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有效,齊洛格的手臂放鬆了,身體也從緊繃變的放鬆。
“這纔像話。”他志得意滿地輕哼,旋即含住她的耳垂逗弄。
他的呼吸很急促,滾燙的氣息引起她不由自主的戰慄。厭惡身體的本能反應,又一次偏過頭,想逃脫他的親吻。
強硬地固定住她,不給她機會躲開,他的吻從她的耳側滑開,霸道地烙向她雪白的頸。
有些疼,是他在懲罰她的反抗。
他要把她揉軟了,揉化了,好乖乖地溫柔地邀請他品嚐她。她咬着脣,不屈服,卻也不再反抗。
沒有以前熱情,他記得在她參加婚禮之前,每次他這樣地撫摸她,她都會熱烈地迴應。
那時的她是最柔媚蝕.骨的女人,讓他欲罷不能。不知爲何,他希望她還是那個聽話的,甜美的,對他從不反抗的小女人。
重新欺上她的耳際,低啞着聲音問她:“想我了嗎?”
輕輕的一句話卻有着掩不住的深情,她想,一定是她聽錯了。這種男人,他是沒有心的。
在所有人面前,他都在精心地表演。所以,雪兒會深愛他,所以,自己曾經天真地想要和他白頭到老。
諷刺地彎起嘴角,輕聲問他:“你覺得我會想一個表裡不一的僞君子,色.情狂嗎?要是想上牀,我隨時奉陪,像這種問題,以後別問了。”
喬宇石身體僵了一僵,隨即輕笑了一下。
“看樣子,你現在很討厭我?是因爲雪兒?”
“你覺得呢?”冷冷地反問他,聽到雪兒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她異常反感。
“雪兒很幸福,各方面都很滿足。我沒有讓你的好朋友受委屈,所以,你真沒理由討厭我。”
“是嗎?如果她知道你在和她的好朋友曖昧不清,還會這麼想?她會傷心死!”齊洛格沒有喬宇石那麼冷靜淡定,對他說出這話,幾乎是在怒吼。
“你會讓她知道嗎?”他冷靜極了,微笑着問她。
“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就會一直幸福的。”
“難道她感覺不到嗎?你在度蜜月,提前十天回來,她不會傷心不會難受?雪兒是敏感的人,她不會懷疑嗎?”
“寶貝兒,別激動。你不需要分析這麼多,只要告訴我,你想怎麼樣就行了。”
“別再來找我……唔……”他一直在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趁她話還沒說完,忽然用吻堵住了她。
這麼多天一直在惦記着她的甜美,一經親吻上,他就再不能自制了。
狠狠地允吸她柔軟的脣瓣,被抵在硬硬的牆壁上,齊洛格感覺後背有些痛。
他像一條狼,兇狠地對付着他的獵物,不容她反抗,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身體上因爲一段時間的分離不可避免地有反應,心裡上她卻更加排斥他。
扭擺着,不想讓他攫取她胸前的甜蜜。
“溼了寶貝兒,就別繃着了。”在她耳邊,邪笑着誘惑她。
“別這麼叫我,聽着噁心。要來就來,別像貓抓耗子似的惹人厭!”偏開頭,躲開他呼出的熱氣,齊洛格冷冷地說。
“真吃到就沒意思了,我就喜歡吃之前看你複雜的表情變化。”
她眉頭微皺,咬緊牙抵禦他在她身上製造的陣陣酥麻。
“舒服嗎寶貝兒?”他噙着笑,觀察着她的隱忍,有一種控制了她的驕傲和滿足。
齊洛格冷着一張小臉,不回答他的話。
“嗯……舒服……你……別這樣……”他還記得以前每次這樣問她,她都嬌羞的如此回答。
小臉紅的,媚的像一池春水,攪的他的心也怦怦亂動。
想起那時她勾人的樣子,他忍不住了。
體力再次被他榨乾,都快虛脫了,他還不肯放過。
抱起衣衫凌亂的她扔上牀,他再次壓下,卻是更強更猛的蹂躪。
“睜開眼看着我,和我恩愛時不準想別人!”停了一會兒,他命令道。
“我要是想呢?其實從第一次到現在,每一次我都想着別人呢。他比你溫柔,比你體貼,如果是和他,我會感覺非常非常幸福。”睜開眼看他,說着挑釁的話,小臉上異常向往另一個男人的表情真令人氣憤。
恨他,恨不得能有一把刀殺了他這個魔鬼混蛋。
她知道,用語言打擊他,會比刀更有效果。
果然,他的臉沉了下來,眉頭鎖緊,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的死死的。
她要是個男人,他的拳頭肯定砸下來了,這該死的女人,總來挑戰他的底線。
粗暴地再次貫入她,翻江倒海地摧殘,他非要她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