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什麼?龍傲天?什麼事情?”龍破天坐直了身子。
“具體叫什麼真的記不清了,至於什麼事情……抱歉院長,關係到我家老祖的秘密,只能到了特定的時候才能說。”龍小白很無辜的說道。
“特定的時候?什麼時候?”
“對不起~”龍小白歉意的搖了搖頭。
“艹!小騷龍,你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龍破天的暴脾氣上來了。
龍小白佯裝被嚇得一激靈,然後一副決然的樣子說道:“院長!我們這一脈代代流傳着這個秘密!就是爲了等有飛昇的後,然後去家族聖地傳達。抱歉,我雖然很弱,但也是龍!高傲的龍!”說着,裝逼聖光自動開啓。
龍破天看着對方視死如歸的樣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小騷龍,不瞞你說,我是青龍一脈的族長。你,可以對我說得。”
龍小白搖了搖頭。“抱歉,你都說了,你是青龍一脈的,不是我們這一脈的。”
“白龍?”
“嘿嘿!其實白龍我們這一脈就出現了我一個。其餘的什麼色的龍都有。不過,我家老祖是黑龍。所以,只能看到黑龍一族的族長才能說。當然,能夠見到聖龍祖更好。”龍小白咧着嘴笑道。
“噗~龍祖?你心真大!好了,不說就不說吧,反正到了族地你會說的。”
龍破天壓下了心中的激動,同時讓飛行器加快了速度,他太想知道龍傲天的事情了。
……
聖龍一族,與大界的種族劃分都差不多。
比如龍破天的父親是青龍,也是青龍一脈的。而他的母親是黑龍,便是黑龍一脈的。
而龍破天是青龍,所以成了青龍一脈。他的大哥則是繼承了母親的血脈,化爲了黑龍,便是黑龍一脈。
像什麼金龍啊~火龍啊~冰龍等等,也是這樣劃分。當然,一些不純的龍,比如‘串’,就是所謂的血脈龐雜的龍族,比如那些半龍族,他們則是會自成一脈,也是最沒有地位的一脈。
同一個道理,越是血脈純的種族,地位越高。
再比如龍小白,他自稱是自己的老祖是黑龍,而自己又說是白龍,但看外表又是個金火之龍。
他這屬於特種龍,但也會根據族譜劃分到黑龍一脈。當然,一切,還要根據升龍池做判定。
不管你隔了多少代,只要進入升龍池,激發的哪一脈的血脈多,就會被劃分到哪一脈。
當然,特種龍也可以選擇不加入任何一脈,但他依然屬於聖龍一族,同屬聖龍山管理。
聖龍山,聖龍一族至高的存在,那裡不僅是聖龍一族聖龍居住的地方,也是一代代退下來的各個支脈族長們養老的地方。
聖龍一族的族地在距離東聖城十萬裡外的聖龍山脈,方圓萬里是聖龍一族的私人領地,一般不允許任何種族私自靠近。
龍破天的飛行器開啓了最高的速度,期間又添加了幾次世界幣,只用了一天時間便達到了聖龍山脈。
……
“哇哦!好大的一條‘龍’啊!”
龍小白站在飛行器上,看着下面一條足足有萬里之遙的‘巨龍’,不由的發出了一陣驚歎。
只見下方是一條巨大的龍形山脈,高低起伏,穿梭雲間,彷彿一條巨大的青龍在飛舞。
飛行器一直順着龍飛飛行,漸漸的飛到了一座巨大的龍頭山上空。
“昂!昂!昂……”一陣陣嘹亮的龍吟在山脈彼此起伏,甚至還能看到幾條巨龍在雲中穿梭。
這,便是聖龍山脈,一條龍形的巨大山脈。
忽然,一對身穿黑甲,手持武器的人身龍頭士兵飛了過來,領頭的則是一名高大男子。
“呵呵~聖龍一族純種龍一般都以人形示人,而那些不純的,則是半龍。”龍破天看着飛來的一對守衛笑道。
龍小白眨了眨眼睛,剛纔還以爲都是純種龍呢。
“院長,這聖龍山脈有多少純種龍啊?”
“唉!咱們龍族的生育能力你是知道的,偌大的聖龍山脈,無數年來,純種的不過區區五萬條,這還是一個個生命悠久的原因。不過雜龍到是不少,一百來萬吧~”
“靠!不少了!”龍小白可知道龍的成活率。自己要不是依靠女媧的生命法力,也不會三千年磨出了一萬多的後人。
“是啊!不少了!要知道,這五萬純種龍可是咱們聖龍一族的根基,大部分遍佈各大界,不是打造自己的勢力,便是管理家族的產業。可惜……”
“可惜啥?”龍小白好奇的問道。
“唉!罷了,以後你會知道。”龍破天賣了個關子。
“靠!”龍小白心中暗罵,同時問起了周星星。
周星星的解答很簡單,就是所謂的聖龍祖,便是龍族的最老的龍。它,是一條青龍。所以,青龍一脈纔是真正的嫡系。可惜,青龍一脈的血脈稀少。
而整個聖龍一族雖說都是聖龍的種,但血脈龐雜,各式各樣的真龍組成了一個個支脈,管理起來很難。
這不僅是聖龍一族,也是四大界所有家族的通病。畢竟,長房嫡系只有一脈,而庶出則是很多。
“末將見過青龍族長。”
那隊守衛迎了上來,其中那名領頭的大漢躬身一禮。
“嗯~今天我回來是帶回了一個飛昇的後輩,前去升龍池接受洗禮,族中沒什麼事吧?”龍破天淡淡的問道。
“回青龍族長,族中一切安寧。”
“嗯~繼續巡邏吧。”龍破天點了點頭,然後收了飛行器,拖着還不能飛行的龍小白緩緩落了下去。
那隊守衛看着龍小白的背影,臉上同時露出了深深的好奇。貌似,很久沒有龍族飛昇了。
龍破天帶着龍小白直接落到了龍頭山的山腳下,然後獨自一人順着一條彎彎曲曲的臺階向着山頂的一座巨大的宮殿走去。
龍小白看着山路兩旁的護衛,然後扭頭向着山脈的尾部看去。
只見一條寬闊的山路如同巨龍一般盤旋在山脈之中,一直蔓延到遠方,直到他再也看不到的時候。
在山路上,一條條小路延伸到各處,如同一根根樹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