簡歷遞給嚴曼琪,一臉的不高興。
轉身之際,卻看見坐在這裡與她說話的是我,馬上一緊張,趕緊我諂媚的躬躬身,低眉順目的輕聲說:“是高總,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來喊嚴小姐去面試。”回頭對那個嚴曼琪輕笑着溫柔的說:“嚴小姐,主管在等您,您看......”
“我這就去”她趕緊深吸一口氣,憋回了眼中的霧氣,牽強的對我笑了一下:“我要去面試了!謝謝您高總!”說完趕緊逃離似的,就向外跑去。
離開我簡直是四九年的感覺。
我內心很不舒服,難道我很可怕嗎?
那個面試官看到她匆忙的跑來,有些不太高興,看着遞來的簡歷不悅的說:“連面試都遲到,你還真夠可以的!”
“主管,她......不是遲到,是與高總......在說話!”那個來着她的職員看着主管遲疑的回答。
那主管眸子一緊,看向我,狐疑的問:“你認識高總裁?”
“不......我不認識!”她趕緊撇清關係的樣子。
跟在她身後向外走的我正好聽見她們的對話,不認識,好一個不認識,竟然零距離的睡在我身上一夜,還說不認識?那怎樣算認識呢!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
擡腿向外走去。
我會讓你認識的!
尉遲跟我彙報,昨晚樑新宇去過嚴曼琪住的賓館,兩個人在大堂見過,看來他跟樑新宇還真的見過,那麼這裡就有不安全的因素,那她今天也許就不是偶然聽到我們談話。
小丫頭,竟然跟我說謊。
我坐在車上沉思了很久,起身向外走去,這身影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竟然揮之不去,她竟然說了,不認識我!
哈!
還有不想認識我的女人?
真的是稚嫩,那我到很想問問她怎樣纔算認識。
吩咐阿斌跟上剛從店裡出來的嚴曼琪,看來她到愜意,不緊不慢的走着,不過看起來有幾分孤單,有幾分無助,我越發的想了解她,爲什麼隻身一人來青州,看來既然在這裡應聘,那她是不想離開青州了?
她何以想留下來?樑新宇給了她什麼承諾?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竟然有些溫怒,樑新宇給他承諾?
我看見她走進一家小麪店,看來是餓了,竟然出這個。透着櫥窗,我看見她在大口的吃麪,看起來很香甜的樣子,小東西,吃個面也是這樣誘人,牛肉麪罷了,有那麼好吃嗎?
我不由自主的輕哼一聲,“吃個面也這樣愜意。還真的是容易滿足!”
阿斌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牛肉麪有那麼好吃?”我瞪着他問。
“好吃!”阿斌簡單的回答。
我悍然。
終於吃完了面,她舔着嘴脣走出來,小臉泛着光彩,我沒好氣的對阿斌說:“跟上去!”
阿斌把車開到他的身邊,我降下車窗對着外面還在不緊不慢走着的丫頭冷冷的說了一聲:“上來!”
她一怔,扭頭看過來,見到是我,馬上又是那副傻傻萌萌的模樣,沒動。
我早就失去了耐心,一衝動,開車門下車,伸手抓過還在傻愣着的她,她的手腕真的很細滑,柔柔的,我的心猛然跳了幾下。
該死,我難不成有些緊張?
我一拽,一提,到了車門前一推,把她丟到邁巴赫寬敞的後座上。隨即我也上車坐在她的身邊,拍上車門。
她有點花容失色,像受驚的小兔子,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湊到她的眼前看着她的眼睛問:“不認識我?”我有些氣憤的看着她問:“那怎麼算認識我?”
我的心裡一想到她跟樑新宇見面,就心塞,竟然跟樑新宇攪到一起,敢偷聽我們說話?說不認識我卻去見他?你也太小看我高桐了。
她濃密的睫羽低垂,躲避着我的眼睛,無意中舔了一下嘴脣,掩飾着她的緊張,那精巧的嘴脣更加的飽滿。
我她伸出手去,拉過了驚慌的她精準的吻在她的脣上。
她竟然掙扎起來,想推開我的胸,“高先生,我......我們還陌生......”
“陌生......是嗎?都緊挨着睡過了,還陌生?那我就教教你什麼是不陌生。”
我的吻有些貪婪霸氣!手臂用更加用力將她緊緊的攬在我的胸前。
她自帶着一種甜甜的玫瑰花香,讓我有些心動。
拼命的想推開我,令我有些氣憤。
或許是我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她,她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了我。
“你......你想幹什麼?”她瞪大眼睛惶恐的看向我,顯然是受驚了。
她的動作也激怒了我,幹什麼這樣反抗,拿我當惡棍?還是色狼?亦或是......
她的表情極其的厭惡,怒目看着我。
那精雕般的臉越發的難看,我也怒了,其實我是有些被她的掙扎搞得很沒面子,我見慣了諂媚與我的女人,還沒有一個像這樣拒絕我的。
一把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面對我,我看着她憤怒的雙眸,陰冷的問,“說,你和樑新宇達成了什麼交易,是爲了錢還是別有目的?”
她聽了我的問話一怔,更深的看向我。
我的眼神中不由得閃出一絲輕蔑,“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裝作不認識?不認識更好,那就不用尷尬了。”
我一隻手掐着她的下頜,另一隻手掏出了一張支票,“要錢對嗎?這張空白支票你隨便填好了,我們完事了就是你的。”
說完我居高臨下的不由分說撕扯她的衣服,其實這一刻的行爲,過後我自己很難解釋,爲什麼我會這樣做,也爲此懊惱過。
我似乎無法控制自己心頭的氣,她竟然這樣防着我,如果我是她想的那樣的男人,那天晚上我早就給她辦了。
還會給她去見樑新宇的機會?
‘哧啦’一聲,衣服從肩頭被撕開,她驚呼一聲慌忙用手掩蓋自己的肩頭。
她不可置信的張大眼睛看着我,突然像似很屈辱,一下子怒火中燒,她掙開我的手:“夠了,我沒有!”她第一次不迴避的看向我。
看來她是真的怒了。
“我勸你最好乖一點,否則我一定會叫你後悔。”我的聲音突然嘶啞起來,這個該死的丫頭。
“你以爲你是誰啊,有錢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看不起人?你是救過我,那又怎麼樣,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噁心,想讓我屈從與你,門都沒有。”
她梗着纖細雋秀的脖子看向我,對我吼着。
“你瞧不起我,我還看不上你呢,我是沒錢沒勢的小丫頭,在你眼裡就是個賤民。但是你又能好到那裡去?道貌岸然,衣冠禽獸,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一開始我還以爲你跟別的男人不同,現在看來,是我瞎了眼,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她的話不得不說讓我有些失神,這是又拿我跟誰比較了,怎麼就沒一個好東西了?
“你不就是想讓我跟你上牀嗎,那好,只要你有個這個膽子,你就來吧。”她的聲音嘶啞顫抖,還有一種燃燒着的憤怒,抖做一團,不知道是這兩天內心委屈還是真的對我憤怒了。
她屈辱的抹了一把淚:“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愛信不信,你不就是想讓我承認我是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嗎?那好,我認了,不爲別的,因爲我不在乎!”淚水一下子流出來,“你愛是誰就是誰,我不在乎你,聽明白沒有?”
頓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痛沒頂而來。
我承認我從來沒被一個女人數落,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