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很好!!!”
唐謙看了一遍監視器回放,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拍攝才又繼續進行。
“action!!!”
劉德華問完了話,心中滋味複雜難言,靜默了一會兒才朗聲命令道,“程將軍、尉遲將軍聽令,命你二人帶領兩萬人馬,殺入潼關,切斷敵軍後路,並以合圍之勢,力爭殲滅攻城敵軍!”
“是!”二人領軍先行而去。
劉德華又幹脆爽利地命令道:“黑夫人、白夫人、賈甫順、樊虎聽令,令你四人帶領剩餘人馬,直奔潼關,守住城池,把已經進入城池的敵軍殲滅!”
“是!”四人齊聲領命,也帶着人馬趕去了。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大軍一到,所向披靡,不到半日,便殲滅了大部分攻城敵軍,在最後一刻保住了潼關。
半日之後,“劉黑闥”三王得到消息,唐軍援兵到達潼關,攻城軍隊死傷慘重,幾位元帥也非死即傷。
當聽說是劉德華領兵作戰時,“劉黑闥”又驚又怒又不甘心,消滅大唐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怎能功虧一簣?當三王又得知唐軍中沒有古天樂,只有陳小春和“尉遲恭”時,心稍稍放寬了些,但也是大爲憂慮。
蘇州王“沈法興”獻上一計,命令大軍再次攻城,沒有主將,只有三股軍隊齊頭並進,軍隊後面擡着雲梯,布成一陣。
劉德華聽聞此陣·有些迷惑,不知是什麼陣法。寇世勳猜想這是三才陣的一個變化,只是不敢肯定。“尉遲恭”早已心急如焚,自動請纓帶兵出戰·試試三才陣。
劉德華、寇世勳以及一衆將士都登上城樓觀戰,果見敵軍形成三股而來,人數並不多,只有數百人,但齊頭並進,聲勢浩大。
敵軍奔到關前,便自動變換了陣形·肅然站立,嚴陣以待。“尉遲恭”很快率兵迎出城來,二話不說,從陣形開口衝入了陣形中央,揮動鋼鞭就是一頓好打。“尉遲恭”甫一衝陣,陣形立即變化。騎兵的一股橫向散開,攔住了陣形的缺口;中間的一股圍撲而上,對“尉遲恭”進行近身搏鬥;身後的一股從側揹包抄·和其他兩股形成夾擊之勢。
“尉遲恭”身處陣中,四面八方不能兼顧,很快便捉襟見肘·手臂上捱了一刀。.黑白夫人見“尉遲恭”招架狼狽,心下大急,向劉德華道:“殿下,我們家將軍快堅持不住了,我們姐妹可不可以去救他?”
劉德華凝神看着陣中的情況,道:“快去!”黑白夫人立即下樓,點兵出戰。
黑白夫人各率一支隊伍,一左一右衝進了陣形,分散了陣形的一部分人馬。“黑玫瑰”一面力戰敵兵,一面大聲對“尉遲恭”喊道:“呆子·快走!”“白牡丹”也催着“尉遲恭”趕緊離開。
“尉遲恭”奮力擋開身前的攻擊,從中間衝了出去,黑白夫人率軍在側旁保護,也形成三支軍隊,堪堪拼殺了出去。敵軍想趁機追入城中,劉德華下令放箭投石·纔好不容易阻止了敵軍的攻勢,“劉黑闥”率軍後撤。
“賈甫順”大喜,道:“秦王,敵軍後撤,我們出城追擊吧!”
劉德華斷然拒絕:“不行,敵人佈陣厲害,你看,他們撤退的時候,陣形一點兒都沒有亂,肯定是個圈套!傳令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出城迎敵!”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陸毅和陳坤狼狽逃回了ca,向秦沛請罪。秦沛面上沒說什麼,只讓二人先退下,緊接着卻又召陳坤私下問話。
陳坤來到秦沛的寢宮,見秦沛臉色不好,心裡有些忐忑,問道:“父皇,找兒臣有事啊?”
秦沛目光看着別處,沉聲道:“你先跪下。”
陳坤遲疑了一下,若是追究失關棄城之過,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啊。心中雖不解,卻還是跪了下來,低着腦袋問道:“父皇,兒臣犯了什麼錯啊?”
秦沛瞟向陳坤,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冷着聲音道:“我問你,羅成是怎麼死的?”
陳坤心裡一沉,眼珠不自然地轉了轉,小心地措着詞道:“羅將軍是中了劉黑闥、蘇定方的陷阱,萬箭穿心而死的。兒臣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十分的悲痛。”
秦沛臉上依舊看不到喜怒,只加重了語氣問道:“還有,你四弟——元霸是怎麼死的?”
陳坤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想必秦沛已經聽說了什麼,否則不會無端端地重提起這件事情。他強自定神覷着秦沛的臉色道:“父皇恕罪,四弟雖然是遭天災雷擊而死的,這其中也有我的責任,我沒有好好照顧他。父皇要是怪罪,就罰兒臣吧!”
秦沛冷冷地盯了陳坤一會兒,又轉開視線道:“我聽說,這兩個人的死,跟你關。”
陳坤大驚失色,猛地擡頭慌忙道:“父皇,我冤枉啊,一定有人陷害我,父皇······”
“胡說!”秦沛霍然起身,厲聲呵斥。
陳坤駭得急忙俯下身子,額頭貼在冰涼的地板上,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秦沛繞着陳坤緩緩行走,怒火攻心,指着陳坤一件件的數落:“你騙元霸舉錘罵天,使他遭雷擊而死。還有!你逼着羅成出城迎戰,不勝不許進城,使他中了蘇定方的圈套。這兩件事情我一清二楚,你不承認也沒有用!”
陳坤又惱又急,直起身子抓住秦沛的衣服道:“父皇,你不要聽信讒言,沒有真憑實據怎麼就懷疑起兒臣來了呢?我看一定是有人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係。父皇,如果你真的相信那些心懷叵測的大臣們兒臣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秦沛強自按下心頭怒氣,緩緩點頭道:“那好,等世民從潼關回來,讓他去查辦!”說罷再也不願看陳坤一眼怒聲斥道,“下去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陳坤滿心冰涼地離開,到太子府中向陸毅說了剛纔發生的事情。陸毅神色大變,不敢置信道:“什麼?他在查羅成的死因?父皇怎麼會想起查這件事?”
陳坤目光陰沉,“我想,一定是徐茂公、劉文靖和世民的舊屬從中作梗,想害我們兄弟倆。”
陸毅咬牙道:“又是劉文靖那一夥!等我登基之後一定饒不了他們!”
陳坤突然冷笑一聲,語帶嘲諷道:“哎呀,我的大哥啊,本來我在想將來你一定會是皇帝,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想世民凱旋歸來,我們倆就會在父皇面前失寵,父皇一定會立世民爲太子。”
陸毅一直以來的擔憂和憤怒被陳坤狠狠地煽起胸口起伏,氣息難平道:“我是長房太子,憑什麼立世民?!哎這樣不就壞了規矩嗎?”
陳坤不屑地輕笑:“嗨,什麼時候了,父皇還管你規矩不規矩的?你想想,世民現在戰功卓越,而我們倆呢,丟了紫金關不說,還差點丟了潼關。”
陸毅聽陳坤這麼一說,登時頭痛欲裂,大失方寸,緊瞅着陳坤道:“三弟你主意比較多,你、你總得想點辦法,我們倆不能坐以待斃啊!”
陳坤目光森冷地擡起雙眼,哼道:“事到如今,就不能怪我們心狠手辣,先下手爲強!我們在ca佈置心腹軍隊等世民回京時,不讓他見父皇!”
陸毅心中一動,猶疑道:“你的意思是…···”
“殺!”陳坤狠狠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潞州客棧裡又涌進了一大批新的難民,春花夫婦都是善良之人,能接濟的都接濟了,客棧裡到處都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難民,古天樂和林心如幫着給逃難的老百姓們弄些吃的,忙得不可開交。
古天樂只知表弟“羅成”已經被派去助守紫金關,結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心裡牽掛已久,便向一個老伯問道:“一路上來的時候,有沒有聽說戰況怎麼樣?”
老伯一面狼吞虎嚥地吃着饅頭,一面答道:“我們一幫人逃難逃到這裡,聽說那個紫金關已經失守了!”
古天樂臉色遽變,猝然皺眉道:“你說什麼?紫金關失守了嗎?”
“失守啦!聽說守城的羅將軍都已經死了!這場仗不知道打到幾時啊……”
古天樂一張臉瞬間慘白無色,心頭宛如被大錘赫然重重一擊,胸口發悶,劇痛攻心。腳下一軟,整個人就欲向後栽去,雖被林心如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可仍是滿臉的驚和痛,眼和嘴張得大大的,呼吸驀然急促,彷彿丟了魂魄一般。
“秦王李世民已經領兵去潼關了,不知道他能頂多久啊!”
古天樂已經聽不見後面的話了,他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那錐心的刺痛卻愈發清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表弟死了!表弟已經死了,自己再也看不見他了!”鼻子一酸,淚水瞬間充盈了雙眼。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action!!!”
這一整天,古天樂都失魂落魄,呆呆地坐在屋中不說一句話。林心如又是悲痛又是擔心,也陪了古天樂整整一天。直到夜深人靜,古天樂不聲不響地起身,到廚房拿了一壺酒回來,開始祭拜“羅成”。
古天樂看着“羅成”的靈牌,雙眼紅腫,嘴脣不住顫抖。良久,他含淚去拿桌上的酒杯,鄭重捧在手心裡緩緩顫聲道:“表弟,這是你最喜歡喝的酒,表哥敬你,我們兄弟今天晚上不醉不歸。”說罷將杯中的酒盡數灑在了地上。
灑過酒後古天樂心中大慟,一直忍着的哭聲瞬間釋放了出來,又伸手去拿自己的一杯酒,依舊雙手捧着酒杯,嗚咽道:“這杯,表哥陪你!”一仰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