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佳月中午在公司吃得很少,那裡的飯菜很不合她的胃口,到了現在肚子已經餓得呱呱叫了。
她嘟着嘴、瞥了一眼正坐在首位上正在閉目,卻沒有絲毫想要動筷子的爺爺,偷着笑靜悄悄的拿起筷子,剛想夾菜就被樑言道射來一道目光,樑秋月不滿的吐了吐舌頭,又悄悄的放下筷子。
見狀,姚欣雨捂着小嘴偷偷的笑着,那異常美麗的大眼都成月牙彎了。
緊接着兩人又繼續探討着,哪裡的內內穿着舒服,哪裡的姨媽巾戴起來不會太顯,哪裡的木瓜奶好喝.....
樑母的靜靜靠在椅子上,望着那張擺着碗筷卻沒有人坐的位置怔怔出神,隨後被丈夫的舉動驚醒回過神來。
她看了眼坐在對面聊得正歡的兩丫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再看了眼身旁面無表情的丈夫,以及首位上公公,想告訴他們菜快涼了。最後欲言又止,化作一聲無聲的嘆息,靜靜的靠在椅子上。
這一聲無聲的嘆息,首位上的老人仿若聽見了一般,眼皮不覺的顫動了一下,最後仍是沒有睜開眼。
餐廳裡,還是一片安靜。
“咕!”
十多分鐘後,樑佳月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她看着桌子上那已經開始冰涼的佳餚,喉嚨不覺得發出“咕嚕”一聲。
再望了望,依然坐在首位上一動不動的爺爺。拿起筷子本想不管那麼多吃了再說,最後又想到父親那威嚴的目光,又不得不乖乖的放下筷子。
“欣雨,我肚子好餓!”樑佳月皺着眉頭,手放在肚子面。
“嗯!”姚欣雨捂了捂肚子,大眼睛泛了兩下,表示也已經餓了。
“哼,爺爺還真偏心。”樑佳月看了下首位上的爺爺,再瞥了一眼那張沒人坐的椅子上,皺着小鼻子不滿的嘀咕着:“那廢材紈絝敗家子是他的孫子,難道我就不是他的孫女嗎?”
在樑佳月說完那一瞬間,頓時樑母一驚,急忙喝道:“小月!”
樑言道那威嚴的眼神瞬間射到樑佳月身上,而坐在首位上的老人,身體一巔,眼皮更是不停的顫動着。
這話一出口,姚欣雨就知道遭了,雖然她才嫁來樑家一年,且還是聯姻。但她深知這傢什麼話都可以肆無忌憚的亂言,但不能說樑秋。
而且,在她爺爺姚國華的講訴中。她更深知樑伯仲的可怕與強大,因爲他雖然是一個商人,梁氏集團的創始者。但,同時更是一個恐怖如斯、強大到極點的武者。
在華夏用‘一怒屍骨遍地’之稱亦不爲過。
曾經就有一個家族,與樑伯仲有着過節。憑藉自家事紅色家族有恃無恐,或許是想讓樑家斷子絕孫,更是暗中派出殺手,刺殺當時年紀尚幼的樑秋。而恰巧當時樑秋奶奶帶着樑秋外出遊玩,殺手到來。樑奶奶也是武者,一路逃亡,爲護幼孫最終拼盡最後一滴血,最後與殺手死磕。
最終六個殺手死絕,而樑奶奶更是身中十一劍,憑藉着一道執念,抱着被刺中一劍胸部,且已經奄奄一息的樑秋回到家中,油盡燈枯而亡。
在臨死前,樑奶奶託付,無論如何一定要照顧好樑秋。
樑伯
仲悲怒,流下血淚。
後來據傳言,此家族被從上到下,屠戮個乾乾淨淨,鮮血流遍家族每一寸角落,而樑伯仲自今仍是逍遙自在。
姚欣雨神色緊張的扯了扯樑佳月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說話。
因爲......那是樑伯仲的心病、同時也是逆鱗、更是一種虧欠。
原因是四年前,樑秋去到樑伯仲書房找東西,無意間弄碎放在書桌上,也是樑奶奶唯一留下的遺物,一塊紅色的玉佩。恰巧樑伯仲出去沖茶隨手放在書桌上,更恰巧在摔碎的瞬間,樑伯仲回到書房,看到目呲欲裂的一幕。
最終樑伯仲含怒出手,一掌拍在樑秋胸部上,樑秋噴血倒飛而出,裝在牆壁上,而人更是鑲進了牆壁。
那一次,樑秋頻臨死亡,胸前肋骨全斷,背部更是斷了不知幾根。
最後更是撐不住被死神召喚而去,正因如此,纔有瞭如今的樑秋。而樑秋來到這具身體,在醫院躺了將近半年,這才痊癒。
痊癒之後,樑秋在明月山莊僅住了一個星期,便搬出來住了。
至於原因有三點。
第一:吃不慣那些奢侈的山珍海味,不喜歡那些絲絲款款的規矩。
第二:住不舒服那奢侈到極點的房子,不喜歡那充滿銅臭味的地方。
第三:對那些人沒有感情,不管是吃住還是見面,都感到彆扭與束縛!
這一頓飯,均是吃得很壓抑,而老爺子更是吃了幾口,便沖沖離開了。
幾人望着老爺子離開的背影,默默不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