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心狠手辣的曹操

夜是那麼靜,那麼美,不過今日的月光固然一如往昔,不過卻有大事發生,一把火打破了這寧靜,其典軍司王寧在楊修的按照幫助下,聯絡了許多士族豪強,準備在五鳳樓除去曹操,隨着值夜的士卒高喝的一聲:“走水了。”王寧率領的數百勇士直接殺向五鳳樓。

五鳳樓的亂起來後消息也迅速的傳向許昌城,城內各方反應也有所不同,漢獻帝得知消息立刻高興的跳了起來,曹操固然對皇宮封鎖嚴密,但對於各大世家來說往裡面安插些傳遞消息親信還不算是什麼難事。

這些人往往對獻帝上報總會有幾分誇張的意思,他們興奮告訴獻帝是五鳳樓起火被義士攻破,國之巨賊曹操身在樓內生死未卜。獻帝一聽,高興的差點沒從牀上跳起來,他就期盼曹操死了纔好,曹操死了他才能擺脫控制,劉協眼前一亮對下人道:“你確定曹操生死未卜?既然生死未卜,是生還是死?”

“現在五鳳樓已經燃起了一片熊熊大火,想必曹操還是死了吧!”那名報信的太監回答道。

劉協眼中此刻燃起熊熊“復仇”的火焰,咬了咬壓他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一般,然後道:“你去通知宮外李龍,劉宇,王錚等,只要是漢之忠臣全部通知到,讓他們帶領家奴,以救援曹操的名義趕到五鳳樓,只要見到曹操本人當場格殺勿論。”

那名太監跪地道:“奴才領旨。”

雖說到夜裡皇宮也要宮禁,禁止任何人出入,不過這名太監也有辦法,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就是這個道理,這麼大個人都能混進來,買通些宮中守衛還不容易嘛?

與其說向獻帝一樣盼着曹操身死,而曹操的兩個兒子曹植和曹彰倒是與劉協形成了兩個極端,曹植是文臣,手中沒有兵權,當得知自己父親被圍困之後,他當時就紅眼了,二人可謂是父子情深,曹植點其家奴就前往五鳳樓了。

曹彰也着急,但他還好臨危不亂,他去軍營之中星夜調遣五百鐵騎,並且下令其餘軍隊不準妄動,避免亂中有人繼續調遣軍隊對自己父親不利。曹彰率領這五百敢戰之士就往五鳳樓飛奔。

那身爲長子的曹丕在幹什麼?曹丕在迎客,你沒有聽錯,曹丕確實在接待客人,這個客人很特殊,他是曹植的太傅也就是師傅,想必此時所有人都猜到了,此人就是龐統。

“曹丕見過司馬先生,現在外邊紛亂不知先生爲何此刻前來?”

曹丕的探子遍佈諸王府,此刻他已經知道曹植和曹彰前去相救的事情,曹丕猶豫間已經被人搶的先機,他也在琢磨,父王今晚無事,二弟三弟都去救援父親表了孝心,如果就自己沒去,那不知道父王會如何看待自己。龐統來的時候曹丕正在召集家中壯僕,此時曹丕現在有幾分疑惑,不知道龐統這是何意。

“我當然是來拜見丕公子的,丕公子還請殿內說話。”龐統笑道。

曹丕思慮一下後,彎腰伸手道:“請。”

殿內就龐統和曹丕兩人,此時龐統也不在裝了,他直言道:“丕公子是否要去五鳳樓救援你父王。”

“逆賊猖狂,我自然不能讓其害了父王。”

“公子行事向來深思熟慮,有潛龍之相,不過這件事上公子卻錯了,我此次來的意圖很簡單,就是勸說公子按耐不動。”

曹丕此時有幾分摸不清龐統的意圖,難道是受到曹植的指使?

“公子不必懷疑,我雖是曹植的師傅但也只是教授其兵書戰策,曹植身上有文人風骨,當個名士文豪尚可,但要是做一帝王將相,則魏國必定被其引向衰敗。”龐統笑道。他這番話倒是真心實意,什麼樣的人就該做什麼事情,比如宋徽宗,他就該當一個書法家,如果一生鑽研書法,必定能做一個一代名家,甚至都有可能超越書聖——王羲之。

可是宋徽宗當了皇帝就悲劇了,最終兵敗被金人掠走,靖康之恥,自己也在敵國被凌辱多年。南唐後主李煜,詩詞大家,可惜偏偏生在帝王家,強行把這麼一個文壇天才推上皇位,最終導致南唐國破家亡,甚至自己最終也慘死宋太宗手中,所是自己是什麼人應該找準自己的定位。

曹丕的眼中透出一絲精光,只見其隱隱道:“先生如此說話,不怕曹植跟您反目成仇嗎?”

龐統一聽哈哈大笑,渾然不懼,只見其看着曹丕絲毫不顧忌的道:“如果丕公子願意做一個惡語中傷他人的小人,那就告訴曹植吧!”

這就像曹丕表明,密室相談,出的了我口,入的了你耳,斷斷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相通這點曹丕便沒有顧忌,今天的談話即使有人透露出去想必也不會有人相信,或許還會被人詬病瘋子,所以何必自討沒趣呢?

“還請仲達先生明示。”曹丕此時的語氣終於透出幾分真誠。

“我也開門見山,不弄那些客套的虛詞了,我猜想你魏王此時早就在五鳳樓埋伏好了伏兵,魏王此次無憂。”龐統淡淡道。

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龐統在曹操身上得到了什麼信息,確實是他的猜想,剛知道的時候他也下了一跳,不過轉念一想曹操不是被刺客殺死,最終是病逝的,那爲什麼還要傳出五鳳樓萬急的消息呢?顯然是刻意安排的,那曹操爲什麼要可以安排,龐統隨着這條線思考,最終還就真的差不多還原了事情的真相。

曹丕一聽也是大驚,緊接着就道:“怎麼可能?父王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剷除異己”龐統淡淡道,他緊接着又捋了捋鬍子,但是他沒有諸葛亮的那份尊容氣度,倒是沒有那決勝千里之外的氣勢,只見龐統繼續道:“我猜測你父親根本就是針對皇帝和各大世家的一個精心謀劃,自曹公稱王后,裡裡外外不滿的人很多,想殺你父王的人決不在少數,這些人潛伏越久,準備越充分則危害越大,想必你魏王這是故意給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制造機會。”

曹丕聽完後感覺十分震驚,他突然發現給父親相比自己昔日玩弄的那些陰謀詭計根本太小兒科了,曹丕也是聰明之人,他想了想還真覺得龐統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他也沒有全明白,只見其繼續道:“那既然如此,先生爲何阻止我去相救,我身爲長子,如果都帶家僕相助父親了,那些還在觀望之中的不軌之徒必定更加相信五鳳樓告急在真,他們纔會一股腦的冒出來,那樣才更好的消滅他們。”

聽到曹丕的發問,龐統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旁敲側擊道:“我且問你,你比我更瞭解你父親,世人皆言魏王多疑,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父親多疑……等等你是說父親多疑?”曹丕拍着腦袋好像忽然恍然大悟,他頓時彎腰向龐統施了一禮道:“多謝先生提醒,否則我將萬劫不復。”

曹操向來多疑,設下這局也是爲了掉那些刺客,今晚亂成一團,不少人都趕往五鳳樓,有人是相助魏王,有人則心懷不軌,根本難以分辨,曹丕如果今晚去了即使真心幫助自己的父王,事後也必然會被曹操猜忌,多疑的曹操會想,自己這兒子是還幫自己還是跟刺客串通一氣呢?或許自己活的太久,自己的兒子想上位迫不及待了?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想必在相互猜忌之中兩人的父子情分又會淡了幾分。

“好了,既然公子明白了此事,那就容我先走一步了。”龐統笑笑就往外邊走去。

而曹丕則是鞠躬又再次行了一禮,他沒有阻攔,也不敢阻攔。他對司馬懿又進步一步重視起來,看來此人有鬼神莫辨之才,如果自己要登上王位,看來非要有此人相助不可。

五鳳樓的事情確實不出龐統所料,經過一夜廝殺後,樓內的密道中早就佈置了伏兵,加上外邊趕過來的援軍,把叛軍這幾百人圍困住,即使叛軍也有朝廷大員援助,但最終還不是早有準備的魏軍的對手,大多數被殺的七零八落,不過更多數因爲場面過於混亂而逃跑了,叛軍首領王寧被趕來的曹彰親手斬殺,於此這次針對曹操的行動又再一次失敗,而皇帝劉協的這次豪賭也輸得精光,他能調動的資源被曹操打的七零八落,很難再成氣候了,可是曹操不單單滿足於此。

第二日早朝是有着決定性意義的一天朝會,清晨太陽徐徐升起,溫暖的陽光沐浴着大地,滋潤着萬物的生長,或許昨夜的廝殺太激烈了,這晨日的露水上都帶着淡淡的血腥味。

許昌或許不是天下最繁華的地帶,但這皇宮絕對是天下最奢靡的地方。

在湛藍的天空下,皇宮大殿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頂,顯得格外輝煌,大殿的四周,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宮殿金頂、紅門,這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那飛檐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

臺階上的宦官尖細的嗓音傳遍了整個大殿,只見其道:“陛下駕到,重臣朝拜。”

大殿內的文武百官紛紛舉着手中的笏板,彎腰向劉協施禮道:“臣等拜見陛下。”

因爲宮禁,理論上禁止出入的,劉協昨夜下旨後現在也不知道結果如何,曹操到底是生是死,不過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作爲,也就是魏王曹操上朝時候的專屬作爲,此時空着,他心中竊喜,一直念念道:“祖宗保用,保用逆賊曹操身死,我劉協能重整超綱,振興大漢天下。”

朝堂之上,劉協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於歡喜,只見他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問道:“魏王呢?今日怎麼不見魏王上朝?”

滿朝文武都相互左右看看,看樣子都很疑惑,曹操平時可是特別準時,只有上朝從不缺席,怎麼今日現在還沒有到。

就在這個時候殿外的小黃門突然尖着嗓子再次喊道:“魏王到,陛下賜魏王劍履上殿,贊拜不名。”

曹操大步走向殿內,沒有像其他臣子一樣脫鞋上殿,曹操走進來大笑道:“老臣謝陛下惦念。”同時他環視一週,又再次說道:“恐怕我沒四倒是讓某些人失望了。”

劉協看到曹操,雙拳頓時攥的緊緊的,還好有文案擋着,倒是沒人能看出異樣,曹操走到劉協面前,輕輕一拱手就算施禮了,隨後就做到自己的專屬位置上了,雖然椅子在劉協的龍椅之下,不過那派頭氣勢比皇帝還皇帝。

劉協多一刻都不想看見曹操,不知道爲何現在看到曹操他有種天生的懼意,只見他畏畏縮縮不痛不癢的道:“聽……聽聞昨夜魏王遭遇不測,朕……朕甚爲憂慮,還好看見魏王今日無恙,朕心才安。”說話的同時劉協還用眼色示意自己身邊的小黃門,那小黃門倒是明白劉協的意思,他也算是在宮裡劉協的心腹之一。

小黃門高聲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就在小黃門高喊的同時,曹操望着畏畏縮縮的劉協笑道:“陛下爲了避免您擔心,宮禁以後我可沒往宮裡遞過任何消息,不知道陛下怎麼知道臣被暗算呢!”

“啊!那個……朕……”劉協被曹操嚇的瑟瑟發抖,斷斷續續的連話都說不完全了。

曹操不在理會獻帝,而是把目光轉向朝廷的大臣,就在這裡時候曹操突然問道一股尿騷之氣,他**鼻子,發現味道正是從劉協所在的地方傳來,他微微皺眉然後在心中嘆口氣:“看來大漢朝真的是該亡了。”

“昨夜,有一幫逆賊想要殺我,還好有滿朝文武相助,是你們帶人前去相助,我這纔沒有死於亂臣賊子的手中,尤其是我兒曹彰,更是奮勇無敵,親手斬殺了賊寇王平。我知道,昨夜除了我兒,還有不少大臣前去相助,這樣,我在殿外已經設下了紅旗和白旗,昨夜混亂我也不知道那些大人前去相助了,前去五鳳樓的站在外邊紅旗下,沒有相助的站在白旗下。”

曹操此言,滿朝文武議論紛紛,大臣們也都爭相探討,曹操眯着眼睛注視着走出殿外亂哄哄的文武大臣,很快所有大臣就按照紅白兩旗的分別站好了,相對來說還是紅旗下多一些,畢竟相助魏王是大功一件,那些沒有出門的文臣也想混一份功勞,於是就昧着良心站在了紅旗之下,其次昨晚那些派去此刻謀害曹操的大臣看紅旗那邊人多,也都紛紛站在那下面,人畢竟都有從衆心裡。既然謀害曹操失敗先混一份功勞,日後在座圖謀也不錯。

可是這些人把許多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曹操設下紅白二旗真的就是爲了找出昨晚的功臣嗎?當然不是,待所有人都選好自己的陣營之後曹操淡淡道:“紅旗下的人,全部斬首,一家老小一個不留。”頓時下面像炸開鍋一般,幾名嗓門大的高聲喊道:“魏王,魏王我等無罪呀!”

曹操冷笑道:“你們想謀害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文弱書生,去五鳳樓殺什麼賊?說白了你們實則去助賊耳,對於你們這幫忤逆之徒,必定趕盡殺絕。”

殿外的金甲武士,立刻就把這些賊子一個個拉出去,人數太多根本無法拖到菜市口,之後在殿外就斬殺了,要按照常理來說殿前斬殺大臣有礙風水,皇宮內煞氣過中也不適於居住,所以一般帝王不會在宮內處死大臣,可是現在無所謂了,曹操也不住在着,着皇宮就徹底淪爲屠宰場了。

隨着大臣們一個個慘叫聲此起彼伏,此時跟曹操同樣站在殿前的曹植臉色一白,據初步統計,這次處死大臣近三百多個。曹彰後知後覺,此刻彷彿也意識到什麼,臉色同樣也不好,曹操向曹植問道:“植兒,彰兒,知道父王爲什麼斬殺這些大臣嗎?”

站在曹操身邊的二人立刻瑟瑟發抖跪在曹操面前,曹植勉強定了心神道:“這些人夜裡前去五鳳樓,其心不軌。”

曹操點點頭又問道:既然如此,你爲何要前去五鳳樓?”

“兒臣……兒臣是……是怕奸賊害了父王。”

曹操的目光瞟過兩人,而後便道:“彰兒昨夜奮勇殺敵,不顧自身安危,斬殺叛將王平,父王都看在眼裡,傳令下去,就把彰兒的食邑增加一千戶吧!這算是父王對你賞賜。”

跪倒再次的曹彰總算送了一口氣,趕忙抱拳道:“兒臣謝過父王。”

不過對於曹植,曹操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

隨着龐統走後,家中現在倒是安生,不過雲兒與孫二倒是成了歡喜冤家,也不知道怎麼了,兩人屬於一件面就掐的那種類型。今日孫尚香想去狩獵,多日練劍無人比對他倍感無聊,於是決定去長安附近的密林處狩獵,爲了其安全,這次還有一名百護衛隨行。

龐統家中現如今護衛可不少,少說也有千人,這些人都是孫二和那些老兄弟從一些流民和當地民衆挑選出來的,並且由他們親自調教。平時部分人會駐守在司馬府和茶葉作坊附近,避免有些眼紅的人找麻煩。其餘人一般充作商隊護衛,孫婷婷也組件了自家的商隊,平時往附近的洛陽,許昌,陳留等地運送茶葉。

自從龐統發明了這茶餅之後,每次來往的商隊能運送的茶葉就更多了,尤其賣給那些胡商,西域的,北部草原的,那些貴族對這些東西趨之若鶩,他們也不懂得茶葉的好壞,喝的就是一個身份,同時茶葉的解膩效果非常好,在草原上十分受歡迎。其中的利益已經不怎麼弱於走高端路線的司馬孚,孫婷婷還組建了自家商隊,把茶餅運送到中原各城,這對茶葉的傳播倒是有至關重要的作用,現在茶葉不單單是奢侈物品,其下品茶葉的價格就百姓也能接受。

孫尚香離開去狩獵半月內不能歸,孫婷婷管理的茶葉作坊到也井井有條,貂蟬平日只需要經手一些進賬出賬賬目即可,有了龐統的新式記賬法,外加現在已經普及了,賬目記載的簡單明瞭,倒是貂蟬能輕鬆很多。

貂蟬打算去東西市的冰食店看一看,隨着孫二手中管理的護衛人多了起來,許多事情他也不得不分散經歷,冰食店的規模不斷擴大,他有些力不從心,貂蟬打算全面接管,都是家裡的進賬,她怎能不進行。

“姐姐,我先走了,昭兒姐姐幫我照顧吧!有姐姐照顧我自然放心。”能出去玩的孫尚香像一個活潑的小精靈,都說女人婚後定性,可孫尚香身上看不到這一點,把兒子隨便就扔給貂蟬了。要說昭兒現在跟貂蟬的時間最長,與他最親近,要不是貂蟬一直強調,昭兒都不知道孫尚香是他親媽。

“孫大哥,麻煩你去準備下車駕,吃過早膳過後我去咱店鋪看看,我熟悉一下接手過來孫大哥你就輕鬆了。”貂蟬巧笑倩兮的說道

孫二身子站的筆直,昂然答道:“是,主母放心,稍後我就把侍衛們喚來,保證不會耽誤出門時間。”

說着孫二刷地一轉身,身子跟標槍似的,軍容軍貌之嚴整,前所未見。就跟後世的國慶大閱兵似的,貂蟬雖然沒見過也被孫二震撼到了,她看的一愣一愣的,略微有些好奇,當初孫二在劉備軍中的時候也沒見這般精神呀!

“等等,孫大哥,你這是怎麼了?家中也不是軍中,你怎麼如此拘束?”

孫二咧嘴笑道:“我不是拘束。”他抻了抻衣角。靦腆地笑道:“小云姑娘的手藝不錯,就是……衣服做得小了點兒,我不站直了怕把衣服撐壞了。”

貂蟬一聽,顯然一愣,然後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她對身邊的侍女說道:“綠兒,去喚小云出來,給孫管家量量身架。讓她給重做一套,衣服做小了孫管家多受罪。”

“不用了,不用了。”孫二連忙搖頭,他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她做套新的賠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心意盡到了就行,可不敢太勞煩人家。”實際上兩人此刻已經暗生情愫了,孫二怎捨得自己的心上人勞心勞力?

上次孫二的衣服被雲兒使壞,用剪刀剪的七零八落,然後才使勁兒的給他洗了一遍,一口咬定是他的衣料太糟了,結果一搓就爛了,孫二明知是個藉口,心中不忿,跑到後院兒要找她理論。

倒是貂蟬有意撮合兩人,同時也知道這是小云找的藉口,好好的衣服哪能洗成乞丐服,她是女兒家出身對這些小心思自然瞭解,於是把她小云喚來狠狠訓斥一番,然後給了她一匹布料,罰她給孫管家做一套賠上。小云見了孫二彆彆扭扭的,顯然心中怒火未消,只目測了一下他的身板,就憤憤不平地走了。結果這次倒不是誠心整他,可這衣服還是做憋屈了。

本來這事就該這麼了了,可是後宅裡的小姐妹們閒的無聊,好不容易有件開心事兒,不免經常拿孫二的事和雲兒開玩笑,一開始她也不免羞惱氣窘,可是男女間的事就是這麼怪,本來心裡沒有這個人,架不住天天有人跟她提起這個人。還硬把他們扯在一起,取笑的次數多了,孫二那並不算英武的身姿還真的深深映進了小云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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