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逾咽咽口水,繼續跟她說:“有一次李沐風半夜下晚自習回家碰見小衚衕口有個流氓正非禮一個姑娘,李沐風直接去把那個流氓給揍了一頓,結果知道那個姑娘其實也是夜總會裡賣毒的,之所以被糾纏是因爲收了錢沒給貨,還讓李沐風幫忙保密,但是李沐風最後把她送到公安局了。 ”
李婉好像更加仰慕李沐風了,“那說明沐風哥見義勇爲,懲奸除惡!”
“不不不,”溫逾再次搖頭,否認李婉對於李沐風的認知,“李沐風答應了要保密,收了姑娘的封口費,結果一出衚衕去公安局報警了,姑娘被抓了,李沐風還拿錢請我吃了一頓。”
李婉“……”
“所以我說你根本不瞭解李沐風,李沐風鬼機靈,瞅見便宜不吃白不吃。”
“所以啊,”溫逾舉了兩個例子,換了個語氣,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看着李婉,“你根本不瞭解他的一切,甚至不瞭解他表面隱藏的真正的性格是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果斷的下一個定義去判斷一個人呢?你說你瞭解他,我你更瞭解,我知道他吃餃子一般吃多少個,晚睡覺之前有什麼習慣,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
“那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對了。”
“……”
“小妹妹啊,你我小一兩歲,姐姐呢作爲過來人提醒你一句,以後找另一半呢,千萬別太果斷,因爲你不知道你瞭解的是不是已經透徹了,不然喜歡錯了人,你不太悲催了嗎?耗費了那麼多年不說,這種可悲的執着在別人眼會被認爲是一種滑稽的可笑。還有一點,不要找心裡有心人的,不然不但你有可能感情事業兩空,還有可能被那個人的心人抓住機會狠狠的懟你一頓,更有甚者容易多想的還沒等你做什麼呢直接去罵你小三了,咱們做人吶,不能這麼放棄自己擁有了二十幾年的臉,懂嗎?”
李婉的表情很微妙。
溫逾跟她說了這麼多,而且沒有加以掩飾,傻子都能聽出來是什麼意思。
見李婉的臉色更加難看,許久沒有說話,溫逾心裡暗自哼哼了兩聲,大獲全勝。
旁邊的小李暢聽着自己表嫂和小婉姐說了這麼一大堆,他又不是小時候六七歲什麼都不懂的小崽子,他們說的他都聽懂了,心裡爲自己表哥感到高興又同情。
高興是因爲自己表哥大概真的可以甩脫李婉了。
同情是表嫂用了那麼多表哥的黑歷史做例子,真不知道李婉是真的因爲步步緊逼的表嫂知難而退了還是被表嫂所描述的擊潰了自己心裡專屬於表哥的那一個形象。
溫逾這一段話大概很管用,接下來他們又玩了幾個項目,李婉不但沒有參加乖乖的在那裡坐着,話也變少了,別人不問她她一般不說話。
連李沐風都有點怪了,回家的路,看着在前面走的李婉,戳戳溫逾的腰,“她怎麼了啊?該不會真的是玩的有心理陰影了吧?”
“怎麼會呢?”溫逾看起來心情不錯,摟過李沐風的脖子親了一口,笑眯眯的嘿嘿兩聲,“她纔沒有這麼虛弱呢。”
李沐風更詫異了,看向溫逾,“你沒有起牀氣了?”
“我什麼時候有過起牀氣?胡說八道。”
“……”
小李暢“……”喂喂餵你們注意點成嗎後頭還有個未成年的祖國小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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