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爵的這番舉動對劉曉星來說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啊!試問他怎麼能夠忍受得了呢?
於是就在衆人很是激動的歡呼着“在一起”的時候,他忽然暴起一腳將韓爵捧在手中的玉鐲子給踹在了地上,然後環顧一週,冷聲喝道:“在一起你妹啊!都是一羣傻逼孩子!”
“劉曉星,你說什麼呢!怎麼這麼沒素質啊!”周薇麗見劉曉星忽然暴起而愣了一下,但隨後就更加的得意了,因爲這樣就更好讓趙越越看清楚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周薇麗,你把大家都當成傻子在玩呢?你以爲我不知道這一齣戲是你跟韓爵商量好上演的呢?還真以爲這樣就可以讓趙越越對這個傻b孩子動情了呢?你再回去多看擠擠《宮鎖玉心》補補腦子再來算計老子吧!”劉曉星指了指有些發愣的韓爵,對着周薇麗很是不客氣很是不屑的喝道。
“劉曉星你……”周薇麗被氣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進行反擊了,只好轉過頭對着趙越越說道:“越越,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你的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人了吧,居然這麼暴力這麼沒素質,你肯定是被他給欺騙了,這樣的男人根本就……”
“閉嘴吧,周薇麗!”趙越越忽然冷喝了一聲打斷了周薇麗的話,表現顯得極度的不爽。
“趙越越,你……你說什麼?”周薇麗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說讓你閉嘴你沒聽到嗎?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的男朋友啊?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就算他暴力沒有素質我也喜歡!還有……我們的事情你少管!”本來趙越越也對劉曉星突然暴起的反應有些吃驚和不高興的,但是之後聽到劉曉星說的那一句話就徹底明白了過來,看向周薇麗韓爵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會是這樣陰險狡詐的小人。
當然,要說最陰險狡詐的人那還是劉曉星,只不過他不屑於用這樣的方法去對付韓爵和周薇麗,因爲在他的眼中這兩個小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
周薇麗知道自己和韓爵的算計被看穿了,於是有些尷尬的躲到一邊沒再說話了。倒是韓爵有些氣憤的瞪了劉曉星一眼,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插手管……”
“你是想誇讚我的膽子大是吧?不過不用你誇我也知道我的膽子一向很大!”劉曉星未等韓爵講話給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再次一腳朝着他的小腹踹了過去。
韓爵沒有想到劉曉星會一言不合就朝着自己踹了過來頓時愣了一下,急忙朝着邊上閃去。
但是劉曉星的這一腳哪是這麼容易躲開的?
“噗!——”
韓爵本以爲自己學了幾年的跆拳道要躲開這一腳應該不難的,但是哪知道剛剛站穩身子,對方的一腳就正好踹中了自己的小腹,然後整個身子就如出膛炮彈一般飛了十多米,隨即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這一幕落在周圍人的眼中都大感不可思議,他們沒有想到只有在電視中才能夠靠着特效表演出來的動作如今居然有人可以真的做出來,而且還將一個人給踢得口吐鮮血不知死活,並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所認識的韓家大少爺。
“劉兄弟,你應該這麼衝動的呀!韓爵他這個人不好惹,他家在南方這一帶的勢力比較大!你還是先去北方躲避一陣日子吧?”趙越越的其他同學不敢再與劉曉星呆在一起,扶着暈過去了韓爵迅速離開了古玩街,倒是吳山明覺得有必要過來提醒一下劉曉星關於韓爵的身份背景。
“謝謝吳兄的提醒,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但是區區的一個韓家我還不放在眼裡,讓我躲去北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對於吳山明的提醒,劉曉星表示感激,但是不代表他就怕了韓爵怕了他韓家,語氣很是狂妄的回道。
“既然把我當朋友的話,那你就應該聽我這一聲勸,我知道你的身手非常厲害,但是再厲害你也是一個人呀!韓家是不敢對趙越越怎麼樣的,所以你儘管放心好了!”吳山明以爲劉曉星是覺得他自己身手不錯,又或者是擔心趙越越的安危纔不肯去北方避難的,於是勸得更加的苦口婆心了。
“好了吳兄,這個事情你就不要提了,我不是在擔心越越,也不是自以爲了不起,但是對付韓家的力量我倒是有的!”劉曉星信誓旦旦的回道。
吳山明見劉曉星說得這麼的肯定,於是也不好再繼續勸說什麼了,笑了笑便離開了古玩街。
等劉曉星和趙越越也準備想離開古玩街的時候,那個首飾攤的老闆居然要他賠償那鐲子的錢,結果劉曉星一氣之下將附近交易見證處的鑑定專家給喊了過來,隨即將這個首飾攤的老闆給嚇得逃之夭夭。
這樣的一個小插曲很快結束後,劉曉星和趙越越沒有馬上回酒店,而是走向了附近的公園。
“越越,你知道韓爵家是幹什麼的吧?”劉曉星與趙越越手牽手走在公園裡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忽然他轉過頭來問道。
本來趙越越還在糾結該怎麼跟劉曉星說關於韓家的勢力的,見他主動問起,於是急忙回道:“韓家以前是做電子商務的,後來改行做起了走私,結交了許多黑道上的大佬!”
“簡單點說就是做見不得光的事情的咯?”劉曉星聞言忽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問道。
“是的!”趙越越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劉曉星有些玩味的笑容,感到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難道你想到辦法對付韓家了嗎?”
“如果他們家是做正當生意的話,我對付起來的確是要麻煩一些非一些時間的,但是既然他們家是做這種見不得光的非法走私的事情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好對付了!噢對了!他們家主要是在哪個沿海城市搞走私的啊?”劉曉星的神情中快速閃過一絲奸詐,然後問道。
趙越越想了想,不確定的回道:“好像是在深圳吧!怎麼了?”
“噢!沒怎麼,這件事情你就別擔心了啊!韓爵他不敢把我怎樣的,而且說不定到時候他會哭着跪着來求我饒了他呢!”劉曉星輕輕的颳了一下趙越越秀美的鼻樑,笑道。
“切!說大話就算你的!”趙越越顯然不相信劉曉星說的,但是見他說得這麼信心十足,也就不好繼續打擊他了。
劉曉星見趙越越不相信自己,淡淡的笑了笑沒有繼續辯解,因爲有些事情你光是會說是沒有用的,得用行動去證明才行。
從公園回到酒店的時候得知趙越越的同學已經去坐最早的一班飛機準備離開景德鎮了。對於這些同學的離開,趙越越只是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表示什麼好惋惜的,因爲今天的事情已經讓他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實嘴臉了,根本就沒有必要再進行聯繫了。
隨後劉曉星和趙越越在酒店住了一晚也坐最早的班機回到了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