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在香港辦3天的展出時間,連推了兩次,而整整的在香港展出了一週。
畫家的隊伍需要休整,纔是能確定好下一站的日期,並返回青州,我們要在這裡開一個碰頭會,做下總結。地點是在凝姨的會所。
大家來到這裡,我被他們戲稱‘老大’,我感覺好笑,還老大,其實按年齡屬我最小。
“以後還是統一都叫我小九吧!”我對他們說道,這個我到是喜歡,也說明我的師傅的九徒弟。
我們大家總結的香港首站的經驗,還有不足,重新做了新計劃,大家一致決定我們每一站都要像現在這樣,不停的完善,才能更好的把握每次巡展的效果。
下一站是迪拜,Jakc看到了香港展出的狀態早就迫不及待了。
我們確定一週後,啓程去迪拜。
一切就緒,只等待出發了。
果然,這次香港的首站巡展就產生了強烈的蝴蝶效應,這股風已經刮到了我們的畫廊,有的竟然是從香港追到了青州。
這些天來,銷售額不斷上升,店裡已經又招了好幾個店員,雖然她們並不是我滿意的,但是也不得不啓用,因爲實在是忙不過來。
翌日。
我接到了師傅的電話,說要我送爺爺過去一趟。
我載着爺爺一同去了師傅那裡,我還以爲是畫廊的事宜,師傅有什麼囑咐。沒成想進到師傅的客廳看見高天澤。
我心裡似乎有些明白,難道他來......
師傅看了一眼,對我說:“琪兒你迴避一下,我們與高書記有事情要談。”
“是!”我輕聲的迴應一聲,退了出來。
我趕緊跑到書房,找到大師兄,問他:“大哥!他們來幹什麼呀?”
“哈,明知故問,看到了希望唄!來找師傅假公濟私來了!”大師兄輕笑着說:“說是謝謝師傅這次出山搞巡展。”
“啊?”我聽見大師兄的話,也覺得這不是明擺着另有意思嗎?
“師傅還不知道他的心裡,其實高書記與老爺子的交情不淺,前些年因爲些事情,師傅出面給他斡旋過,所以高天澤到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還會是這樣的?”我看着大師兄,我與大師兄其實很談得來,大師兄這個人城府很深,但是與我,他很坦誠,畢竟當初師傅收我的時候,大師兄一直在師傅身邊,所以他算是很瞭解我的。
“關鍵他知道老爺子有這個力度,不管怎樣,老爺子這麼多年德高望重,屬於國寶。相應的人脈與力度當然還是首屈一指的,高天澤是什麼人,絕頂聰明,他能幹到今天也實屬是他的才幹與智慧。”
大師兄說到這我是承認的,這一點我也從凝姨那也瞭解到了很多。
“高家人,更確切的說,高天澤與徐美琳的父親都是很勢力的人,絕對的知曉自己要的是什麼?無利可圖,他們是絕對不會浪費時間的。他們之所以一直很敬重師傅,當然有他們的想法,而且師傅又不是什麼高官,他們再怎麼接觸也不會犯毛病。”
“那這次是什麼意思啊?”我問。
“還能什麼意思,你的這一炮打得太響了,震到他了唄!”
“可是關我什麼事呀?我一個小丫頭,他半隻眼睛都看不上我,再說了,其實大師哥你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傅的力度,其實我就是個借了師傅光的。”
“所以呀,今非昔比了,他來的意思還不是借題發揮,謝謝老爺子,同時也就是想與你緩和了。”大師兄分析的當然有理有據,其實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然後呢?”我有點不屑,“要不是高桐的爸,我.....我纔不會給他好臉色,當然他是怎麼評價我的,大哥我永遠都忘不了。”想起了當初他出口傷了我的話,我依舊耿耿於懷。
“師傅還不知道你的委屈,他今天來,師傅這次可是真的沒給他面子。”
“哦?師傅怎麼說的!”我眨巴着大眼睛追問。
“師傅說了,‘高書記呀,你別感謝我,我只是幫助我的小九擡擡手,支持一下她的事業,一切都是我徒兒自己的能力,從策劃到組建團隊,到前期的準備,件件事情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爲,我是看她張羅的辛苦,小小的年紀,就這樣自強自立幹這麼大的事情,當然必須要支持,不然要我這個師傅做什麼?’”
“師傅這樣說的?”我瞪着眼睛問。
大師哥點點頭,繼續說,“高天澤當時就說:‘那是,曼琪這丫頭還真的有些能量也很有智慧,不錯!’”
“哼!”我哼了一聲,覺得高天澤這話說的有點太違揹他的初心了。
“師傅這次是真的很不悅,他對高天澤第一次這樣的冷臉,他對高天澤說,‘確實不錯,這一次你還真的說對了,不是你之前說的不如紅燈區的垃圾女,你這個定語說的有些過分,言外之意,你是說我老眼昏花了,那樣的爛女子都收來做徒弟?’”
“就是!”我撅着嘴贊成師傅的話。
大師兄說,“這次師傅是一口一個高天澤的叫他,顯然不高興。這是自打你出事後,還是他第一次來!”
大師兄起身接了一壺水,坐下來煮茶。
“然後呢?”
“師傅對他繼續說,‘哼!高書記,我陳祥之在怎麼着,也不至於眼拙到那種地步。我收徒弟的標準底線,就是首先是人品,我九丫頭自尊自愛,善良上勁,我可以說,沒有一點劣跡,隨是年齡尚小,卻也知書達理,只是爲了個高桐,這孩子吃了那麼多的苦。’”
我聽到大師兄學了師傅的話,我不由得眼圈都紅了起來。
大師兄說:“師傅看他的眼神都很凜冽,我還沒有看過師傅這樣的不給高天澤留情面的。”
“真的?”我聽了大師兄學的話,都有些緊張,想那高天澤也是一個極其要臉的人,更何況位高權重。
“大師兄,你說這高天澤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他絕對是個審時度勢的人,不會意氣用事的,你以爲他的官當到現在就都是風光?”
這一點我是同意大師兄的話的。
“師傅還說:‘你們還對她不依不饒,真的有些過分!我在不伸手助她一臂之力,難不成還讓這麼好一個孩子毀在你們手裡?高書記,我老頭子畢竟還是她的師傅,師父師父,做一個‘父’,我有責任提攜她一把,加以愛護。’”
“高天澤一直沒說話?”我有點疑惑。
“他一直點頭說,是!”
大師兄突然笑,問我,“你猜師傅還怎麼說?”
“啊?”
大師兄洗好茶,給我倒了一盞。
“‘高書記,你之前的做法,老夫不得不說,有些不厚道了,說把她趕出去就趕出去,還大張旗鼓的面對媒體把她趕出了你們家的大門,這有點不太像話吧!這間接的也是在打我的臉!”
我輕笑,“師傅這個帽子給他扣的有點重。”我對大師兄說道。
“重?你以爲高天澤傻?他纔看得出高低上下的。這時候再重他也得聽着。”
“你聽着,還有呢,‘所以,高書記,這次你來謝我,我不敢領教,是我沒教育好我的徒兒,不配你們高家的庭院深深!’哈哈!這老爺子,可算有了發泄的機會。”大師兄學完了師傅的話,禁不住笑。
“啊?大哥,師傅真是這樣說的,那高天澤怎麼說?”我有點驚詫,我師傅可真的厲害,畢竟高天澤可是省......
“那還沒完呢?”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