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姜天,師承普賢洲星神宮門下。”姜天到也沒有必要隱瞞,連帶着魚思憶和嶽成子都盡皆介紹了一下。
孫鐵爐大吃一驚,原來是三位大能真人,還是兩大頂尖聖地的人,道:“怪不得三位大人識得先祖畫像,原來是三大聖地的真人。”
“在下開始亦是不知他要血祭這裡,待發現時,爲時已晚,亦是有心無力,導致這裡生靈盡遭毒手。”姜天嘆道:“老先生如今有何打算,在下等人慾要返回普賢洲了。”
孫鐵爐道:“老朽有一事相求恩公,想將幾個孫兒託付於恩公,還請恩公代爲管教!”
“嚴重了。”姜天道:“即是藥聖之後,此事自無問題,只是老先生就不一起去麼?”
孫鐵爐朝着永恆仙風那裡看了一下,眸中閃過一絲悲情,道:“老朽就不了,還是得想辦法呆在這裡。”
姜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一動,道:“小子便是來自永恆仙風之中的世界,老先生莫非是有親人被困在其中不成?”
孫鐵爐神情大震,繼而吃驚的看着姜天,道:“恩公說是從永恆仙風的世界中來?”
“是的。”姜天道:“那裡我們叫做化外,八年前纔來到大荒之中。”
孫鐵爐吃驚不小,道:“那化外是個什麼情況?爲何從來沒聽說過那裡的人可以進入到大荒中來呢?”
姜天將化外的事情說了一下,孫鐵爐傷心不已,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來的話,怕是沒希望了。”
他當即便將他在此的目的說出,三萬年前,他們孫家的一位先祖正在化外採藥,據他的歷代無數先輩記載,那一日忽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那裡從此便出現了永恆仙風,他們的那位先祖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但孫家念念不忘,派出無數的強者去找尋過,直到如今仍然不曾忘記,世世代代一直守在這裡。
幾萬年的光陰過去,孫家也是逐漸沒落,只是煉丹術也被那一代先祖斷了傳承,孫家直到如今已墜落到了如今地步。
這一代,姜氏上位之後,他兒子當上了城主,但那一座挪移樓他還是無法接觸到,便出了這樣的變故,也是可悲可嘆。
姜天三人都是肅然起敬,孫家竟然能堅持三萬年,那是何等悠久的一段歲月,經歷了多少輩都難以數計,這等恆心,讓他們也是敬佩不已。
孫家也是煉丹,就是不知有沒有關係?姜天猛然心中一動,仔細回憶藥王莊中孫歸依他們煉丹時的情節,似乎與孫鶴教孫小虎煉丹的手法有那麼一點相似,只是遠遠不如孫鶴的手法精妙。
想到這裡,他連忙將孫歸依和姜然從太玄印中召喚了出來,道:“大嫂,你可知道你們孫家的來歷嗎?”
當年救過他的孫歸依如今已成了姜然的妻子,由一個青翠少女變成了豐滿的少婦。
孫歸依怔了一下,道:“不是太清楚,據爹說孫家來歷久長,老祖乃是萬能先祖,只是幾經變故,早已落魄不堪,便是如今的地步了。”
“什麼?”孫鐵爐驚叫一聲,道:“你說你先祖名號叫做孫萬能?”
“是啊!我家供奉的靈位上,第一代祖師就是這個啊!”孫歸依詫異的看了孫鐵爐一眼。
孫鐵爐不由一怔,道:“當年被永恆仙風封在其中的孫家先祖便是萬能先祖啊!”
他不由淚流滿面,繼而又道:“那你還知道先祖一些什麼事?”
孫歸依看了姜天一眼,姜天道:“這位是孫鐵爐先生,三萬年前,他的一位先祖被封印在了化外之中,你們的煉丹手法有那麼一點相似,說不定你們之間有些淵源也未可知。”
孫歸依詫異,道:“此事爹最清楚了,我並不是很清楚,只是聽爹曾經說起過,我們的煉丹法門已經失傳了,現在所有的只是一點皮毛而已。”
“那你們失傳的煉丹法門叫什麼名字?”孫鐵爐急道:“你們現在又是用的什麼手法?”
“據說好像叫‘天凰流影萬行手’。”孫歸依道:“現在只是用的‘火鳥三式’而已。
“天啊,果然是先祖之後。”孫鐵爐老淚橫流,道:“姑娘既然知道天凰流影萬行手,那就絕不會假了,果然是一脈相承。”
孫歸依也是吃驚不已,聽着孫鐵爐嘮叨不斷,這才知道他們竟然是同出一脈,也是感動的淚珠兒不斷。
幾人傷感了一陣,孫鐵爐問明瞭情況,便即和孫鶴他們決定以後跟着姜天,等着姜天打開通往化外的大門。
姜天唏噓不已,嶽成子和魚思憶也是格外吃驚,道:“這樣也好,孫老完成了心願,在下也定會想方設法,將化外的事情搞個明白。”
孫鐵爐點了點頭,道:“這一切都多虧了恩公,否則的話,我等盡皆變成了枯骨了。”
“這可能就叫緣分吧。”姜天搖頭笑道:孫老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吧!”
孫鐵爐遲疑了一下,他也搞明白了孫歸依和姜然他們的關係,搖了搖頭,道:“老朽還是叫公子吧!”
姜天不在堅持,隨他們的便,將他們都收入太玄印中,便即和嶽成子、魚思憶朝着塞都遁去。
塞都一切如常,並沒見姜達成的蹤跡,幾人搜索了一遍,便即朝着穆國飛去,順便查看一下週圍有沒有姜達成的蹤跡。
只是他們沿途所過之外,根本就沒見到半絲姜達成的痕跡,直到穆國都城牧羊城,也不見半絲蹤跡。
三人進入牧羊城中,行不多久,便見一羣人正在圍擊一對少年男女。
這些人的修爲不高,本來也提不起他們的興趣,但那少年忽然道:“姐姐,何必忍氣吞聲,皇家就算勢大,但我帥府又豈能任由他欺凌宰割。”
他的氣息瞬間由法氣境攀升至法象境,將圍擊而來的數人打翻在一邊,與領頭的一個銀甲護衛戰在一起。
那護衛也是法象境,與少年修爲相當,但那少年法力渾厚,神通精妙,反而是佔在上風。
那少女見弟弟發怒,也不在掩藏修爲,瞬間也爆發出法象境的修爲,將轉攻來的一衆護衛全都打倒在地。
旁邊上站着的一個錦袍青年臉色鐵青,道:“硃紅秀,硃紅開,你們這是要造反嗎?”說着便大步的逼了上來,法象境小圓滿的氣息綻放出來。
少女叫硃紅秀,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道:“太子,你做的太過了,我朱家雖是沈家的臣子,但並不是你家的寵物,你想怎樣都可以!”
“笑話,本太子將你收入後宮,乃是你們朱家的福氣,朱布大帥都不反對,婚姻之事父母做主,豈能由的你胡來。”
“呵呵,沈章,你莫要欺人太甚,你威逼我父之事,真以爲我們不知道麼?”硃紅秀冷冷道:“而且我父親也並未答應你,你莫要在糾纏的好。”
“嘿嘿。”沈章盯着她的豐滿嬌軀看了一眼,喉嚨咕嚕一下,道:“看來你是想造反了,竟然直呼本太子的名諱,那就只能是讓本太子親自動手將你拿下了。”
姜天三人搖了搖頭,頗感無趣,這種事情在大荒中屢見不鮮,但接着魚思憶便是勃然大怒,那沈章的修爲高的多,下手流氓歹毒,讓她不由大怒。
因爲數招過後,沈章就將硃紅秀的衣衫抓的破破爛爛,露出裡面的雪嫩肌膚,手上更是不時的從她胸前,臀部帶過,揩她的油水,魚思憶哪裡受的了這樣的無恥之徒,擡手便是一指點去,一道法力打在他的丹田上,點破了他的丹田法海。
“誰?”沈章大怒,又驚又怕,感覺到身體上的法力流逝,驚怒交加,轉眼朝着魚思憶看去,眼睛頓時直了。
魚思憶比硃紅秀還要更美三分,氣質淡雅出塵,如天仙一樣,放眼整個穆國,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
“你們是誰,居然敢廢了本太子的修爲?”沈章在欣賞和質問的同時,還是伸手一甩,將一枚信號彈拋了出去,凌空炸開一道七彩煙花。
“無恥之徒,憑你也配知道我們的名姓麼?”魚思憶毫不在意他求援,而是看着硃紅秀道:“朱姑娘,他如此欺負你,你還不殺了她。”
硃紅秀身軀微微一顫,她自然也看出了沈章的修爲被廢,但還是不敢下手,緊張的朝着他們看了一眼,道:“你們趕快走吧!”
那護衛也退了出來,色厲內荏的道:“大膽,你們敢在穆國行兇,傷了太子,是找死嗎?”
啪,魚思憶揮手打了他一個耳光,打掉了他的半邊牙齒,道:“助紂爲虐,這是對你的懲戒。”
唰唰唰,牧羊城中一道道身影飛掠而來,又有大量的軍兵涌來,將這裡圍的水泄不通,整個牧羊城中都是亂成一片。
“父皇,王叔,朱家勾結外人,他們竟然廢了孩兒的修爲……”沈章泣道。
一道道身影大驚失色,沈章的天賦出衆,可是國王的命根子,這下子這些人怕是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