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懲罰性的吻了我好久,才放開我。
“我怕你一個人在外面,太晚了不安全,我下班就找到你,一直等着,越晚越不敢離開,怕萬一剛好離開了,你在走掉,餓着肚子等!哪成想,還聊的沒完沒了了。放你你不氣?”他這才正式的向我申述。
那樣子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委屈。
“呵呵!原來是心疼我呢!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心裡一暖,腦袋瓜一熱,也沒有細想,在高桐的俊臉上用力的吻了一下。
我的脣剛離開高桐的臉,高桐突然伸出手,按住我的後腦勺,在我的嘴脣上面又用力的吻了一下。
吻後,還不忘記說,“我是生意人,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是啊!你哪有賠本的時候?還生氣嗎?只要不生氣,你想怎麼着都行!大男人的總生氣太噁心!”我看着他想,也是,這一晚上的,人家在裡面談天說地。
這個傻子在車上飢腸轆轆,哈哈,也是會生氣!
高桐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他對上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意有所指道:“這可是你說的!”說完,他抱着我徑直走向臥室方向。
我們的運動在他理直氣壯下開始了。
這一夜他將我累壞想睡在他的懷中,我已經連續被他給吃幹抹淨了,我都要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曼琪......”聲音沙啞帶着輕柔,這種感覺對我來說是美妙。
“嗯......”已經羞得乾脆將腦袋埋在高桐懷裡。
鼻息滿是屬於他身上的米蘭香,耳邊是他沉穩似乎有點加快的心跳,他的胸膛結實而充滿了安全感,她不是第一次在他懷裡,卻每次他的懷抱給自己的感覺都不同。
因爲,每次我安靜躺在他懷中入睡,這滋味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高桐望着我羞得不行的嬌容,他微動長臂一伸將我擁入懷中,然後感覺到她全身的僵硬。
“睡吧。”聲音輕柔而帶着安撫。
暗夜裡,他幽暗的眸子裡滿是寵溺。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進屋內,帶來光亮也讓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我看向外頭陽光很好,清風怡人,四周樹木的葉子也有些已經在漸漸變黃,風一吹,枯葉旋下,靜靜落地。
不過,當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高桐的身影,鼻息間滿是他身上的特有的清香,清清淡淡如他人那般,讓我心裡感到了踏實。
本來緊張不安的心在想到這些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感受着屬於高桐帶給我的溫存與安全。
此刻,我發現自己在外人面前無論怎樣的堅強和強勢,在他的面前永遠會和小女孩一樣緊張和害羞。
這......就是喜歡一人的感覺?
我是真的好愛他,其實不管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覺得過分,像昨晚,我並沒有生氣,只是要告訴他一個道理,讓他明白我是愛他的。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外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想他根本就不在屋裡。
伸了一個懶腰,渾身酸酸的,我還是起牀了。
走出臥室,各處看了一下,果然他不在,我趕緊刷牙洗臉。門上傳來開鎖的聲音,我小跑着出了浴間向外看,我看見高桐手裡提着一些吃的回來。
“你去買早餐了?”我看着他一邊刷牙一邊問。
他挑了跳眉毛,把東西擺在餐桌上。
“快點過來,吃飯了!”他擺完了告訴我:“我送你去畫廊之後我會出差!”
“啊?你去哪?”我趕緊跑出來,看向他,“昨晚怎麼沒有說?”
他看都沒有看我一眼說:“是很晚了才決定的!”
“去哪?”我放下手裡的毛巾看向他,急切的問。
說實話我真的很不想他出差,不知道爲什麼,他一說出差我就莫名其妙的心慌。
“美國!”他輕描淡寫的,就好像去京城那麼簡單。
“要去幾天!”我一邊漱口,一邊看着他。
“很快!”他看我漱完了口,拉我出來坐在餐桌邊,給我遞過筷子,“怎麼?捨不得!”
“哦!”我無精打采的回覆他,其實我心裡說道:“確實捨不得!”
我沒在說話,吃着他給我買的早餐,沒滋沒味的。
他也沒說話,專注的吃着東西,氣氛有點淡漠。我也沒敢問我的護照辦的怎樣了。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我也還真的不能離開。巡展的事情越來越近,可能隨時都有事情,我也不能任性。
而且給省裡的畫還沒有交差,怎麼我都走不了,關鍵高桐也沒有說要我跟着的話。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接了起來。
“嗯!”
“總裁,我已經到了機場了!”聽起來是尉遲。
“嗯,我一會直接去機場。”
說完就掛斷電話,看來他們又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不會又是尉遲跟他一起去。
“你別送我了,我自己走可以的,你吃完了直接去機場吧!”我對他說。
“不,我送你!”他堅持到。
我沒在說話,放下筷子,“那我去換衣服,我們這就走!”
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按到他的腿上,“急什麼?好好吃飯,吃飽!”說完,夾了一個小香包喂到我的嘴裡。
我看着他,“不是來不及了嗎?尉遲都已經到機場了,你還在這裡磨蹭。”
“誰告訴你來不及了?”他不急不緩的說,慢條斯理的喂着我吃東西。
“我不在家,阿斌會跟着你。很快我就回來!”他邊餵我吃東西邊說,“下班就早點回來,別亂跑,嗯?”
“是尉遲跟你一起去嗎?”我問到。
“嗯!”
直到我吃完,他認爲的吃飽了,才放開我,我趕緊回房間換好衣服,還是白牛仔褲,瓜紅的薄毛衫,拿着我的包,跟在高桐後面下樓去。
“鑰匙帶好了沒有?”他問我,我點點頭。
每天都是跟他一起回來他開門的,所以我纔不管什麼鑰匙不鑰匙的,今天晚上看來我就得自己回來了,因此他問我帶好了鑰匙沒有。
我突然感覺有些寂寥。
他今天手裡只拿了西服外套,並沒有行李。
“老公,你不要帶行李的嗎?”我跟在他的身後下樓,問他。
“阿斌會幫我準備,車上會有。”
“下次你提前告訴我,我給你準備,好不好!”
“好!”他在暖不臺上等了我一下,然後牽着我跟我一起走:“晚上早些睡,我會給你電話的。嗯?”
“真的,不許不給我電話的?”我趕緊說,其實我很怕像上次一樣。
“當然!”
“嗯!快去快回!”
“明白!”他很順從的樣子,其實我心知肚明,說也白說。
我們下樓,他開了車門我上車,然後他繞過去,也上了車,伸手樓過我。
“我跟阿斌送你去好不好?然後我在回畫廊。”我仰頭看向他。
“不好!送你順路,聽話!”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哦’了一聲沒在堅持。
其實是有阿斌在我沒有好意思堅持。
阿斌開的很快,很快就到了畫廊,我從他的懷裡出來,他拉住我,吻了下來,我們吻了好久,他才放開我。
“那我進去了!你要注意安全,快點回來!”我戀戀不捨的看着他,“記得給我電話,不許說話不算數。”
“嗯!乖乖的等我回來!嗯?”他捏捏我的臉。
我知道沒有更多的時間膩歪了。
我只好打開車門下車,站在那眼巴巴的看着邁巴赫快速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不知道爲什麼,他一出差就準有事情,我總有不好的感覺。
我失魂落魄的走進畫廊。
進門倪超就告訴我,“琪姐,所有的畫都裱完送回來了,劉師傅昨晚加了一夜班,您挑選完了可以送去了。”
“哦!”我走過去看了一下,“好,我馬上來。”我把包送去樓上,然後才下樓,安心的站在案臺邊,開始收心工作,這樣纔會樣時間過得快一些。
爺爺不在,可能去散步了。
我一幅一幅很認真的檢查着,不容許有一點瑕疵,這畢竟是作爲禮物的東西,必須是精品才行。我沒檢查滿意的,袁夢都配好了盒子裝在提袋中,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
每一個裝畫卷的盒子也都是檀香木的。
“曼琪,一會你親自送去省委辦公室嗎?”袁夢問我。
“嗯!”
“那你得追下賬,他們不是說隨後就結賬的嗎?”袁夢擔心結賬的問題。
“好!”
我簡單的回覆着她。
還好,我檢查出來了所要的數目,剛好昨天無末的也都到了,他的我也仔細的看了一下,挑選上品裝的盒子。
我弄完了一切,向外看了一眼,發現阿斌已經回來了,在外面收拾着車子待命呢。
我讓袁夢有核對好數據,與單子完全相符之後,我又給省委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了他們一下,我要去送畫。我上樓換了一身相對職業一點的長裙,稍稍的化了一個淡妝,讓倪超把畫裝在車上。
然後我上車告訴阿斌,“阿斌,我們去省委辦公室。”
阿斌啓動車子,直接向省委大樓駛去。
這個門檻我還從來沒有邁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