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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的隱忍得到回報,他用十九天伏擊攔截七千多人,自己所付出的代價只有區區六百戰損,遺憾的是他的伏擊終究暴露了
匈奴人很快察覺到北方的不同尋常,一連半個月不見漠北部落南遷入指定草場,大部落派出偵騎深入沙漠戈壁四處搜索,衛青所部隨時有可能暴露在匈奴人的注視之下。
此時另外四路大潰已成定局,匈奴單于坐鎮漠南草原似有異動,衛青所部就橫在匈奴單于庭的眼皮子低下打埋伏,稍有不慎他所部一萬騎就全部捐進去。
部落騎兵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終究來到必須撤退的時候。
“將軍,我們着呢的要拋棄戰利品嗎?”
“依照軍規凡是帶不走的戰利品就必須拋棄銷燬,這是軍令不可更改。”
都尉崔護感到十分惋惜,近八千顆首級平均分配幾乎每個騎兵都有一顆斬首,足夠讓低爵士兵提升一級爵位,只因爲騎兵攜帶的東西有限,即便一人配三馬也裝不下成羣的牛羊,還有不少被匈奴部落奴役的漢民。
雖說多一個漢民多加兩匹馬,但是漢民要吃糧食要帶行李反而比輕裝簡從的北軍騎兵更多,行軍速度更慢堅持長途奔襲的毅力不足,很容易掉隊重新被匈奴騎兵重新俘虜。結果是救出來的漢民重新落入虎口,衛青幾經思量決定必須扔掉一大半戰力品。尤其是漢律規定軍功斬首必須用石灰醃製妥善保存,謹防軍士故意弄個面目全非的首級殺良冒功。
斥候帶來不好的消息。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匈奴人正在設下包圍網,針對的目標恰恰是尚在大漠中逗留的一萬北軍騎兵,在審訊完最後一批匈奴俘虜之後,衛青當機立斷下達撤退令。
他們並不知道相距僅僅兩百里外,一支匈奴主力正在緩緩靠近,左谷蠡王的狼旗迎風飄舞着,伊稚斜帶着虎狼之師橫掃漠南,親自主導殲滅一路漢軍騎兵的戰役,雖然讓中尉王信僥倖逃出去。但是他首次做到徹底打滅一支漢軍騎兵的戰績,成功打破最近一年興起的恐漢症,證明漢軍並不是想象中不可戰勝的黑甲怪物。
左谷蠡王伊稚斜的地位也隨之大幅提高,在匈奴的個人威望也只比左賢王乞鞮略遜半分,相比之下左賢王追着公孫敖窮追猛打建樹不多,反而拖累個人威望的積累提升。
最近半個月接連出現不同尋常的警示,多種跡象表明北方沙漠裡極有可能藏着一支狡詐的漢軍騎兵,原本督促糧道的左右大都尉在漠北龍城通訊中斷,漠北龍城的局勢時好時壞無人知曉。於是軍臣單于任命伊稚斜臨時接管後勤糧道。
新官上任三把火,伊稚斜利用匈奴小貴族的懈怠和不負責任殺人立威,成功震懾小部落的首領們積極配合他完成糧草籌措的任務,接着正對吏治免去依靠裙帶關係混吃混喝的匈奴貴族。並且首次採用漢地的後勤方法管理牛羊,雖說那套辦法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但有總比沒有好。
伊稚斜還沒來得急把三把火燒通透。沙漠戈壁上不斷失蹤的小部落引起他們的注意,除去上萬人的大部落沒有出任何麻煩。所有小部落不論是兩三百人以家庭爲擔任的小部落,亦或是兩三千人在一個地區有知名度的中型部落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身爲主掌糧道後勤的主官。伊稚斜承擔的壓力可不小,軍臣單于每天都會數次詢問沙漠上的情況,爲了應付軍臣單于以及匈奴的各大部落小王,左谷蠡王使勁渾身解數也沒有受到特別好的效果,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親自帶隊北上捕捉這支狡猾的狐狸。
“中行說,你說對面有多少主力?我們碰上有多大把握殲滅?”
“大王請放心,起碼不會有特別多的人,否則我們的大部落一定被他吞併,說明藏在大漠中的狐狸實力不足。”
伊稚斜不以爲然:“你的假設偶然性太多,如果那條狐狸的首領很狡詐,故意擺出魚餌引我們上鉤,那麼吃虧的豈不是本王自己?”
中行說陷入了沉思,他也曾想到類似的假設,沙漠戈壁灘裡到底藏着多少軍隊,他們的指揮官到底損是誰?會不會是車騎將軍曹時,任何一個判斷不對都有可能帶來毀滅性的災難,畢竟再狡詐的狼也不知道向前一步到底是一馬平川,還是萬丈深淵。
伊稚斜的行進非常謹慎,特別是進入沙漠戈壁的邊緣,每天行進速度不得超過七十里,要知道匈奴人帶着純粹騎兵組成的主力,七十里也就相當於正常行軍一個半時辰(3個小時)的行軍旅程,稍微快點一個時辰是毫無壓力的,最快半個時辰可以跑完全程,反正草原大漠上最不缺的是一馬平川。
行軍速度很慢,主要是因爲沙漠戈壁的特殊地形,每時每刻都有沙漠氣旋帶起龍拳風四處旋轉,還有讓人惱火的沙塵暴以及最可怕的大沙暴,一次席捲就會把匈奴軍打回原形,伊稚斜是土生土長的匈奴人,他非常瞭解沙漠戈壁的氣候地形。
左谷蠡王帳下三萬騎兵分成三路彼此交錯,就像織衣服的針在通往漠北的沙漠路線上掃蕩,彼此相距最遠不超過五十里,因而儘管行軍速度只有區區七十里,但是掃讓的面積和放出的偵騎巡邏面積都非常大,只要有耐心花上一個月可以把戈壁灘理個通透。
伊稚斜的準備可謂異常充分,算準戈壁沙漠通往外邊的幾條主要通道,卡着幾個大部落在通道附近的機會搞出了個天然半包圍網,只要能夠把包圍網鋪開早晚會把那條漏網之魚給掃過來。
中行說苦思冥想不得要領,下意識的判斷出埋伏在沙漠戈壁裡的漢軍實力有限,按照他的直覺類似判斷十次有九次會猜中,偶然有一次失手也屬於可以接受的正常情況,換做以前,他早就站出來堅持己見勸說主將全速前進捉拿那隻狡猾的狐狸。
但是,現在不行了。
雁門之戰可怕的失敗讓他難以忘懷,軍臣單于甩在臉上的那一鞭子至今還在他胖胖的臉上留着醜陋的疤痕,一夜之間從天堂到地獄,從單于庭的中樞謀臣淪落到依靠左谷蠡王門下乞食,以前他只是個頂着“老狗”名字的謀臣,起碼有個中級貴族的體面,現在他真的只是條老狗,而且是條喪家之犬。
曾經他的地位非常重要,一度是軍臣單于非常信賴的謀士,然而美好的未來只需要一場令人崩潰的預測失敗,匈奴全軍在他的預測誤判下倉促迂迴南下突襲馬邑,並在起兵不過幾個時辰就遭到大本營老巢的襲擊,若非返回的及時保存住一線生機順利逃脫,進入雁門郡的快三十萬匈奴大軍都沒有活路。
雁門之戰真的把匈奴人打怕了,曾經不可一世的匈奴人忽然意識到他們的南方鄰居變的異常強大,訓練出可怕的黑甲兵災草原上來回肆虐,貴爲草原皇帝的軍臣單于也無可奈何。倉促上馬的仿製馬鐙馬鞍成功打敗鮮卑與烏桓,算是初步檢驗新裝備在戰爭中起到的至關重要的作用。
軍臣單于有底氣搞皮甲騎兵,乃至模仿黑甲兵的重騎兵也在於此,匈奴人必須掌握高端戰力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否則自家的輕騎兵射不透黑甲兵的防禦,黑甲兵輕鬆衝過來舉起馬刀騎槍肆意屠殺自己人,那將是個令人沮喪的消息。
匈奴的掃蕩非常堅決,幾乎在伊稚斜踏入沙漠的同時,匈奴偵騎在沙漠腹地發現一處被焚燬的營地,除了營帳木柵等常見物品,還有來不及帶走的糧草和牛羊屍骸,最讓匈奴偵騎感到憤怒的是燒燬的屍骸裡發現很多死去的匈奴人。
這支漢軍是個非常狡詐兇殘的敵人,他們或許沒有黑甲兵那麼恐怖的衝擊力,相比之下狡詐和陰險程度還要略勝幾籌,幾萬部落騎兵在沙漠裡大範圍搜索愣是沒找到半個人影,前些天部落騎兵派出的搜索隊不敢過分深入也有不小的關係,這支匈奴偵騎是第一支深入匈奴腹地,發現被燒燬的營寨和屍骸的見證人。
當伊稚斜收到前方安全,發現燒燬營地的消息已經到了傍晚,左谷蠡王部勉強行進三十里趕上月上中天,只能眼睜睜看着煮熟的鴨子飛出去。
“豈有此理!爲什麼就不能提前一天送來情報!貽誤戰機該當死罪!”
伊稚斜在廢棄的營地裡咆哮着,身後三萬左谷蠡王部騎兵默默地忍耐着,他們大王頂着匈奴第四王的旗號表面風光無限,實際上無論是軍事實力亦或是士氣經驗都有巨大的差距,三萬左谷蠡王騎兵也就略比一萬王帳騎兵強一些,可是左右賢王足有三萬王帳騎兵,匈奴第四王和前三的左右賢王實力差距太大。
假如沒有特別的機會,他將永遠只能頂着匈奴第四王的名字,直到死去的那一天。(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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