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別動!穩住!穩……”
“啊……”
一男一女緊緊的抱在一起,如同殉情一邊從一個萬丈懸崖邊掉了下去。
“龍渣!飛啊!”玫瑰緊緊的抱着龍小白大聲喊道。
“艹!你不會飛嗎?你飛啊!”龍小白大聲回道。
“你不會嗎?”
“會啊!”
“飛啊!”
“對啊!艹!”龍小白身體靈光一閃,止住了下墜的身體,穩穩的停在了深淵半空。
“龍渣!你故意的是不是?!”玫瑰雙手掛在龍小白的脖子上,身體被對方緊緊的摟着,瞪着一雙杏眼問道。
“呲呲~小妞,你自己不會飛嗎?”龍小白看着玫瑰笑道。
“嗯~對啊!我也會啊!”玫瑰眨了眨眼睛,顯然被一連串的變故,再加上受盡了折磨,給搞蒙了。
“會怎麼還抱着我,捨不得?”龍小白笑容更盛。
“呀!”玫瑰俏臉一紅,才發現兩人的姿勢非常的曖昧,趕忙鬆手,想要飛出去,可是……
“你鬆開老孃!”她掛在龍小白的身上,小蠻腰被對方緊緊抱住。尤其是某處被頂的有些發疼,頓時臊的俏臉通紅。
“你捨得,我捨不得啊~玫瑰姑娘,你看這裡景色~一般,但樂在安靜,不如咱們下去探討一下人生?”
龍小白說着,摟的更緊了。
“你弄疼我了!鬆開!”玫瑰用力的掙扎起來,可是越掙扎越疼,簡直快羞死了。
“別鬧!安靜!”龍小白低喝了一聲,然後抱着玫瑰躲到了懸崖壁上。
“嗖嗖!”兩道黑芒掠過懸崖,眨眼便消失不見。
“是兩個魔將,對方的動作還不慢嘛~”龍小白嘀咕了一句。
“那~那我們怎麼辦?我再也不想回那個地獄了,寧可去死!”
“呵呵~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的。”龍小白緊緊的抱着對方,感受着胸前的溫軟,聞着那母龍特殊的氣息,不由的眯起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你要幹什麼?”玫瑰嚇得小臉刷白,極爲慌亂的看着這個帥氣的公龍。
龍小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單手把對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拖住了下巴,雙眼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忽然,他用很磁性的聲音說道:“春天到了,碧~漆黑的魔土上散發着濃濃的荷爾蒙氣息,空氣中飄蕩着雌龍散發的引誘的氣味,雌龍的發、情期到了,她想與一條公龍在這黑土地上造就一番生命。”
玫瑰小嘴微張,眼睛有些呆滯的看着龍小白,好一會才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直接就是一膝蓋頂了上去。
“老孃讓你造就一番生命!”
“嘭!”
“咔!”
“嗷嗚!”玫瑰發出了一聲痛呼,眼淚差點流了下來。她的大長腿,很有可能被龍小白的小腿撞斷了。
“哎呀!怎麼了?”龍小白做出了一個很關心的樣子,然後一掃崖壁,正好看到一個巖洞。
抱着對方飛進了巖洞,把對方放在了地上。
“龍渣!你怎麼這麼硬?!腿~腿斷了!”玫瑰坐在地方,捂着自己的膝蓋,已經變了形,可想而知她剛纔用了多大的力氣。
“握了棵草!小母龍!貌似我不但沒害你,還救了你一命,你就這麼報恩的?”
龍小白感到兩腿之間冒涼風,龍槍一麻一麻的。這特麼要是換個二人,估計早就廢了!
“這個~那個……哼!龍渣!你是救了我們,但你也是有私心的!你是想找奴隸!”玫瑰瞪着龍小白喊道。
“錯!龍爺不需要奴隸,就是需要也不需要瘋他們那樣的垃圾!龍爺需要的是……”
龍小白說着,彎腰托起了玫瑰那圓、潤~滑膩的下巴。雙眼帶着進攻性的說道:“龍爺需要的是你,一個修爲不錯的母龍。你知不知道,三界的龍沒幾條了。強大的母龍更是沒有!爲了不讓咱們龍族滅絕,龍爺需要奉獻自我,而你,也要奉獻,懂嗎?”
玫瑰再次懵逼,是的,從一接觸這個不着調的傢伙她就時不時懵逼一陣。
“你~你~你要臉不?”
“能變強嗎?不能的話就不要了,命比臉重要。”龍小白很嚴肅的說道。
“天~天啊!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盛傳你龍渣了!”玫瑰一臉的震驚之色。
“嘎嘎嘎!錯了,龍爺還沒有完全表現出來。因爲,若是放在以前……你真的以爲龍爺的龍渣名號是白來的嗎?”
“啵!”龍小白用力的在對方那微張的小嘴上來了一口,順便偷了一些蜜汁。然後蹲下身子,雙手掀起了對方的裙襬。
直到那紫色的長裙被撩起,露出了一條晶瑩剔透的大長腿,玫瑰才反應了過來。
“你你你……”
“你什麼你?老實待着!我給你治傷。”
龍小白瞪了玫瑰一眼,然後低頭看向了那紅腫變形的膝蓋。
“張嘴~”龍小白兌換了一顆丹藥。
沒有轉過彎來的玫瑰張了張嘴,一顆香氣撲鼻的仙丹進了她的小嘴中。
仙丹入體,她膝蓋之上亮起了一團柔和的光芒。
“忍住了,我給你正一下,不然這麼好的腿變形了,就不好玩了。”
龍小白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放了上去。
玫瑰嬌軀一顫,想要推開那個龍渣,卻被對方死死的按住。
“呲呲~真滑~真白~真長~”
龍小白一變撫摸一邊讚歎,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哪怕現在這件藝術品有些瑕疵,但絲毫不影響它的美觀。
玫瑰沒摸得渾身顫抖,俏臉紅霞翻飛,煞是誘人。
龍小白摸夠了,看夠了,裝模作樣的在對方傷口擺弄了幾下。至於什麼正骨……好吧~那可是極品仙丹。他不過是想找個理由揩油罷了。
“還疼嗎?”他把那紫色的裙子放了下去。
“不~不疼了。”玫瑰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哦~那你歇着,我去外面看看。”龍小白說完,便向洞口走去。
玫瑰看着那個白色的身影,彷彿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謎團,永遠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接下來要幹什麼說什麼,更不知道那個是真正的他。
他可溫柔、可粗暴,可不要臉、可噓寒問暖,可不擇手段、可彬彬有禮。
殺敵時他如同戰神,粗暴而又充滿了霸氣。而安靜下來他又如同一個翩翩公子,帶着一絲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