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着想替它催生,可它很排斥,現在情況很麻煩,瑪麗不肯順產,也不肯讓陌生人接近,這樣下去怕是隻能麻醉剖腹了。但是這樣危險性很大,因爲瑪麗懷孕之後一直身體很虛,又有寄生蟲,因爲懷孕之後怕影響馬仔所以都沒有吃藥治療過,本來想着順產可以……現在,怕是要夫人做好準備了。”
瑪麗是卓挽山曾在一個賽馬場買回來的,它的成績只能算中上,連優都算不上,但卓挽山一眼便喜歡上了。
因爲它實在是一匹很漂亮的駿馬。
所以帶回來之後也是一直盡心盡力的撫養長大,整整十三年,幾乎已經像是孩子一樣的存在了,忽然聽到瑪麗會有危險。
卓挽山的臉色一白,怒火攻心,腳就有點站不穩!
“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到底誰來過馬廄?”
聽到這,安景行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一冷,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來。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旁邊的另一個菲傭應聲而上,灰溜溜的視線瞄了一眼安景行,似是有些害怕還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
“回夫人,剛剛保安隊那邊拿來了視頻,今天下午大家都回屋吃飯的時候,只有兩個人來過馬廄。”
“是誰?”
“安小姐……和,gene少爺。不過……”傭人的聲音不大,卻是吐字清晰,意猶未盡的斷句,讓卓挽山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怎麼了,有話還不趕緊說,到底不過什麼?”
“不過gene少爺只是來帶走了安小姐,並沒有靠近過瑪麗,靠近過瑪麗的人,只有安小姐一個。”
知道這是有人存心想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安景行並沒有說話,更沒有解釋,這種時候,解釋只是越描越黑,她靜靜的看着眼前那個獸醫。
眉心微皺,想的卻是,自己剛剛遇見的那個叫南帝城的男人到哪裡去了?
他不是說他是這裡的獸醫嗎?
此刻怎麼卻沒有在這?
“這一定是誤會,安小姐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況且這纔是她第一次來這裡,要是做了這種事不是擺明了要給人不好的印象嗎。阿姨,這種事不能妄下結論,我覺得我們還是要仔細查查的好。”
最不可能給她求情的一個人,居然這麼快開口替她撇清,這讓安景行不由得挑了挑眉,卓嬌嬌站在一旁,似是有些驚訝的看着lris,一副不明白lris爲什麼替安景行求情的表情。
安景行看着這幅衆生相,心頭冷然。
這場戲,到底是誰在導演?
“lris你不必替她說話,安小姐,既然你來過馬廄,自然是最清楚的,安小姐,你今天下午來馬廄的時候,到底做了什麼?”
卓挽山冷冷的看着安景行,那表情顯然已經認定了她是犯人。
安景行沒說話,唐千榮卻是面色一冷,開口說道:“媽,這事情還沒查清楚,誰都不能妄下斷言,更何況瑪麗現在只是有危險,讓獸醫儘快做手術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